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微笑不语,也不去理会他。一个华人女子过来收拾马克的杯子,往回走时可能是踩到了马克所吐的咖啡之上,突然脚下一滑便要摔倒。
老妇人踏上两步,左脚顶住她脚尖,探左手抓住她胸口衣裳立时将她身体稳住了;同时右手接住空中的托碟手腕一转再向下一沉,上面的杯子和羹匙竟然稳稳的呆在上面,如同沾上了一般。
这时,那个店员才`啊`的一声惊呼,一旁看到此景的店员和顾客都鼓掌叫好。老妇人将杯子交给她,说道:“小心点,如果把你摔伤了我还要付医药费的,呵呵...这个死马克,好好的咖啡都糟蹋了。你擦一下吧,免得别人又踩上滑倒了。”
“是,”店员接过杯子,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说:“可吓了我一跳,谢谢上官大娘。您的功夫真棒...”俞雨奇也暗自赞叹,没想到六十余岁的老人居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怪不得那个马克铁了心要跟她学功夫呢。
俞雨奇扭回头眼睛望向窗外,一边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口中,突然脑中一闪...急忙站起身喊道:“上官大娘,等一等。”老妇人本是要离开的,走至门口又退了回来,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此时俞雨奇还不敢确定,只好说道:“您先请坐,我想问你几句话。”上官大娘打量他几眼,说道:“没记错的话,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吧?”“是的,我刚从国内过来。”俞雨奇见她不坐似乎是有所戒备,便说道:“我也不和您绕弯子了,不知道您听说过穆锦程这个人吗?”
上官大娘脸上先是惊讶又转为欢喜最后现出几许疑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俞雨奇坦言道:“他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说过有一个师弟一个师妹在m国,您应该是姓...程吧?”
俞雨奇只听师父提起过一次没有记住名字,若不是上官这个姓氏特殊怕是也忘了。“是、是是...”上官大娘一连声的应着,拉着俞雨奇的胳膊一起坐下来,亟不可待的问:“那个死木头...噢,你师父...他怎么样了?”
“他挺好的,”俞雨奇没忘了瞄一眼外面,说道:“他老人家身体很健康,现在应该在我家过年呢。上...我应该称您师叔吧...师叔,我上官师叔呢?他老人家也挺好的吧?”“挺好的,他和儿子在武馆那边呢。”上官大娘又将话题转回到穆锦程身上,“你师父成家了吗?”
“没有...”俞雨奇看到一男一女走进目标院落,应该是万鹤声提到的那二人,扭回头说道:“我师父他一生没有娶妻,他说是为了练童子功...”
上官大娘突然发出一阵笑,随后忽又叹了口气,“这个死木头呀还真是个死心眼...你...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俞雨奇。”“哦,好名字。雨奇呀,你这是在...?”显然,俞雨奇不时向外看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
俞雨奇在心中掂量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师叔,不瞒您说;我现在是为国家工作,正在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哦,这样呀?”上官大娘也向外看了两眼,忽然问道:“你拜师几年了?”
“我是...”转瞬间,俞雨奇便想到程师叔是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呵呵笑道:“实不相瞒,我拜师还不到一年。不过,师父把这个传给了我。”说着,拉起袖管露出腕间的无影针盒。
上官大娘自然识得师门信物,可是疑虑更重了,“你...能使用无影针?”身为崆峒派弟子,她非常清楚无影针全靠内力弹射,可是俞雨奇年纪轻轻又刚刚拜师一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强的内力?
俞雨奇闪目四顾,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目标;正是数九寒冬、店里的卫生又是洁净无比,竟然连只苍蝇也没有。桌上的纸盘中有两粒葡萄干,那是从面包上掉落的。
俞雨奇拿起一粒来,说道:“师叔,我就打它吧!”说着,轻轻弹向空中,待那葡萄干到了高点将落未落之际,一根无影针电射而至扎透葡萄干后钉在对面墙壁上方。
上官大娘不禁一声惊呼,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着俞雨奇,口中喃喃说道:“怎么可能?...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内力?那针差一点就没进墙里去了...太不可思议了,别说是我呀,恐怕你师父也强不过你吧...”
俞雨奇直言相告,“师叔,本来我是家传的武功,阴差阳错练成了内功,却不是向师父学的。他老人家只教给我发针的手法。”`哦`上官大娘这才恍然,这时也知道俞雨奇不是假冒的了,立刻起身施礼。
俞雨奇急忙拦住,说道:“师叔,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掌门人也不是皇帝,应该是我给您施礼。”说着,深深鞠了个躬。上官大娘的神色比先前又亲热了许多,“雨奇,你刚才说你是刚从国内过来,什么任务呀,这么急?大年三十飞到这来。”
俞雨奇边留意马路对面边摇头说:“这个关系到国家的利益,恕我不能相告。”“噢,这么严重呀...雨奇,那你看看师叔能帮你点什么忙...?”俞雨奇正欲说此事,便说道:“我想借你这房子用一下,您看...”
“没问题,”上官大娘想都没想,马上说道:“可以!看样子你是监视对面的那户人家吧?到楼上去,那里更合适。”“太好啦!”俞雨奇兴奋的握着师叔的手乱摇一气。
上官大娘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毕竟我也是炎黄子孙嘛...对了雨奇,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吧?还有同伴吗?都叫过来。”俞雨奇不好意思的说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