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去形容的荣博远只是知道灵动的身影很美、美的让荣博远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生命,好像从一次次的跳跃中感受到了自身渴望可又没有的勃勃生机与强烈的期望,好像一个偷窥者似的荣博远躲在暗处偷偷的看悄悄的瞧,舍不得移开目光,舍不得挪动脚步,甚至不敢惊扰。

就怕眼前出现的一切是孤冷后的幻觉,直到舞动停止身影消失,僵硬的身体和身边副队长金猴的扎呼声才让一直屏佐吸的荣博远悄悄的吐气,闭了闭眼,挡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狂热,荣博远悄悄的离开了。

可那道好像精灵一样的身影却好像在不经意间埋下了一颗种子,回去的路上,第一次主动开口询问的荣博远知道了那种充满勃勃生机的舞动是花滑,也就是一种冰上舞蹈,热情的金猴甚至找来一堆录影带给荣博远,可让荣博远没有想到的是,当录影带内与之相比惊叹了许多的舞动出现在眼前时,荣博远第一个感觉竟然是丑,丑的让人无法忍耐也丑的让人想一拳砸碎眼前的电视机,荣博远固执的认为那不是他想看的,啪嗒一声关掉电视的荣博远嫌弃的扔掉手中珍惜的录影带转身离开。

时间匆匆,忙碌的荣博远本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曾经遗忘的舞动已经从心底消失,但这一刻腾升的迫切使得荣博远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有目的性的直奔体工队的荣博远悄悄的来到滑冰场的消防通道,抽出一根手指长的铁丝拧巴拧巴打开了紧闭的大门,轻轻的打开小门,一双冷冽的双眼直接落在洁净的冰面,没有?眨了眨双眼,还是没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的荣博远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为什么不跳了?为什么不出现了?带着渐渐腾升的阴郁,关上门的荣博远随即离开。

啪嗒一声关门声除了寂静的体育场没有一个人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在凌晨的时候来过这个老旧的训练场。

心情有些不好的荣博远悄悄离开体工队绕着来时的小路急速往回走,这一次,一路急行的荣博远只用了不足三个小时就回到了二中队,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和地上的碎片让荣博远微微皱了下眉头,拿起门口的扫帚把垃圾扫到门口,往门口一堆等待勤务兵收拾的荣博远再次关上了房门。

吧嗒一声轻响后,左右两侧分别探出三个脑袋,彼此对视一眼,挤眉弄眼的想让对方去探探情况的几个人看看紧闭的大门和门口的碎玻璃,缩了缩脖子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敲门。

“金猴,你去,你跟队长关系最好。”

身后小声响起的建议让金宝华眼珠子一翻,没好气的给了身后的邓军一个白眼,“不去,队长那眼睛一瞪我,我就后背冒冷汗,队长对你也不错,你咋不去。”

邓军一缩脖,“我不敢。”

“看你那熊样,不是个爷们。”

“滚你大爷的,你是爷们你咋不上。”

蹲在门口呛呛起来的两个人把隔着荣博远办公室的政委唐訾路鼻子都气歪了,“吗了个蛋的,有那闲工夫扯淡赶紧去敲门。”

小声怒吼的唐訾路让金宝华、邓军同时缩了下脖子,啪的一声,紧闭的房门给了唐訾路俩人的回答。

气的跳脚的唐訾路呼的一下窜出办公室一个大跨步来到荣博远办公室门口,伸出手臂比划、比划、又比划,鼓了三次劲愣是没敢下手的唐訾路泄气的弯着腰又走回办公室,身后悄悄打开的房门和探出的脑袋上,两张贼兮兮的笑容出现在门后,彼此对视一眼,闷笑不已的邓军扯了一把金宝华悄悄的关上了房门,扑到沙发上捶着沙发憋的满脸涨红才把想要冲口而出的喷笑声咽回去。

而此时相隔两个区的体工队寝室楼里,近一年的时间第一次睡懒觉的陶惟在天空发白太阳即将升起的时候睁开了双眼,温暖的被窝让难得休息一天的陶惟不舍得离开,蹭着厚厚的棉被,缩在被子里的陶惟脸上浮现一抹淡笑,一种无法用语言的幸福感袭上心头。

一个人淡笑不已的陶惟默默的享受着此时宁静安详的温馨,平静中,一直紧绷的心缓缓松弛,萦绕在四周固执的不肯离开的焦躁也悄悄消失,只想在这一刻宁静中舒缓疲惫的陶惟微微闭上双眼,享受着也感受着来自心的宁静安详。

直到耳边响起大大的喊声,“真舒服啊。”

万小东带着惬意的喊声让陶惟轻笑出声,睁开眼看向抓住床头使劲抻腰的万小东,跟着伸了伸懒腰的陶惟笑着坐起。

没有不曾间断的高强度训练也没有让人压抑的紧绷,好像知道长久疲惫的队员需要彻底的歇息似的,一整天的时间,忙碌的于成飞没有去打扰一个个躲在房间的队员们,只想让疲惫的队员好好休息的教练员们集体消失在众人视线,一整天的时间,整个速滑队跟过年似的充满了笑声。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当2月2日终于在不经意间来临时,清晨五点,睁开双眼的陶惟脸上恢复了平静,那种没有压力没有焦躁甚至充满自信的平静让看到陶惟第一眼的杨国成暗暗提着的心咣当一下落地。

下午四点,崭新带有h字样的运动服,崭新的运动鞋,从高到矮,精神利落的队员们让带队的于成飞笑了,“不错,就要这样,不管需要面对什么,咱要拿出东北男人的该有的爽利劲,多大点事,不就是比赛,咱不比别人训练时间短,咱也不比别人少付出,好好发挥,我相信比赛是公平的,只要付出就一定会得到最大的回报。”

轻松剪短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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