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靠着大树而坐,这倒是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他就是那样坐的,她也不过是学他而已。
“我那时受伤了。”
“是哦,你不提我都忘了,以你的功力,你怎么会那样的重伤?”他不是很强的吗,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的剑伤?正正在心口处,而且还是在佛音寺附近?
“这还真要多谢那不服老的女人了,不然我也不会在那遇到你。”提到这个,凤冥的整个身子都柔和了下来,似乎这个回忆对他来说,是个十分值得的美好。
“你娘?”
“佛音寺有她想要的东西,正好那里也有能让我变强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应了她去一趟,只是最后却是失败了,不过却让我意外的遇见你,这也足够了。”
佛音寺?她是知道那里有高手守护,只是却没想到连他都不是对手?
“佛音寺的住持,功力与我父亲相等。”凤冥似乎能读懂她的心思,柔声解释着。
白汐的脑海立即浮现佛音寺住持的模样,原来他也是个高手,而且还在凤冥之上,她当时倒是小看那位住持了。
“仔细算的话,其实那是我第三次遇见你了。第一次,我遇到杀手,跳上你马车,这你是知道的;第二次,你在街上被黑衣人袭击,可惜最后那些黑衣人无一生还,当时我用石子砸你马车,可惜未能砸中,还差点被反弹的石子击中。”第二次那会,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她现在应该早已投胎了吧。不,仔细算的话,她应该是两次在他的手中死里逃生了。
“你该庆幸当时我只用了两层功力。”凤冥宠溺的掐了掐白汐那小巧的鼻子,同时他自己也在庆幸当时他察觉那石子并无杀意,所以只用了两层功力回击,否则他现在还是孤单一人。
“哼,你该庆幸我当初同情心泛滥,去招惹你这座大冰山。”白汐一把抓住掐着她鼻子的手,佯装冷声哼道。
“这小嘴就是不老实,明明是被我美貌所吸引,才厚着脸皮去招惹我,这小嘴就是要嘴硬。”凤冥反手扣住白汐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身,两人的身子立即紧贴着,寡薄的嘴唇吐出的热气若有若无的扫过那张小嘴,随后跟着又来到她那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啃着。
白汐红着小脸推开凤冥,这人刚开始不是连吻都不懂的人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得调情了?
凤冥低低的笑着,整个空间都是他那略显喜悦低沉的笑声,很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十分之好,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将来会有现在这样的一面,他绝不会相信,看来她对他的影响真不是一般的大。
白汐转头狐疑看了一眼低声笑着的男人,这男人又想到了什么,这么好笑?忽的,一股专属梅花特有的清香味扑鼻而来,现下梅花还未完全盛开,但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也十分的引人眼球。
“你喜欢梅花?”梅花有高雅一说,倒是很符合他的气质。还有,他的锦袍总是飘着六瓣花瓣的梅花,估摸他是喜欢梅花。
“父亲知母亲喜梅花,特意在这种下这一片梅林。”父亲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强大的,可唯一然他不明白的是,强大的父亲为什么总是在母亲面前放低姿态却是很享受,甚至有时还十分乐意的被母亲算计和整蛊,他当时不懂,但现在他明白了。
“那女人不仅喜欢梅花,还喜用梅花来酿酒,凡是和梅花有关的事物,她都喜欢。”而且还强迫别人喜欢,那人就是他,他从小到大,每一件衣袍都会绣着她最喜欢的六瓣梅花,他有抗拒,却无用,后来他也习惯了,便不再去理会衣袍上有什么印花图案了。
“哦。”白汐淡淡的应了一声,并不多说其他的什么。
“白汐。”
白汐脚步一顿,美眸微微抬起,迎上那双温柔的金眸;凤冥并未出声,一双灿烂的金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黑瞳,四眸相视,虽没有激情的火花,却是比激情更是有用,再次将两人的心又拉近一大步。
引人眼球的梅花此时瞬间成为他们的陪衬物,成为由他们二人构成的这幅美图的点缀物。
冬至,一年一度的冬至,在凤城,冬至等同于新年。在这一天,凤家先是回祭天祭祖,随后便是一年一次的争夺赛,也可敢称为凤家的名产。
在这一天中,凡是你想挑战的人都可直接挑战,若是挑战者赢了,就可取代被挑战者的地位,当然,这也只是针对每支队的内部,决不能越队挑战。比如说,鹰队的属下想要挑战对象就只能是自己队伍内,决不能越过鹰队直接挑战风队的人,若是有特殊情况,则需请示。
白汐此时则是坐在高台上,这个位置正好将底下所有的比试尽收眼底;他旁边坐的自然是这凤家之家主——凤冥,这名产就是出自他手,若不是他,也不会有这种特殊的名产出现。
“你倒是敢做,就不怕有心人利用这个机会,夺得小队长之位,进而获取凤家重要的机密。”这种争夺赛可以激发属下的想要变强的yù_wàng,但这样也很容易被有心人所利用,要知道,小队首领之位可是握有一定的权力,在凤家也是举足轻重的位置。
“凤家从不养无用之人,以及闲人。”凤冥淡淡的说着。
“那我呢?算不算闲人?”白汐忽的将身子靠在椅子上,一身慵懒着,犹如没了骨头似的摊在太师椅上。
她这些日子似乎都很悠闲,似乎从未做过对凤家有益的事,那她算不算闲人?
“你给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