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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蹭了蹭顾简的脖子,声音也是软软的。
揪着衣领的手指松开,纤细的手腕向上,微微勾住他的脖子。
耳尖悄悄的染上一层绯红。
“我就是生气了,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害你?你就这样跑出去,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简直……唔”
语气很凶,但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从里到外都是担心。
话没说完,全被陆修屿堵在口中,也是毫无章法的吻,含在齿间来回厮磨,就像是小奶猫舔舐零嘴。
顾简被他逗弄撒娇式的吻折磨的发软,腰身后仰,被他宽大温热的手掌托住,完全丢了主动权。
怪了!
明明她是攻!
怎么这傻白甜现在能如此反客为主!
“哥哥”他贴着她的唇,勾起嘴角,问她:“甜不甜?”声音像是下了蛊的酥媚。
顾简的心跳很快,嘴里都是他的味道,有清冽的烟草味,还有馨甜的水蜜桃味。
“抽烟了是不是?”她微微拉开距离,接着月光看他,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依稀能感觉到他在笑。
笑的两眼弯弯,像挂在空中的月。
“哥哥,我吃糖了,你没尝到吗?”他凑上前,用温软的唇瓣抵在她的嘴角,把甜甜腻腻的水蜜桃味传达给顾简。
完了,心软成泥。
“嗯,尝到了”刚刚的质问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无限的温柔。
“哥哥”陆修屿环紧她的腰,手指沿着她腰间的弧作祟:“你的腰好软,小白白喜欢。”
顾简的耳根连着全身滚烫起来,尤其是他抚摸过的地方,灼热麻酥。
昨天刚做qín_shòu的顾某人,觉得幸亏这陆修屿是个傻子,要不然,他一定更qín_shòu。
按住他作乱的手,顾简的呼吸有些乱:“别闹。”
“哥哥,我想跟你……”
顾简捂住他的嘴,不用想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知羞!”
细细的低笑声从她的掌心流出:“哥哥,什么是羞?”
他是个智力只有七岁的傻子,他本就不知羞。
顾简无奈,这一次,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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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辞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半,他推开门,放轻脚步。这个点,那小孩儿应该睡着了吧。
身上的外套沾了香水的味道,他闻着头晕,脱下来随手丢到沙发上,没开灯,所以他不知道沙发上竟然有人。
“草,什么东西?”
一个男人从沙发上坐起,盛辞脚步一顿,转身打开灯。
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视线,一个温润如玉,一个生野刚硬。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刚硬的那个提着砸在身上的外套,不耐烦地丢到一边。
满身女人香,又长得这般好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搞不好就是什么不正经的cǎi_huā大盗。
盛大盗双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悠然闲散,没有敌意:“这是我家。”
见他疑惑,盛辞又补充一句:“我叫盛辞,是时温念的……”他顿了一下,“家长。”
楼上卧房的灯被打开,时温念穿着睡衣出来,看到盛辞的时候,双眼满是惊喜,她小步跑下楼。
到了他面前,却又拘谨的很,只乖巧地叫他一声盛总。
原来这就是盛辞。
全帝都最温柔的男人。
“我叫顾迟,是这小丫头的……助理。”助理两个字他说的不情不愿,看盛辞的眼神也没有友好到哪儿去。
盛辞嘴角微弯,细细看眼前的人:“你叫顾迟?哪个顾,哪个迟?”
时温念立在旁边,双手自然下垂,交叠在一起,压住睡裙的衣摆,有些生怯地开口:“他是西池城顾家的少爷,他不是助理,是朋友。”
西池城顾家,顾迟。
还真是巧,原来是顾简假身份的正主。
顾迟表情不奈,浓眉星眼,看起来有点凶:“谁跟你是朋友?说是做助理就是助理,别跟我在这儿乱攀关系,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时温念有些羞窘,低头,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恰到成熟的苹果。
盛辞眉眼稍挑,漫不经意地把小孩儿拉到身后,用身子挡住:“不是朋友就好,我家教严,不准小孩儿乱交朋友。”
家教严,不能跟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人,尤其是异性做朋友。
“既然是助理,那就应该有一个助理的样子,这么大呼小叫,吓到我家小孩儿,是不是不太合适?”
盛辞的眼里神总是平而温和,语调也软,但护短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时温念红着耳朵悄悄的笑。这种被人袒护的感觉,真好。
顾迟理亏,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头:“懒得和你废话。时温念,既然你家长回来,我就不留了,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只羊驼要喂。”
他捞起自己的外套出去,走到盛辞的外套前,还刻意装作没看见踩了一脚,然后哼了一声离开。
时温念有些不满他的行为,但又不敢开口,只是走过去把外套捡起来,拍拍灰。
“脏了”她抬起头,一双鹿眼很亮。
时温念刚满十八,是一个小明星,因为盛辞的身份,被几个大导演挑中当了女一号,因为长相甜美清纯,所以圈了一大波粉。
她胆子小,尤其是怕盛辞。
“无妨,脏了洗洗就是,早点休息,太晚了。”
盛辞松了松领口,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给陆修屿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