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道住院的时间很短,几天就出来了,曹香妃这位女人跟在他身后,手中还拿着一件叶云道外衣,她上前亲自将这件黑色风衣披在叶云道身上,黛眉微微皱起,喂喂埋怨道:“你的背好了吗?还不穿一副就跑出来,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受风寒?”
“好的差不过了,其实这点伤不算什么。”叶云道微微一笑,在她心里,对于曹香妃似乎有一些明了了。
“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你晕倒?还有,当你你装什么大爷?明明受伤了还死不承认,硬要赶我走,不让姐姐我看见是吧?”曹香妃怪罪道,那双带着怒意和埋怨的眼神瞪着叶云道,想要找他讨个说法。
“这样显得出我更加大气嘛,好了香妃,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这点伤还用不着你送我回家。”叶云道淡淡道。
“那可不行,我不将你送到家门口,我可不放心。”曹香妃不由分说的走了出去,上了那辆停在医院门口的奥迪车,并且示意叶云道快一点。
叶云道摇了摇头,无奈上车,上车后他顿时微微一愣,在车上,还有曹香妃的哥哥,曹贺敛。
“好些没有?”曹贺敛只是不动声色的问道,算是关心一下,至于他们两人的之间的事情,只字未提,就算是最为基本的表情和情绪波动都没有表现出来,可想而知曹贺敛的城府极深。
“没什么大碍,开车。”叶云道对于曹贺敛没有太多好感,他和刘姐的关系他现在已经了如指掌,只要是利益,在任何时候都能够达成一致。将叶云道平安送回家之后,曹香妃才回到自己别墅之中,这几天她的的确确没有合眼,害怕叶云道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的责任可是脱不了干系的,而更多的原因则是她自己。
“少爷,身体好些没?”冉管家拿着一叠资料笑看着进门的叶云道,然后给他跑了一壶茶,丰富几个保姆去端些水果过来。
叶云道坐在沙发上,背靠在沙发,头望着天花板,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是冉管家将手中那叠资料放在叶云道旁边,笑着道:“少爷,这几天我整理了一下关于太子党的资料,是少主人叫我给你的,你可以看一看。”
“太子党?”叶云道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冉管家手中的资料。
“前几天袭击你的人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就看少主你怎么定夺,不过说实话,这个人似乎不好对于,少主人已经跟我通过信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站在背后撑着,大不了亲自来一趟。”冉管家点了点头。
叶云道拿出手中的那颗舍利子,淡淡道:“上次叫人‘拿了’一颗舍利子,应该就是那个人的吧,不过没想到这人还挺记仇的,是我疏忽了。”
“不过少爷,我有点不明白,就凭你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那种把戏伤到身子?”冉管家疑惑道。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是我太过放松了。这几个月过惯了这种日子,对于警觉性下降了许多,看来不能这么放松了。”叶云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摇头,太子党这个组织很特殊,说它是政治一部分又不算,因为没有那个政府承认这个组织的存在,但是偏偏这个小小的组织却有着别人不可估量的,里面每一个人的背景都不可估量。而且都是政治背景。
以前在香港也同样出现过类似这样的小群体,那是一群青年,每个青年的背后都是商家大腕,后来应为某种原因被警察一窝端了,因为他们的乐趣尽然是袭警,这明显是和政府作对,不死才怪。
不过这太子党确是为政府办事的,其实还有一种更加确切的说法,那就是培养政府人才,和前者性质不同。
这还是真是棘手啊。
叶云道叹了一口气。
“少爷,政治群体里面最怕的是什么?”冉管家一边给自己少爷沏茶,一边问道。
“最怕害群之马。”叶云道说道:“尤其是腐败,拿权利办私事,这些都是不容允许的。”
“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我记得上次有一个慈善会,那名在太子党名叫王爷的人拍卖了一颗舍利子,拍出了价值五千万的天价,但是几天却再次回到他手中了,这名王爷很爱财。”
“哦?”叶云道再次睁大眼睛,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被冉管家这么一提醒,他就知道管家的意思。
“有些事情,说大不大,但是说笑也不小,只要放在有心人眼里,那也是可以毁掉一个人的。”冉管家笑着将泡好的狮驼峰龙井递到叶云道手中,退到一边。
叶云道起身,换了一件衣服,道:“冉管家,我要出去一趟,你跟不跟我?”
“少爷吩咐,我是自然跟着。而且少爷你伤还没有好,我不去,没人保护你了。”冉管家点点到。
“走。”叶云道说着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冷笑道:“我们去抄家。”
此时在四合院之中,太子冷峻的坐在正对正门大厅之中,而那名永远身穿灰色西装的青年站在对面,低着头,一句话头不敢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太子发飙。
“知道你闯了设么大祸吗!”太子眼睛如利剑一样看着眼前不敢出声的王爷,冷哼道,“杨天龙啊杨天龙,这次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简直搬了一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啊,好的很啊!”
“太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那你做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错?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惹了不该惹的人你知道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