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张氏心里怎么想,家就这么分了下来,好在,被气得差点心梗的她,在将肉干,小麦,栗子面,干菜,干鱼,锅碗瓢盆,菜种那些分下来后好了那么一点点。
当然,也就好了那么一会会。
因为。
“娘,我都不会煮饭,跟你们拼火吧”秦望舒根本就不动自己的那一份。
眼皮撩了下,李婆子说:“我们人多,你人少,跟我们拼火你不划算”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脸色一转,秦望舒腆着笑脸靠近老婆子:“我就出粮食,其它活,我一律不干”
“你想干我还嫌”没好气的,李婆子说,同时,同意了小儿媳妇的搭伙,让老头将小儿媳妇的粮食背回自己的帐篷。
突然觉得,这被分出来的只有自己的张氏郁郁了。
这时,背着手,老财爷爷站了起来:“田里我们就不去了,面积糊弄不了”
跟着,村长起身:“想着今天做一对水桶的”
“我那边有几片削好的木板,给你拿过去用”林旺叔边说,边跟上村长。
目送了他们离开后,秦望舒帮着抬粮食,在全部搬完时,小姑凑近:“四嫂,你今天有空不?”
与小姑子四目相对,秦望舒眨巴着眼:“我突然,好似,每天,都有空了!”
愣冲几息,李小姑呵呵笑了起来:“那正好,我们能快些学”
都一个来月了,他们连太祖勋志都没听完,在不赶紧的,笔墨恐怕就没有了。
忽然的,李小姑担心起来。
“四嫂,你都没钱了,怎么给我们买笔墨啊?”
“这真是一个大问题”托着下巴,秦望舒仔细思考起来。
秦家的那些钱,她不能拿出来,李老四那里的,明面上的没多大点,说在自己手里也不够霍霍,所以,她才会说自己没钱。
而没钱才能名正言顺的想办法···现在,她手里不止没钱,还没粮,这买卖只能往无本的去想了。
“我砍柴去”秦望舒站起“一捆三百文呢”
李小姑:“·····”
砍柴什么时候能给我们买笔墨,而你去砍柴了,我们怎么学?
“爷说地得过遍草”李大朗忽然说。
转头,李小姑看着大侄儿,却只见他跟着自家四婶的脚步,背着个背篓,拿起把柴刀就去了。
“喂~”居然也要去砍柴!
没细想,李小姑跟着背上背篓,没柴刀可拿就拿了把斧头。
扯了两下眉心,李婆子暗说一句今天没他们什么事转身与张氏说道:“地里草大,我们过了两遍火,你爹说火烧不干净,得在把一道,才浇了水,得过两天才有草拔,便过两天一起去分吧”
摆在外头的东西,她自然不会觉得两老的想做手脚,只道:“听娘的”
“那我先洗衣衫去了”说罢,李婆子去找衣裳。
看了眼大木桶里的水,李老头拾起扁担:“我去挑水”
不多时,家里,独留张氏一人。
恍惚的站了一会,她将属于自己的锅碗瓢盆搬到自己的帐篷前,在进进出出,从江边背回些石头,搭起火塘。
复又回帐篷看了下,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
终于,看够了,满足了,她拿起砍柴刀,背着背篓出门。
与此同时,秦望舒与李小姑,李大朗三人直径往山头去,一路而来,她并没响应李小姑的要求背诵太祖勋志给两人听,只是教了两人一首诗。
当然,这诗依然是当代名人的,并非她现代所学。
教完,讲解清楚,在等两人背诵出来,说出自己的见解。
砍柴的地方也到了。
因心头有个想法,秦望舒带着两人偏移了人多的地方,只往山上爬。
见四嫂一直往上,心里想着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这山边也没有动物,不如看看能不能捡点漏,李小姑二话不说。
她们两都不讲话只往上走,李大朗就更不会讲,只是在自家小姑砍来跟小棍扒拉大树下枯草时,福至心灵的跟着砍了树枝,扒拉草丛。
“就这里吧”终于停下脚步,秦望舒回头远眺着山下。
此时,山下成排的草棚沿着江岸仿若无尽,油绿泼洒间一小簇,一小簇的村落点缀其间。
视线拉近,蚂蚁大的人影游移而动,或往田间走,或往山里来,或往家里归,忙忙碌碌的。
见人停下不动,两小的跟着她的视线看下去。
小夏不由感慨:“好多麦田!”
“江水好少”不小心看到窄得不到两指宽的江水,担心起来:“会不会干了啊?”
“谁知道”说着慌,她收回视线:“赶紧的,待会就热了”
两人:“·····”
知道会热还爬这么高,知道会热还发这么大会呆。
无语的两人看着她直接挥刀砍树,眼神交流后齐齐转开视线。
四嫂‘四婶’真不适合做这些,连什么树好砍,什么树不好砍都不知道。
呼哧呼哧的砍了好一阵,却只砍下去一个缺口,秦望舒丢下砍柴刀,决定勾干树枝。
对于砍柴,她还是不太擅长,别勉强了:“累死我了”
回头看了眼毫无形象叉腰望天的四婶,李大朗不意外:“四婶,你歇着吧,我来砍就行了”
眼珠子一转,看到李大朗砍倒的两棵小树,秦望舒毫无节操点头,然后开始转悠。
忽的,她惊呼:“啊~”
“四婶~”
“四嫂~”
一个柴刀,一个斧头的,两人挥舞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