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嘿嘿一笑:“秦哥,这不是过来问情况嘛!”
秦宇没好气道:“还不都是那样吗?有什么好问的。
而且你身份这么敏感,万一被甄家家主看到,那岂不完犊子了?”
秦宇没想到,蓝岄会让吴知全程参与两人的计划。
不过由此也可见她对吴知的信任。
吴知打了个哈哈:“怎么可能这么巧?要知道现在可是晚上。
老头要么在做养生大保健,要么跑到哪个海峡游泳。
他一般只会在早上玩两把。”
说完他忍不住朝秦宇竖起大拇指:“还是秦哥厉害,赌遍天下无敌手。
我要有你一半的水平,就吃喝不愁了。”
秦宇疑惑问:“你现在还为吃喝发愁?
要不要我资助你点?”
说着他一指前面赌桌,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筹码:“随便拿!”
“真的?”吴知笑mī_mī的走过去,拿起一块红色板砖大小的筹码仔细端详半天,道:
“很难想象,就这么一块,竟然价值一个亿。”
不过他还是放了下去:“蓝姐给我的钱,足够我花好几辈子,犯不着为了这么一点伤人品。
不过我奇怪的是,秦哥你以前不是挺抠门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
秦宇无奈道:“因为我以前不知道,钱竟然这么好赚。
眼看着那些家伙几百上千万的给我送,我从开始的惊喜,到之后的淡然,再到现在的麻木。
怎么说呢,我现在一看到钱就想吐。”
吴知竖起大拇指:“这是继小目标,我对钱不感兴趣之后,又一神装逼语。
而且装的清新脱俗,装的花样百出,佩服佩服!”
“感谢感谢!”
吴知话题一转:“秦哥,说正事,你觉得甄老头什么时候能过来?”
秦宇道:“你问我?这个计划是你们制定的?我只是执行人。”
说实话,按照秦宇的想法,是先打听到那位甄家家主什么时候到哪里玩。
自己再跑过去挑衅一番,和他对赌,先把他赢得肝疼。
再针对心脾肺肾,各种疼后,最后让他脱下底裤,灰溜溜回家。
对方肯定不服气,必然再次集齐大量资金或资产找自己pk。
然后两人大战三百回合,赢得矿山五座,矿井十口,最好把整个利智都赢下来。
对方一个老头,失去了金钱的加持,还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不战而屈人之兵,简直不要太完美。
但蓝岄死活不同意。
她说以自己对甄老头的理解,在不知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别说赢矿山矿井了,对方根本不可能与秦宇赌。
与其如此,还不如高调些,将对方主动吸引过来。
只是秦宇没想到,自己的确高调了,而且高的飞起。
可别说甄家家主了,连姓甄的都没来一个。
他已经决定,自己最多在这呆三天。
如果对方没来,他就果断收工走人。
将想法和吴知说了,吴知连忙摇手:“秦哥别着急,说不定咱俩在这讨论,人家已经走到门口了。
这叫说曹操,曹操就到。”
结果他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秦宇随口问:“谁呀?”
一个声音洪亮且苍老的声音传进来:“不速之客!”
话音刚落,吴知一屁股坐到地上。
接着他对自己的脸狠抽一巴掌:“卧槽,我这乌鸦嘴!”
秦宇心中一动:“你是说……”
吴知无奈点点头。
见秦宇走过去开门,他连忙道:“等等,你让他进来了,我怎么办?”
秦宇指了指桌子底下:“要不……你躲起来?”
吴知脸一黑:“士可杀不可辱,想让我学韩信钻裤裆,不可能。”
“裤裆?”
“桌子的裤裆,也是裤裆。”
秦宇摇摇头,拿出一顶假发和一绺假胡子,那你打扮一下。
“咦,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么危险的事,当然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了,笨。”
说着,秦宇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老者。
秦宇的第一印象是有些奇怪,对方好像50岁,又好像60,但说70也不算错。
他做出个请的手势:“来者是客,欢迎光临。”
说完扭头回到座位上。
老者正是甄家家主,他很自然坐到秦宇对面。
秦宇开门见山:“先生想玩什么?德州扑克?桥牌?或者炸金花?”
甄家家主却不回答:“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秦宇道:“我对手下败将的姓名不感兴趣,想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先赢了再说。”
“哈哈哈哈……
好小子,有多久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是第一个。
行,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德州扑克吧,这个更考验技术。”
秦宇摊摊手:“如你所愿。”
说完朝身后道:“上茶!”
吴知走了出来,此刻的他头戴一顶假发,嘴上沾着胡子,硬生生从一个阳光青年变成一个非主流杀马特。
只见他步履从容的走过来,将两个瓶子往桌子上一墩。
甄家家主眼皮一跳:“你说的上茶,就是这个啊!”
因为吴知墩桌子上的,竟是两瓶统一绿茶。
秦宇点点头:“这是冰冻过的,现在天气这么热,合起来消暑刚刚好。”
甄家家主:“……”
谁知甄家家主无语,秦宇更无语。
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