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宇的话,秦宙有些不好意思:“哥,房子我和小薇已经买过了。”
秦宇一愣:“买过了?”
秦宙点点头:“是栋别墅,三个月前就装修好了。
这不考虑你没回来,我们走了,你那里太冷清……”
见秦宙越说越伤感,秦宇打断道:“行了行了,有房子就行,磨磨唧唧的。
既然你想忙我也不拦着,但下午别忘了去接乐乐姥姥姥爷。
人家大老远的过来,结果却要打车,不像话。”
秦宙笑道:“这个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得亲自过去。下午你就在这顶一顶,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打我电话。”
秦宇乐了:“打你电话?你小子这是飘了啊!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过下午我可没时间帮你值班。”
秦宙点点头解:“那倒也是,你刚回来,沪上的朋友总得都见一见。”
秦宇:“错了,下午我和你一起去接乐乐姥姥姥爷。”
秦宙一愣:“一起去?”
“当然,我可是乐乐的大伯,家里来亲戚了,作为秦家核心中的核心,我不露面更不合适。”
秦宙:“……”
作为华国最重要的陆地交通,高铁的名头早已响彻世界。
最高可达574.8km/h的极限速度,比飞机更舒适迅捷。
与高铁驰名的,是高铁站。
华国高铁站号称全世界最正规的高铁站,没有之一,在这里,只需花十来块买张高铁票,就能享受到最贴心的服务。
下午2:31。
从中州的沪上的g488高铁准时停站,四个神色“土里土气”的人好奇的左看右看,和其他“社会精英”相比,是相当鹤立鸡群。
其中两人正是凌父凌母,而另外两个,一个是和凌母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年妇女,另一个是个十七八左右的女孩。
中年妇女瞅了半天,也没分清东南西北,她问凌母:“姐,姐夫,咱们朝那边走?”
妇女是凌母的妹妹张月娥,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是张月娥的女儿刘云。
刘飞刚好考上沪上的大学,张月娥是送女儿上学的,和凌母顺路,就结伴过来了。
凌母摇摇头:“我有不认识几个字,哪里知道怎么走?”
凌父也摇摇头,老头提着各种大包小包,走路都费劲,更别说看路了。
三人倒想问路,但一口的荷兰方言,不是本地人根本听不懂。
忽然刘云道:“咱们跟着人群走不就行了?”
张月娥眼睛一亮:“还是小云聪明。”
就这样,四人亦步亦趋跟着人流走,结果到过安检的时候又陷入麻烦。
张月娥拿着身份证刷了半天,结果怎么都过不去。
直到其他人都走光,四人才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通过重重关卡。
张月娥又问:“姐,接下来怎么走?”
这次凌母底气终于足了:“找出租车,小薇给我说了出租车的位置,你们跟着我就好。”
“出租车?”张月娥忍不住抱怨,“小薇不能来接咱们吗?
说心里话,这大城市人那么多,别说走了,光看一眼我都心慌。
而且我听说,城市越大,骗子越多,那些出租车可别见咱们什么都不懂,直接拉到黑煤窑把咱们给卖了。”
刘云小声道:“妈,沪上哪有什么黑煤窑?
而且经过国家的严厉打击,大部分不法分子早就落入法网,安全着呢!”
张月娥撇撇嘴:“安全?你个丫头片子不懂别乱说。
前两天我还看新闻,说女大学生人贩子拐到山里给人媳妇。你现在不就是大学生吗?”
刘云:“……”
凌母有些尴尬:“月娥,不是小薇不来接咱们,而是她刚生完孩子需要休养,而且乐乐年纪小也离不开。”
张月娥哼道:“我又没说让小薇接,秦宙呢?他怎么不来?”
“小薇说他工作忙没时间……”
张月娥却不听她解释:“什么叫工作忙没时间?工作再忙,抽出一下午总没问题吧?
姐,不是我说他们老秦家坏话,他们就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我知道秦宙年纪小,有些事情考虑不周还情有可原,但秦母不也在吗?
她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会想不到这些?
关键咱们还人生地不熟,能找到地方就算了,万一走丢谁负责?”
凌母:“……”
虽然她很理解自己女儿,但听了妹妹的话,还是本能觉得有些不舒服。
秦家有钱在十里八乡已经众所周知,很多人都羡慕她找了个好亲家。
可两家经济差距越大,关系反而越敏感。
比如现在,要真找不到路走丢了,被妹妹回去一宣扬,羡慕瞬间就得化为笑柄。
咬咬牙,凌母小心在前面带路,同时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不祈祷还好,一祈祷反而越来越错。
拐了两个路口,她发现前面根本不是出租车等待区,而是私人停车场。
见她一动不动,张月娥忍不住道:“姐,怎么不走了?”
冷汗顺着额头汩汩而下,正当凌母不知该怎么解释时,一个熟悉声音响起:“妈,这里!”
她扭过头,只见两男两女四个年轻人正站在拐角处。
其中一女不停向她挥手,看其相貌,不是女儿凌薇又是谁?
凌薇说话的功夫,秦宇兄弟也跑过来接住凌父身上的东西。
凌薇也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