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到万陵县官兵大胜的消息,李昌宪就先迎来了一批来自京城的官员,而且名头都很大,什么御史,起居郎和诸司郎中。
任何一个官员都比李昌宪的官职大,都在县衙的前厅里悠闲地喝着茶,静等着李昌宪来拜见他们。
“什么一群玩意?居然要我去拜见他们?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李昌宪拒绝前去,而且还给通风报信的人说:“你回去就说我没空,等有时间了再说!”
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则是一脸懵逼,县太爷没空,怎么有闲心看着人在池塘里抓鱼?
至于有时间了再说?这个时间到底有多长?一天,两天?还是一周,半个月?
这让人怎么去回复?
总不能说县太爷正在池塘里抓鱼吧!
通风报信的人只好回到县衙,询问何岳这件事怎么办?
“凉拌!”
何岳漫不经心地说道。
凉拌是什么?那个通风报信的人看到县太爷和何大人都这个样了,那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是他应该如何去交差?
最后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主意,爬到广场的假山上,纵身一跃,跳下假山,直接把腿摔断了。
“好啦,我腿摔断了,我要请假,我要养伤!”
他在广场上大声地喊叫,立刻引来了一大群人来观看。
“这就是一个精神病,居然爬到假山上想自杀,怎么不到后山上,跳到山崖里去?”
“人家都摔的这么惨了,快点送到大夫哪里去吧!”
“惨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看他那表情,好像还很享受!”
.......
当何岳听到那个传信的官吏因为在假山上自杀未遂,而摔断了一条腿后,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娘的,还是你狠!”
“既然这个样,那我也闪!”
何岳喊过来一名官吏,对他说:“我马上就要中暑了,需要到大夫哪里去看看。如果有事的话,到我府上商谈。”
说完,何岳急匆匆地跑了,原地只剩下一个不明真相的小官吏。
“何大人说他马上就要中暑了,他是怎么提前知道的,难道何大人未卜先知?”
一时之间,刘宪的药材铺来了好几个县衙的大人物,全部要求刘宪无论如何把他们的病情写的严重些,好让他们回府休息几天。
没有毛病呀,刘宪诊断了好久,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一点毛病,但是他触摸这些人时,众人不是这痛那痒的,都好像撑不过几天似的。
最后,刘宪气急了,不给这些人看了,找了一个学徒去招待他们。
“何大人,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有病?”
何岳一脸懵逼,心里暗暗骂道:你才有病,哪有这么问人的?
虽然他心里在痛骂刘宪,但是表面上笑嘻嘻地说:“刘大夫,我有病,而且是大病!”
又来了?
刘宪冷笑了一声,指着门外,“何大人,这里不欢迎你,请到外面去,不要耽误医馆的工作。”
何岳有点惊奇:“刘大夫,我来看病,你怎么不给我看病,就想撵我走,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刘宪怒道:“你进来看看里面的病人,就明白了!”
何岳带着一脸疑惑进了药材铺后院。
“卧槽,比我还积极!”
看到何岳进门来,药材铺的众多官员都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你们这些人真的不地道,看病也不喊我一声,也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众人苦笑着说:“何大人,这也是没有办法,县衙里来的都是一些大爷,我们惹不起,难道我们躲不起吗?”
何岳沉思了一下,说道:“大家都称病也不现实,毕竟县衙里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
“不如这样,大家排个班,轮流值日行不行?”
众人无语,这个建议听起来很合理,但是官职大的可以安排小的,小的可以找人代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怎么办?”
当下就有人建议道:“何大人,不如我们抓签定输赢,输的人在县衙值班,赢的人回家休息。”
何岳想了想,让天定输赢这个方法好,没有人会有怨言的。
“就这样办,不过要三天再抓签一次!”
既然确定了抓签的方法,何岳让药材铺的小学徒拿出笔墨纸砚来,在十几张纸上写上“值”和“不值”的纸条,然后团成一团,扔到了药草箩筐里。
“抓吧,记住不要反悔呀!”
很快,抓签结果结束,几个倒霉鬼哭丧着脸站在药材铺里,看着其他人大笑着离开了药材铺。
这几个官员也没有办法,只能认赌服输,幸好只有三天时间,不然值班十天半个月的,他们都会愁死的。
等刘宪给一个病人看完病情后,回到后院,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
难道我那个学徒把人都治好了,他是用什么办法治好的,令他感到十分好奇。
“你给我说说用什么方法治好这些病人的。”
那个学徒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拿出一个箩筐,里面有几个小纸团。
刘宪也不明白,拿起一个小纸团,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值”字。
刘宪又拿起其他的纸团,分别打开,“不值”,“不值”。
一连打开了四五个“不值”后,又看到了一个“值”字。
“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学徒在刘宪身边看了整个开启过程,在心里暗暗嫌弃,刘掌柜手气真不好,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