“老大,这里是家,他们当然想早早回家了。”
雄叔和老大说着话的当儿,还不忘噼噼叭叭地折了那些拣来的枯树枝,往火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扔着填火。
他没有和老大再说什么,老大也不想和他再嘀咕什么,老大在望远镜里看着那几个搀扶着的几个人,想了想,不吭一声地转身走进了飞机舱。
秋果姑娘看他那样玩世不恭的,又往灶火里扔了几根柴火,还朝老大翻了一个大白眼。
雄叔在摇头,坐在哪儿无奈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老大。
。……
林超他们这次出去拉练,一去就是二天,路上经历了那么多稀奇古怪之事,还都带着不同轻重的伤口回来,但是当他们身疲力竭,个个躺在属于他们的营地上休息时,他们却并不饿。
他们几个人虽然回来晚了,但个个都吃得饱饱的,多亏昨天的一顿蟒蛇野餐,让他们在今天早上又痛痛快快地吃饱了肚子,现在,他们想的是如何去休息。。
一时大家都喘吁吁地嚷着闹着,把个秋果姑娘和雄叔忙的团团转,不停地给他们擦抹伤口。
不同的伤口呈现在大家的面前,秋果和雄叔在他们中间转来转去,察看着伤口并给他们重新包扎,虽然遭受了磨难的洗礼,但一时其乐融融的和睦样子。
而游鱼重新见到秋果姑娘,一下又犯了他那个爱吹嘘的毛病,秋果走到哪儿,他不由自主地跟到哪儿。
他就象猫儿遇见鱼儿那般快乐,似乎忘记了浑身的劳累和疼痛,并绘声绘色地给她讲他们的那个惊人的打斗场面。
不过他讲的每件事上都有他们的那些惊心动魄的稀奇事,而且是经他的口舌加工后大大地夸张了的事。
“秋果姑娘你不知道啊,我们都是练武之人,那个三只眼的老虎一字儿排儿,我们也一字儿排儿,它们打不过我们,十个大老虎竟然害怕起我们来,它们就逃,我们就在外面追,阿超跑的最快,他把老虎的胡须都抓了一把。噗!他就那么一吹,于是老虎就忙着寻胡须去了……”
“秋果姑娘你不知道啊,那些蟒蛇都被我们训服了,林超和胡大牛坐在那个肉飞机上可好玩了,坐在那尾巴上只要搂定就行,那个蟒蛇啊,肚皮朝天,一圈儿一圈儿转着圈……我们让它东它不敢西,后来它怕我们杀它,就逃了……”
大家疲累地躺在哪儿,游鱼正吹的腾云驾雾,早已在一边观望的海哥进来了。他不问他们经历了那些危险事,是怎么逃生的,也不问他们饿了没有,甚至没有问他们身上的伤口到底是怎样来的,一句话也没有,却递过一些白纱布和药水,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最后还说了一句:
“秋果,让他们自己动手去嘛!”说完连一句虚寒问暖的话也没有,漫不经心地溜达出去了,象一个无事人似的。。
胡大牛不满意起来。
到这个孤岛时海哥没有一副大哥的架子,看起来还又温和一点儿,为什么忽然之间和他们生疏了呢
特别是他们去了一趟那座无名山上,看了鸽子树王,还……
秋果姑娘却没有听老大的话,她没有离开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都有伤,一个个筋疲力尽的样子,就不停地为他们忙着,末了还端了水过来,说:
“开水!大家随便喝啦!”
说着看着林超的肩伤要给他重新包扎,不知怎么林超感觉别扭,很自理地说:
“这点伤不算啥,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鬼头连蹦带跳跑过来,让秋果给包扎真是求之不得,他把他的腿伤伸过来,对秋果姑娘说:
“好秋果,你怎么就心疼他给我也包扎一下吧!”
秋果姑娘嘴里答应着,想看了他的一下伤口,要他卷了裤管来,但是鬼头那伤口正好卷起裤管也够不着。
鬼头就象平日和大家那样说话,很自然地说:
“哥们,那我脱下裤子,你看行不”
谁知他的裤子还没有脱下来,却听外面的海哥已经骂骂咧咧骂上了:
“别给脸不要脸啊!什么玩意儿啊还嫌你们败兴不够么脱裤子?你就给我当面脱吧!我可不怕你蛋疼屁股疼!”
鬼头虽然不吃亏,虽然遇到事不让人,但是听了老大的这翻话也只能怒睁了圆眼,要顶撞还嘴,旁边的丑丑看鬼头那牲口样儿发作,吓得赶忙伸了一下舌头,朝他示意着,又扯扯他,想劝他不要吭声。
“鬼头,你傻了?你惹谁不行啊!偏偏惹那个瘟神?你不是自找不自在,自找其辱么?”
正这么嘀咕着呢,这时又听海哥在外面喊:
“秋果,你过来吧!一群野蛮人,黄鼠狼……”
秋果姑娘听到海哥叫他,脸上虽然有难意,似犹豫不决,或许想到什么,但是还是怏怏不快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