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姓小田的小家族少主,当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趁着我还在单独修行的时候带人找上了我,后来我重创了他想要下杀手的时候,却被他手下剩余的人拖住,让他逃掉了。”宫泽铃樱没有详说,因为当时这座叫做小田切的肉山说要将她捉回去,成为小田家下一代继承人母亲的话,她只要想起都觉得恶心,在某种程度来说,在四女中她有着最为严重的精神洁癖,容不得任何人对自己说半点污言秽语。
“哦!我明白了,这种人确实死了活该,后来你肯定有追杀到他家吧?结果又怎样了?”辰雅沁露出明了之色,又问道。
“当我去到他家族的时候,他家的人已不知将他藏到那里去了。”宫泽铃樱淡淡答道。
“然后你一怒之下就将他整个家族扫平了?”话说到这里,辰雅沁基本上大概猜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种人的家族有必要留下来吗?”宫泽铃樱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