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了。

骆丘白摇了摇头,咧开嘴笑了笑,“没事儿,没缝针,郑淮江说不会留疤,而且我身上也都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还有……谢谢你。”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伸手拉住了祁沣的被角,声音柔软微哑,带着满腔的情谊。

看着妻细白的几根指头,祁沣猛地把自己的被抽回来,“不用自作多情,我只是恰好站在那里,根不是刻意去救你。而且我也只是问一声而已,你不用给我交代的这么清楚。”

骆丘白愣了一,又重新拉住了他的被角,“你想不想听都无所谓,是我想通通告诉你,也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我很好,死不了,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可以出去了吗?”祁沣硬邦邦的开口,可是一对上骆丘白的眼睛,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点中气不足。

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把这一切归到自己躺着,骆丘白站着,所以才会气势不足的原因上,撑着身就要坐起来。

“哎,你别动,你想拿什么我帮你拿。”骆丘白拦住他,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祁沣一把手腕抽回来,脑袋偏到一边,绷着张脸不再说话。

骆丘白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祁沣手心里滚烫炙热的温度和汗珠,他忍不住抬头看着男人,看着他的耳朵一点点的红了。

“……你害羞了?”骆丘白抿着嘴笑了一声,眼睛弯了起来,大着胆又往前凑了几步,手指摸到了男人的滚烫的耳朵。

“……”祁沣紧紧地皱着眉头,脸色古怪的没法形容,眉宇间形成一个深深的沟壑,但这一次却奇迹般没有避开骆丘白的手,只是冷冰冰的哼了一声,“你开什么玩笑?”

手中的耳朵越发的炙热了,骆丘白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瞳孔里带着温柔的目光,在他的注视,祁沣连头发都要炸了起来。

一股仿佛劫后余生,涤荡灵魂的热流从心里涌了出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窗外的阳光照进巨大的透明玻璃,像是把整间屋都染上了明亮的颜色。

“祁沣,你为什么要救我?”骆丘白这样问。

祁沣使劲撇开脑袋,语气带着怒意,“要说几遍你才会懂,我根没有要去救你,那只是个巧合!”

“可是你当时喊着我的名字,我听得清清楚楚。”

“你听错了。”祁沣紧紧抿着嘴唇,目光一直在骆丘白蒙着纱布的半张脸上打转,越看越不爽,越不爽就越要看,似乎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把脸上纱布揭来一样。

耳朵会听错,嘴巴会说错,但是身体会吗?

人是绝对自私的动物,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也没有无缘无故放弃自己生命保护别人的道理。

骆丘白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在一场馄炖的噩梦中刚刚苏醒一般,经过这次事情他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闷骚别扭。

他就像个闷葫芦,什么事情都憋在肚里,让人又爱又恨。

微微一笑,骆丘白固执的按着他的手说,“祁沣,我不是用来给你保命冲喜的工具吗?”

“闭嘴!我说了不是!”提到关键问题,祁沣变得更加暴躁。

骆丘白如愿以偿的勾起嘴角,像是终于抓住了男人好不容易露出的小尾巴,“那我是什么?”

祁沣又一次冷着脸闭口不言,呼吸却急促了几分。

骆丘白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把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不断扣紧的几根指头一根根掰开,然后把自己的五指填到缝隙里,紧紧地握在一起,十指交缠,婚戒交相辉映。

“你是想利用我给你延续生命,可倒头来却为了我,差点自己险送命,你今年才二十八多一点吧?还不到三十岁就想着提前去死,那你跟我婚,岂不是白了功夫?难道,你这是想悔婚?”

祁沣的喉上滚动,目光深邃的盯着骆丘白的脸,暗骂一声,无比严厉的呵斥一声,“我从婚的那天起就没想过后悔!”

话音刚落,骆丘白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祁沣头上的绷带摩擦着骆丘白的额头,骆丘白脸上的纱布刮擦着祁沣的俩颊,两个人唇齿相依,整间屋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

懵怔了短短几秒中,祁沣夺回了主动权,泄愤般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使劲吮着他嘴里的津液,似乎要把柔软的嘴唇彻底吃进肚里一样,带着暴躁和急切。

哼,跟他冷战了这么久,才知道乖乖的来讨好,就该好好的惩罚!

骆丘白任凭他亲,唇齿间不断倾泻出笑意,等到两个人“伤残人士”都吻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捧着祁沣的脑袋,丹凤眼里的神色光彩夺目,“既然没有后悔,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追求你了?”

“什么?”祁沣皱眉,头上的绷带和乱发配上他高大精壮的身材,显得古怪又……可爱。

“难道不应该吗?我们婚也了,证也领了,床也上了,你看上一秒还接了吻,难道你准备提上裤就翻脸不认人了?”

“胡说八道。”祁沣呵斥一声,脸色又黑又臭,目光却有些飘忽,像是不好意思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闷笑一声,拖着一条扭伤的腿像只八爪鱼一样爬上床,祁沣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乎暴躁的开口“你去!”

“你别乱动哦,万一碰到我的脸,可就毁容了。”其实祁沣伤的比他重很多,但是他这样故意一说,男人就真的没有再动,但是又非常的不


状态提示:第34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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