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声,睡衣就被扯掉了一半,露出一方雪白的胸脯。
舒暖刚才的那股嚣张气焰瞬间减了不少,不过她还是倔强的维持着脸上冷淡。
“你做什么?”
萧寒的眼睛冷冷的扫了一遍她暴露在外的肌肤,道:“衣服都脱了,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眼睛里的冷淡让她害怕,也让她难受,她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
“你答应过我不会碰我的。”
萧寒从她的脖子里抬起头,看着她,然后抚上她的脸蛋,淡淡道:“你也答应过我老实听话的,你做到了吗?”
舒暖暗自握了握拳,竭力保持声音的冷静,“萧寒,你就这点能耐吗?得不到就用强的。”
萧寒冷淡的脸上只是勾出一抹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回的摩挲着她的脸。
“本来我还想着要怎么做呢,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一流氓qín_shòu,最拿手的手段就是掠夺和强
占。”
舒暖惊惧,她的第一次是在醉酒迷糊的状态下完成了,她除了感受到疼痛,别的没什么印象,而第二次虽然她是清醒的,可是他却说着温柔的话哄着她,不像这一次,幽深的眸子里处了冷淡,什么都没有,好像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他发泄的玩具一般,她害怕这样的他,她更不愿意成为他发泄望的玩具,她也是女人,会伤心,会疼痛,有感觉。
舒暖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不,我不要,你放开我。”
萧寒把轻易的抓住她的手置于头顶,他的眼睛紧锁着她的惊惧,“现在说不要不觉得太晚了,从那晚你找我的
时候,我就没打算放开你。”
他又微微低下头,他喝了酒,酒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孔里,让她有种欲醉醺然的感觉。
“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渴求你这副美好的身子,我做梦都想进入你美好温暖的身子里,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你。”
舒暖的脸开始发热发烫,她不知道是因为那让她醺然的酒还是他露/骨的话,她开始惊喘,发现自己的睡衣已
经被他解掉,赤着身子的躺在他身下,越发用力的挣扎。
他们的距离很近,她的挣扎没有为她争取到一点的自由,躯体之间的蠕动摩擦反而增加了他的体内的旺火。
“萧寒,你若是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你是习惯了对我大吼大叫,还是完全不了解男人?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威胁,就像是对著一头公牛挥动红布,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会挑起男人的冒险心,尤其是我这样的男人,更喜欢刺激冒险又美丽的事物。我接受你的挑战,我倒要看你怎么杀我,只怕你到时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寒并不急着去掠夺,只是唇角微勾着,低低的俯视着她,好像一头雄狮在逗弄着爪子底下的猎物一般,享受著她挣扎时细致肌肤所带来的销/魂触感。
卧室里的光线昏暗,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眼前的美景,似乎那晕黄的灯光还为着美景遮了一层轻轻的薄纱,欲遮欲掩的带着些欲语还休的惑妩媚。
凌乱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修长的脖子,漂亮的锁骨,形状美好的浑圆雪白点缀着粉红色泽的甜美诱人的果实,腰肢细软,不盈一握,扭动间有着惑妖娆的弧度,修长的四肢柔软而富有弹性。
萧寒的视线带著侵略性,而修长有力的手滑过他所看得到的每一寸肌肤,像是一个古代的帝王肆意的逡巡着自己的领土一般。
她真的很美丽,美丽得有如伊甸园中诱人犯罪的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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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想挖掉他的眼睛,砍掉他的手,可是现在的她连挣扎都这么无力,男人和女人体力上的区别,在床上更加的对比鲜明,女人永远都是最弱的那个。
“不要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志在必得的语气,像是法官宣布审判结果一般,一锤便敲定了她的死刑。
“我不……”
萧寒吻住她的唇,舌头强硬的抵开她紧要的牙,蹿进去拖出她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猛允。
舒暖的呼吸都被他吸走了,她不得不张开嘴,却被他深入得更深了,几乎触到了她的喉咙。
舒暖仍在挣扎,只是她心中也可悲的明了,她是抵不过他的,只要他想,他就能得到。
可是她也是有自尊有骄傲的,即使知道已经无路可退,她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她不愿意束手就擒,不愿意成为他发泄的玩具。
舒暖的手不能动,就踢蹬了一下腿,却被他轻易的躲过,他的一只大手滑下来,牢牢的抓住她的大腿,松开她的唇,居高临下的看著喘气的女人,嘴角的那抹笑冷而残忍。
“不要再挣扎了,我不想伤了你。”
舒暖愤怒的看着他,“你正在伤害我。”
他缓慢的靠近她的脸,呼吸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柔的啄吻她贝壳般的耳朵。
“不,我是在索取我应该得的。”
舒暖感觉到他缓慢在啃咬她的颈子,一寸一寸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执意在唤起她的回应,她不
可抑制的颤抖着,喊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不,你知道的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我要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