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狼连忙垂头说:“我以往就去寻过柏林师弟,可师弟却以为,人间界并没有什么可谋算的,不如回转到绥山。只是……多年来小弟漂泊在外,绥山并没有我立足之处。且我以为,大丈夫立于世间,何必非要倚仗长辈余荫?以我等手段本事,如何不能自家战出一片天地?且人间界乱罢方平,正是极好的机会……柏林他们只对我嗤之以鼻,我也无法。”
赵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难怪你……唉,那你也可以去使唤姚少司他们,何必非要劳动……文魁帝君可是一方帝君,虽然是你师兄的道侣,你也不该随意指使。”
说着,赵朗还对毓夙使了个眼色,搞得毓夙十分无语。他和赵朗可没有什么心有灵犀,即便看到了那个眼色,也很不给面子地接口说:“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都是一家人嘛。”
话说出口,毓夙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么,顿时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一家人呀!他跟赵朗那才不是什么一家人呢!
不过这话显然让赵朗很高兴,他立即就呵呵地笑着改口:“也是。横竖都是一家人,既然毓儿闲着无事,愿意出门走走,你们时常给他找些乐子也不错……嗯,你们俩来这极北之地,难不成是有什么人窜逃至此?倒可以让我也帮着参详参详。”
毓夙看了奎木狼一眼,就不再开口,两人虽然没有事先套好说辞,但是这会儿没有串供的必要,奎木狼说什么,他就认什么呗。奎木狼也接到了毓夙的示意,微微点了点头,说:“是这么回事。给小弟添乱的那厮,小弟已在帝君出手协助之下将其擒获,打得神魂不存。那厮说来并没有十分本事,只不过靠山厉害,是西方教……那位身前的阿傩尊者的子弟,我不想跟那位生了嫌隙,就值得把他真灵也灭去,免得留下痕迹,可我如今肉.体凡胎,那厮本领也有一些,我便只能请信得过的自家人帮着出手,本是想求到师兄门下……半路遇上了帝君,倒也算是歪打正着。不过,等了了正事,却又察觉到这极北之地有些不对……”
他没说完,只抬眼示意了一下“真武”离开的方向,又问道:“师兄既然在此,想必也知道几分内幕。那文殊是怎么和申豹凑在了一起?他们该不会又在盘算什么坏事吧?”
奎木狼所说的“那位”,就是指的他们的大师兄多宝,现在的如来佛祖。那位是通天教主的首徒,赵朗之前,那位也做过截教的掌教,虽然后来去了西方,但其中内幕不是那么简单,那位也不是叛教,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人心易变,谁也说不好那位是不是还心存截教,所以在对待那位的态度上,截教众人看法不一,但做法都很含糊,模棱两可。
一听奎木狼是弄死了那位身边的人,赵朗就先皱起了眉。偏偏奎木狼把毓夙拖下了水,他也觉得难办了,于是就忽略了奎木狼后头的问题,只简单说:“不会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的时候,忽然觉得好虐啊,赵朗其实真可怜啊……
唉,我忽然期待起他知道真相的时候那张扭曲愤怒的脸了……话说他会不会入魔呢……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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