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力挖掘他的其他潜力,“会做饭吗?”
“不会。”
“学。”
“哦……”他不乐意地说:“做饭加钱。”
“那你别吃!”我吓唬他:“饿着!”
“我学……”
他满脸忧伤。
“洗衣服?”
“不会。”他说完,瞅瞅我,“我学。”
“嗯,乖。”我抱住他的脖子,觉得小伙子身上的味道煞是好闻,手感也好,“现在爷要开始履行义务了。”
“你还是去医院吧。”他小声嘀咕,“万一闭锁就再也没得爽了。”
其实我下床时已经有点走不动路了,但绝不能让他看出来。
医生建议我,“刚刚开始有性生活时候不要纵欲,因为你的身体需要习惯,而且chù_nǚ膜破裂本身就是一种伤口,一旦闭锁,治疗起来非常困难。”
好吧。
我在家呆着,没有碰我的小男人。
小男人最近在学做菜,他笨手笨脚的,常常把厨房闹得一片狼藉,或者用菜刀切了手,可怜巴巴地来找我给他包扎。
我一边给他缠绷带,一边跟律师通电话。
律师说:“niclas先生坚持不肯接,说他不能确定自己可以管理公司,也不希望您一无所有。”
“那些本来就不是我的钱,捐款的事办完已经所剩无几,bauer先生希望他可以保管股份,替他继续经营基金会。当然这件事他也有很多的好处,教会和可怜的孩子们都会感激他,也会有一些收益。”这个人真是番死了,“bauer先生对他的信任赛过了唯一的女儿lisa,遗产经我转手,只是不希望lisa找任何人的麻烦。”
“我知道,但……”律师纠结地说:“但他坚持不同意,希望跟您谈一谈。”
“那就辛苦您约他下午。”
niclas是bauer先生的侄子,是一位很出色的管理者。bauer先生一生热爱慈善,所赚的钱也大部分捐给了慈善活动。但lisa坚决反对,她喜欢奢侈的生活,拒绝工作,喜欢炫富。
当然这只是理念的不同,但我更接受bauer先生的想法,要钱自己赚,每个成年人都没权利觊觎别人的钱,哪怕对方是她的父亲。
所以bauer先生才会把遗产留给我,要我把普通财产替他捐献,公司和基金会安排给niclas,他很会经营,为人诚恳,而且理念相合,他也喜欢公益活动。
我去跟niclas谈,他说:“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更希望你来经营。”
“我不会经营。”
“大家可以帮助你。”niclas很有风度地说:“你因此承受了许多流言,承担了lisa夫妇的仇恨,如果让你一无所有,我们家族良心不安。”
“我没有一无所有。”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惨啊,我有工作有男人,美着呢,“bauer先生给我介绍了工作,是他的朋友,需要私人飞行员,他不嫌弃我年轻,也不歧视我是女人。薪水很高,我可以让三个人过得很体面。”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