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最近公司有些忙,很多事需要哥处理。”
“那也不能一夜不睡啊,多伤身体。”
于默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杜韵诗见他还拦在门前,笑了:“放心吧,我会悄悄的,觉不会吵醒他的。”说着,推开门进去。
杜韵诗看着沙发上的萧寒,愣了一下,笑道:“我把你吵醒了?”
萧寒摇摇头,起身倒了两杯水端过来,问:“你怎么来了?”
杜韵诗拿起一杯水,道:“萧寒,我有件事想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萧寒见她脸色严肃,道:“什么事?”
“我想知道那天你和我爸在书房里谈了些什么。”
萧寒愣了愣,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我是为什么,你只要告诉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萧寒看了她一会儿,站起来。
“工作上的事情。”
杜韵诗也站起来,来到他身边,明显的不相信。
“工作上的事儿?什么事儿?”
萧寒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作为一名记者,杜韵诗自有一番察言观色的能力,听出来萧寒的语气冷下去,她就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了,她若再追问,只会令他烦恼而已。
杜韵诗笑笑:“工作上的事情就好,我只是担心。”
萧寒淡淡勾唇:“担心?担心什么?”
杜韵诗一愣,笑道:“当然是担心你的身体了。于默说你昨夜因为工作一夜没睡,工作真的很忙吗?”
萧寒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再多说话。
杜韵诗发觉他的情绪不是很好,想着他是太累了,也没多呆,很快就离开了。
在市博物馆里,舒暖的工作是讲解员,以前在学校博物馆里,舒暖也为同学们讲解过,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这项工作竟然这么累人,当然也这也和两个博物馆的规模大小有关。
舒暖在市博物馆的第一份工作便是为一个欧洲来的旅行团做解说员,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带领他们转遍了市博物馆了,嘴没闲着,脚也没有停下过,等到他们满意的走了,馆长笑米米的把当天的钱给她,夸她非常优秀,以后有外国的游客还找她时,舒暖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口干舌燥不说,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膝盖和脚底板。
吸取脸上昨天的教训,她今天特意穿了一双高跟鞋,虽然鞋跟不高,也着实让她折磨了一把。坐下来,脱下鞋一看,脚底板上已经磨出两个水泡了,火辣辣的火烧一般,更别提膝盖上的痛了。
舒暖瘸着腿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刚坐上,手机就响了,是舒云打来了,姐妹俩又说了些贴己的话,才挂断电话。
舒暖直接去了医院,除了医院,她也不知道去哪里,除了陈骁,她没有交情很深的朋友,陈骁又是忙事缠身,她不想打扰她。
阳光从窗户泄进来,照亮了整个病房,病房里很安静,显得一片安宁祥和。
舒暖走在窗前的沙发上,趴在窗户上望着外面,阳光笼罩了她一身,那张脸白的近似透明,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静静的望着出神。
荆楚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抹景象,那样安静的姿态,像是一张素描的油画一般。
荆楚喊了几声,都没有把她从沉思中唤过来,就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舒暖动了动,然后回头,看到荆楚正微笑着看着她,她一愣,有些不敢置信:“荆楚?”
荆楚点点头,笑道:“是我。”
“你怎么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倒水!”
舒暖说着跳下沙发,可能是有些激动了,用力太猛了,踉跄了一下,荆楚忙扶住她,盯着她的腿问:“你的腿不舒服?”
“没事,小伤。”
荆楚将她按到沙发上坐下,“我看看。”
荆楚为她包扎好后,看了她一眼,语带责备道:“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有伤?”
舒暖笑道:“因为你是医生啊!”
舒暖发现她的视线骡落在她的脖子上,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丝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她连忙用手捂住,站起来。
“我去给你倒杯水。”
荆楚拉住她的手,看着她闪躲的眼神,试探性的问:“萧寒?”
舒暖没有回答,但是脸色明显的和刚才的不同了。
荆楚惊道:“他强/暴你了?”
舒暖摇摇头,语气里已添了丝儿不耐烦:“荆楚,我们不要谈他了。”
荆楚到嘴边的话也不得不咽下去。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一起吃了晚饭,荆楚离开后,舒暖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也回去了。
舒暖回到家里,洗洗就躺下了。
“不喜欢不代表我不想得到你。”
“我不稀罕你的心,留给你的陈二哥吧!”
“我就是疯也是被你逼疯的!”
这样安静的夜里,即使再不愿意,再不想,一些事情一些人还是会毫无理由的往你的脑子里钻。
舒暖突然就有些想念上午那样的忙碌的时间了,虽然累,可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明明很累,却有睡不着,只能任由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填充着脑子,搅和着神经了。
舒暖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水,见窗外有月亮,走了过去,撩开窗帘。
楼下停着一辆车,一个人靠车厢而站,手里还拿着烟,星点的火光闪烁着,一名一灭的。
那人像是察觉到了,抬起头,舒暖不妨他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