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扬吓得哇哇大叫,最后见实在是躲不过,他也是立即鼓荡元气,顿时,他的手中也有一团元气出现。
很快,这团元气化为实质,变成跟石球一般坚硬,而后包扬将之挥出,去正面迎击青云老师的火团。
“轰”的一声响,包扬的元气石球接触到火团,一瞬间,很快包扬的元气石湫就炸开,消失不见,而青云老师的火团却没有任何损伤,对着包扬继续撞去。
又是听见“轰”的一声,包扬被火团打中,整个人被大火烧着,成为一个火人,吓得边上的学子都是四散而逃,生怕被他点着了。
很快,九真的元气就把包扬身上的火压灭,不过这时候的包扬被烧的一身黑,好似一只肥嘟嘟的大黑猪,只是还没熟罢了。
“包扬,你没事吧?”
九真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包扬身边,扶起包扬,关切的问道。
虽然包扬嘴巴欠,但是本性不坏,和九真还有点交情,九真自然也不希望他有事。
“咳咳咳,,,”
包扬一身乌黑,只有两只眼睛还能看到一点白,他不停的咳嗽,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不过这时候他也很难说出话来,看来也是伤的不轻。
“你是谁?胆敢为这蠢货出头?难道不怕受他牵连!”
青云老师对突然出手的九真感到惊讶,他没想到自己怒火万丈,竟然还有学子敢为包扬出头,九真这样的行为,着实令他很恼怒。
九真站起来,对青云老师拱手施礼,说道:“学子张九真,见过老师。”
“张九真?你为何要替他出头?难道你不怕我的惩罚吗?”
“怕,但我更怕因为自己的冷漠,致使一个朋友丢了性命,他叫包扬,嘴巴很欠,我很多时候也想揍他。
但是他本性不坏,修为底子也很好,若是假以时日,定然也可以在修为上有所成就,还请老师看在他也是第一次在你面前犯错的份上,大人不见小人过,饶他一回。”
而后,九真将包扬拉起来,让他跪在青云老师的面前,对青云老师认错。
包扬受到了毒打,知道青云老师是个不怕死不怕钢的硬家伙,哪里还敢放肆,乖乖磕头认错。
青云老师得到面子,同时也算是借包扬给了所有学子一个教训,自然也就不好再多做追究。
而后青云老师对包扬教训几句,命其以后不得吊儿郎当,否则谁也保不住他。
教训完毕,许其下去治伤。
此时包扬孤身一人,还没有带仆人来,九真便义不容辞的带他下去治疗。
九真的行为,得到了青云老师的认可,他心里,也是把这个叫做张九真的学子记下了。
把包扬带到学院医堂治伤,九真对他打趣道:“你啊,也是活该,明知道自己不是老师的对手,还出言不逊,你以为每个人都那么理智的吗?
对,你爹是厉害,但是老师即便把你杀了,最多也只是陪条命给你,你难不成还能活过来?你说你是不是傻?”
包扬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谁敢打他,这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哪里忍的了?
“九真,你去我家,把我爹叫来,今天不出这口恶气,我就不姓包。”
“你别折腾了,本就是你出言不逊在先,今天这顿打,只当买了一个教训。”
“不行,这世上只有我包扬欺负别人,哪里能让别人欺负我?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也是我吴国公府的事,他打我那就是打我爹,他打我爹,我能忍吗?我忍不住;”
九真惊愕,哭笑不得,还有这逻辑,合着你现在要出气,是因为你对你爹的孝顺?
最后九真实在是被他吵得耳朵疼,于是答应为他走一趟,去吴国公府,叫他爹过来。
九真出了学院,向人打听了一下,向吴国公府走去。
路上,九尾银狐不乐意了,说那包扬就是欠打,九真不该为他在走一趟。
九真也没办法,说那家伙就这德行,不为他走一趟,会被他吵死。
一人一狐找到了吴国公府,九真对看门的士兵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不过前因后果是如实相告,没有弯曲。
很快,里面一个自称是吴国公包仁副将的人走了出来。
他叫邓先,跟随吴国公包仁出生入死,很得包仁的信任,同时他也是看着包扬长大的,对包扬也很了解。
邓先将一百个金币交到九真的手上,说道:“国公有要事,现在不宜外出,他命我将一百个金币交予你,感谢你出手相助。”
“不不不,这钱我不能拿,都是朋友,拿钱就俗了。”
九真不肯要,那九尾银狐则是一把将钱袋子抢去,对邓先说道:“那我就代我家真哥儿谢谢将军了,真哥儿脸皮薄,要面子,这拿钱的俗事还得我来,让将军笑话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
邓先笑过后,让九真带路,他说奉了吴国公之命,要去书院走一趟。
九真一愣,没想到这吴国公包仁也是一个愣头青一般的性子,看到包扬挨打了,忍不住了,自己走不开,就派手下去。
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九真也不好多说什么,带着邓先就来到了书院,找到了包扬。
包扬一见邓先来了,一下来了精神,然后一个劲的喊疼,只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才好。
他喊道:“邓叔叔,你可得为我出气啊,打我的那个家伙叫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