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
柳长史抓着龚骋混入人群,躲开巡逻追捕,又将他拉进巷中,掐诀布下隔音屏障。
龚骋:“有些私人琐事要处理。”
柳长史气得牙痒:“你疯了?这种时候有什么私人琐事能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
龚骋漠然道:“你没有,我有。”
说着拂开柳长史的手。
跟她约好下一个会合的地点。
柳长史气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内心对龚骋彻底萌发了杀意。
“龚云驰,尔也不过一丧家之犬……”被主人家善待几日,便以为自己不是丧家犬,是个人了?他以为自己还能笑多久?
柳长史强行咽下喉间翻涌的甜腥。
将汹涌杀意小心藏了起来。
这次动荡持续了大半月才逐渐平息。
造成的后遗症却影响了此地数十年。
最严重便是官债骗局。
沈棠看着最终统计账目,看着最下角那个数字,连清扫坤州隐患都没能让她唇角弧度增加,反而越看越愁。她干脆拂袖,将让她心烦的账目扫到地上,抬脚一踹桌案。
看着桌案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
心中郁闷才稍稍纾解。
“传给高国的信,可有回复?”
吴贤可别给自己掉链子啊。追不回损失,两国就要谈一谈怎么合力将北漠端了。
北漠,自己也忍了够久了!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