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gini看着面前的一堆青菜,又看看在斯莱哲林餐桌上大口大口吃鸡腿的亚历,沮丧地摊在桌子上:亚历真是太没义气了,居然不告诉我一声事实的残酷真相,呜……我也好想吃鸡腿……
奥尔巴赫和艾波尔虽然一直保持通信,最近却突然频繁起来,从以前的三天一封变成现在一天一封信。奥尔巴赫在信中表达了他对艾波尔的思念之情和浓浓的爱意,当然,这是掩盖在对霍格沃兹向往和三强争霸赛必胜的言辞之中的。艾波尔有没有读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三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那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有所期待的喜悦情绪。
课堂上,没有人专心听课,大家都想着今天晚上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来了。就连亚瑟也破天荒地没有被发配去禁林——因为它亲爹要来。前几天亚瑟一激动就学会了变形术,现在正好可以变成小宝宝在艾波尔怀里等爸爸!
晚上六点钟。
所有的同学都翘首以盼,纷纷议论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出场。
空气中略有些微风,远处的打人柳被吹得有些不耐烦,抖了几下,想拍打拍打风,结果无果,干脆把枝条扭在一起。
被打人柳嫌弃的微风转而攻向学生。校袍里面只穿一条短裙的姑娘们打了个哆嗦——这当中当然不包括艾波尔。艾波尔里面穿了长裤,她一向的口号是:“宁愿被衣服捂死热死,也不能因为臭美被冻死。”
玫丽萨拉拉艾波尔的袍子:“艾波尔,你是德姆斯特朗转学来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来呢?坐火车?还是骑着飞天扫帚?”
这话一出,同学们纷纷看向艾波尔,艾波尔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当时入学的时候都是坐船的。”
校外的场地渐渐黑下来,可是不见任何动静。一切都是沉寂、宁静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有些姑娘们开始抱着胳膊发抖,但是又不想错过两个学校的到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和其他教师一起站在后排的迪佩特校长突然看向天空——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
“在哪儿?”许多学生急切地问,朝不同方向张望着。
“那儿!”一只小鹰喊道,指着禁林上空。
一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从禁林的树梢上掠过,朝他们飞来。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带翅膀的马拉着它腾空飞翔,它们都是银鬃马,每匹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马车飞得更低了,正以无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学急忙后退——然后,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只见那些马蹄砰砰地落在地面上,个个都有菜盘子那么大。眨眼之间,马车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轮子上震动着,同时那些金色的马抖动着它们硕大的脑袋,火红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袍的男孩跳下马车,弯□子,在马车的地板上摸索着什么,然后打开一个金色的旋梯。他毕恭毕敬地往后一跳,艾波尔看见一只闪亮的黑色高跟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出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着深红色的长袍,浅金色的头发梳得纹丝不乱,脸色的表情紧绷而严肃。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闪耀着许多华贵的蛋白石。
迪佩特校长开始鼓掌,同学们也跟着拍起了巴掌。
看到迪佩特校长,女人的脸色松驰下来,绽开一个优雅的微笑,伸出一只闪闪发光的手,朝迪佩特校长走去。
迪佩特校长低头吻了吻她的手:“亲爱的珀度图女士,欢迎您来到霍格沃茨。”
“迪佩特,” 珀度图女士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谢谢您。” 迪佩特校长说。
“我的学生。”珀度图女士说着,一只闪亮亮的手漫不经心地朝身后挥了挥。
跟在珀度图女士身后,大约十二三个男女学生从马车上有序地下来——女生占多数,男生只有零落的两三个人[1]。从他们的模样看,年龄大概都在十*岁左右,一个个都在微微颤抖。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们身上的长袍似乎是精致的丝绸做成的,而且谁也没有穿斗篷。有几个学生用围巾或头巾证裹住了脑袋。
“卡蒙德来了吗?”珀度图女士问道。
“他随时都会来。”迪佩特说,“您是愿意在这里等着迎接他,还是愿意先进去暖和暖和?”
“还是暖和一下吧。”珀度图女士说,“可是那些马——”
“我们的狩猎场看守会很乐意照料它们的。”迪佩特说。
大胡子奥格马上迎上去要带着那些马安置,珀度图女士又说了一下照顾马匹的注意事项,才带着学生进去。
亚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妈妈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亚历慢悠悠地说:“其实,我觉得你该比较担心爹地来了,不小心看到你变大的样子会怎么办?”
亚瑟立刻眼泪汪汪:“妈妈,你不会不要我吧?”
艾波尔拍拍亚瑟的脑袋:“宝宝别怕,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亚瑟这才放心的把脑袋靠在艾波尔的胳膊上撒娇,艾波尔顺势摸摸亚瑟的脖子,让亚瑟舒服地迷上了眼。
亚历不服气地缠到艾波尔的脖子上,也把脑袋搭在艾波尔的肩膀上。
过了几分钟,有一个很响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