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爬山的时候,顾琳一直对陈夏爱理不理的,哪怕陈夏拿出大白兔奶糖哄她都没用。
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一直在想怎么得罪这个女魔头了。
一直爬到山顶上,闻着桂花香,远眺远处的风景,所有人都想大吼一声发泄心情。
顾院长和张书记今天也很开心,老顾同志对拿着照相机的陈夏说道:
“你小子今天给每个人都拍些照片,回头胶卷费和冲洗费来医院报销。”
大家一听兴奋了,一边呼喊着“领导万岁”,一边拉着陈夏给自己拍照,一个个都臭美得不得了。
陈夏不干了:“等等,你们都有照片,可是谁来给我拍呀?我也想拍几张做个留念。”
顾院长腾一下站起来,拍拍屁股,神气地说道:
“我会拍,想当年我可是在部队学过摄像的,那水平,不吹牛,新华杜记者的水平都没我高。”
哈哈哈。
陈夏一听就把相机塞到了顾院长手里:
“行,那就麻烦顾院长了,帮我跟顾琳拍个照片。”
顾院长一听,手都抖了一下。
陈夏也不管顾琳怎么噘着嘴巴,一把拉过她,两人站在一起,陈夏堆起了笑脸,做好了一切准备。
顾院长一边摆弄着相机,一边悄悄把镜头移向了一边。
镜头里只剩下顾琳一个人,正一脸傲娇地头偏向一边,一副不理睬陈夏的样子。
“好,就这样,陈夏不要动,顾琳你眼睛看哪里?1、2、3”,咔嚓一张。
“非常好,拍好了,相机还你。”
顾院长一脸得意地走开了,陈夏做梦也想不到,两人的合影已经变成了顾琳的单人照,而他已经被顾院长人工ps掉了。
四院的医生护士们在西浦公社玩好后,就此打道回府了,陈夏则留了下来。
他还有工作没有完成,就是他统计了那些流感儿童人数后,让家长们都把那些孩子们都统一叫到了大队部。
然后拿出听诊器和体温计亲自给孩子们看起来病来。
最后从随身包里拿出一袋袋用纸包着的奥司他韦,根据不同体重换算出不同的药量,发给那些患病的孩子们。
村民们都不好意思,一个劲的要给钱或者给粮食,都被陈夏劝阻了。
陈国庆还有点着急,“老二,你这赚钱也不容易,可不能让你亏本,你还有陈秋和陈冬要养活呢。”
陈夏不以为意:“没事的,国庆叔,我也是庆丰村的一份子,帮助乡亲们也是应该的。至于这里亏的钱,我可以去别的地方赚嘛。”
陈亦根没说什么废话,他是村支书兼大队长,又是陈氏宗族的族长,子孙越出息,对族人越帮助,他都是支持和鼓励的。
反过了,陈夏哪天遇到困难了,庆丰村人去帮他也是应尽的义务。
分完药,陈夏又嘱咐了一句:
“这些药吃三天,三天内肯定能退烧,不退烧千万要到四院来找我,不要拖。
我也实话说了,这些药很贵,就这6小袋,我在柯镇要卖15元,或者90斤大米。
所以以后有其他村民问起来,你们就按这个价格说,咱们村我都勉强,其他村我实在供应不起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陈夏的目光变得敬畏了许多。
15元一份,这里起码分出去30份,这得是多少钱啊?
那些病人家属更是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
哪怕陈夏一定不肯收东西,在回柯镇的时候,船上也放满了鸡蛋、玉米、番薯等农家自己产的东西。
然后一群人站在码头,依依不舍地跟他告别。
陈夏回到柯镇后,已经有不少病人在梅园门口等着他了,陈夏还要继续卖药辛苦赚钱,
“一晚上马马虎虎几百元钱,唉,想当年我的工资奖金一天都在1000元以上,差远啦。”
如果被外人听到,一定会打死他这个装逼犯。
2020年的一千元,能跟1980年的100元比吗?
余家兄弟估计是靠倒卖达菲赚了钱,近段时间又来送过几次古董。
陈夏也不懂得价值,他们两个其实也不懂得价值,真的假的也分不清,一个敢卖,一个敢收。
另外,还有一些来卖药的人,也都拿出一些老物件来抵药钱,所以陈夏家里,那些坛坛罐罐,古玉宝石已经有不少了。
字画他没敢要,这玩意儿什么造假的实在太多,每个朝代都有。
陈夏觉得这样也不行,至少得知道真假,价格无所谓,反正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
只要是真的,藏个几十年,那价格也绝对远远高于6粒达菲不是。
但如果是假的,陈夏也得中止收购老物件,可不能让别人把自己当傻子看不是?
有困难找虞得水,他是地头蛇人头熟,一定没错。所以陈夏拎着一大堆村民们送的土特产去了他家里。
虞得水家。
“我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个懂鉴定老物件的师傅嘛,我还真认识一个,解放前是当铺的老朝奉,这些老家伙都有真本事,什么东西被他们看一眼都**不离十。”
“对对,我就要找这样的老师傅,价值多少无所谓,我只要知道东西是真是假,什么朝代,稀不稀缺就行。”
“我说你小子要这些老物件干嘛?不能吃不能用,摆在家里还占地方,也就以前的资本家和臭老九喜欢这玩意儿。”
陈夏假装不好意思道:“嘿,这不是个人爱好嘛,我就喜欢这些瓶瓶罐罐,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