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也赶紧跑过去,从门缝里钻了出来,身后山洞的大门又被重重关上了。
现场所有人都看到了陈夏身上连一块翡翠都没带走,也就松了一口气。
几个武装分子便催促着:“快走,快离开这里,我们马上要戒..严布防了。”
陈夏奇怪地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打仗?对着敌人冲锋不应该是白天光线好的时候吗?”
岩金切焦急地说道:“打仗还要分什么白天黑夜的,这是偷袭,有人在进攻我们军营,估计是军长生重病的消息被走漏出去了。夫人让我们把你带去别墅那儿。”
陈夏内心不是很愿意去,军队首脑所在地,必定是敌人重点进攻对象,这时候绝对不是啥好地方。
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心去看看那老女人听到有人来抢地盘时,是不是还像先前那样镇静?
这个时候武装分子已经围住了他,不去也得去了。
一路上,都是从军营里紧急集合的士兵,这次夜袭坎果军一点准备也没有,关键是这枪声炮声是三面都有,估计这是被人包饺子了。
陈夏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抗日神剧,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无知者无胃,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可能他内心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吧。
吉普车很快停在了半山别墅门口。
别墅门口此时全部都是持枪士兵,不停有人跑进跑出,玛拉年参谋厂在一楼正和一群绿色军装在讨论,声音很响,估计都急了。
陈夏被几个当兵的推搡着走到了二楼。
这个时候哥丹威坐在床边,身上已经穿着军装了,脸色很苍白,看起来状态非常不好。
杜恩琴站在他旁边,看到陈夏进来后,死死盯着陈夏问道:“陈大夫,军长的病还要多久才能治好?”
陈夏有点心虚,刚刚把她们家的家底都掏空了,现在面对主人就有点不自然,于是态度也好了很多,
“回夫人,整个疗程起码要2周,2周后保证完全恢复,不会有一点后遗症。”
哥丹威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
“那就先辛苦陈大夫在别墅里住下,暂时不能离开,等我把外面那些事情摆平了,请陈大夫多多费心,将来我必有重谢。”
杜恩丹威,担心地说道:“将军,你这身子怎么能够……”
“只要我这病还能治好,我们就有希望,苗昂登和桑帛要吞并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他们这是想趁人之危,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坎果军的厉害。”
杜恩琴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是他们生死存亡的时刻,没有哥丹威将军的亲自指挥,很容易让底层士兵失去军心,一支没有战斗力,不知道为谁而战的部队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
“那将军你小心,玛拉年,你一定要保护好将军,否则我拿你是问。”
哥丹威走后没多久,外面的枪炮声越来越激烈,而且明显越来越近,别墅里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乱窜。
陈夏站在别墅的窗外,看到外面的山边不时有火光闪现,还有那一排排红色的子弹痕迹在黑夜里特别醒目,不禁感慨道:
“漂亮,比过年的烟花还漂亮,太tm壮观了,好看是好看,就是代价太大了。”
杜恩琴这时候其实一点都不认为她们有赢的可能,她已经在楼上清点自己所有的财产,将所有的美金、珠宝等放进一个个箱子,准备随时撤退了。
这时候,一颗炸弹好巧不巧就在别墅不远处爆炸了。
下面玛拉年在喊:“夫人,夫人我们要撤退了。”
杜恩琴走出房间来到了一楼,一脸疯狂地抓住玛拉年的手,“军长怎么样了?我们伤亡如何?”
玛拉年垂下了头,沮丧地说道,
“完了,都完了,苗昂登和桑帛果然联手了,他们一共有7000人,我们只有3000人,顶不住了,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晚了,军长没事,还在死守营门。”
杜恩琴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然后三脚并成两脚往楼上跑去,一边跑一边尖叫:
“快,你们都来楼上帮我把东西都搬走,我们能不能东山再起就靠这些钱了,还有,马上把翡翠仓库炸掉,我们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
可是等她跑到二楼,整个人都傻掉了,就tm像做梦一样。
二楼,整整一房间,10个大箱子全部都不见了,这里面是丹哥威这些年所有的财产,也是坎果军最后的经济保障。
其中就有300多万美元的现金,3箱子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原石,4箱翡翠首饰,另外还有2箱子黄金。
现在不见了!!!
听到杜恩琴在二楼的大喊大叫,玛拉年和几个士兵快速冲上去,发现这位军长夫人正扯着头发,歇斯底里喊叫:
“我的钱,我的黄金,我的翡翠,我的箱子,都去哪里了?都去哪里啦!”
这时候又有几发炮弹在别墅旁边爆炸了,玛拉年也来不及细问,一把就架起杜恩琴:
“夫人快走,再不走炮弹就要打到这里了,到时我们谁都走不了。”
杜恩琴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可是整整10个大箱子,每个箱子都起码有几百斤,怎么就下楼的功夫全不见了。
她觉得是自己见到鬼了,或者是佛祖把她的钱都收走了,否则怎么解释这种神奇现象?
这个佛祖当然是陈夏喽,在炮弹落到别墅旁边时,他也被吓了一大跳,然后听到楼下有人在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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