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这些原石运回去,是不是就能赚钱了。”林干良一边吃着不是很美味的菜肴,一边问庄春秋。
“哪那么快,这些翡翠原石运回国内后,我们还要把他切开,再请玉雕师傅把它雕刻出来,然后再在琉璃厂大力宣传一下,才能有更多的消费者去购买。
就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过带来利润肯定还是很不错的,够你小子息三年的。”
林干良对庄春秋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他就想要立马把赚到的钱拿到手。
现在没办法了,钱已经投进去了,回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只能慢慢熬吧。
其实就是这么一大笔钱压押在那里,不放心罢了。
这几天他们的翡翠原石已经挑的差不多了,挑选的翡翠原石都用红色油漆涂上了编号作标志。
他们几人一共出了六十万,那就是三百吨的翡翠原石,听起来很多,要知道有的一个石头都有一两百斤,这样看起来也就不算多了,而且后期还要把原石给切了,这样还要去掉大部分的废料。
而周安虽然只出了十万块,可他却交易的是五百吨翡翠原石,这个量,运费都要被他们多了近两倍。
“说起来,这没颜色的原石价格这么低,就相当于石头的价格,要不我们也一起买些回去,试试看,能不能有销路?”
庄春秋见周安一点都不为自己糟蹋十万块而担心,就以为周安一定有什么门路,只是他不愿意说罢了。
既然这样,他也想弄一些回去,到时候,周安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原石扔在那里吧,作为老朋友,你得拉一把不是。
不过,这都是他的猜测,可是接下来卢军达的话,让庄春秋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种翡翠,什么颜色都没有,你卖给谁啊?你见过翡翠商店有这样的翡翠卖吗?
就算它有人买,现在我们手里哪里还有钱买啊,都买有色的翡翠了。
你要是真想买啊,下次过来我陪你一起买点。”
说是下次,那估计也得几年以后了,手里的翡翠不处理完,怎么可能来。
而且以后什么政策还不一定了,说不定这边以后就抓的严了,过不去了也说不定。
他们一问一答,周安没管它,他不能说这以后肯定能赚钱,百分之一千的赚钱。
那到时候,别人还不把他摁在地上,扒开他的脑子看看,你是怎么知道这种破石头能值钱的。
周安陪着笑脸,淡然道:“庄叔,我就赌以后能有人喜欢这种白不拉几的东西。
赌嘛,肯定有不准的时候,反正就十万块钱,我也赔的起,就当是林老板说的,大不了,我用这些石头起个院子也不错的。”
卢军达听了,连忙朝周安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小周老板厉害,能拿原石起院子,也算是我们四九城的一大奇人了!”
“老卢,你可别被这小子给骗了,他家的院子能装下我十个藏宝斋了,他还起院子,用得着吗?!”
嚯!
“有这么夸张吗?”林干良根本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啊,有钱拿啊!你要是不信,这次回去你上他们家看看去,就在前门东路那边。”庄春秋说道。
“嘿,上我们家干嘛啊?我又不喜欢男人,而且爷们可是结了婚的人,传出去我怕老婆误会。”周安开起了林干良的玩笑。
“什么?你小子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庄春秋一脸疑惑,他还想让周安做他的女婿呢。
“就在春节那会儿,你看看我,新婚燕尔的,就赔你庄老板跑这么远的地方,你得补偿点我的损失,不多,就你那翡翠原石切出来,给来个三五百斤的就行。”
“滚!你小子马上给我滚!还三五百斤呢,我一两都不给你!结婚了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还是朋友吗?!”
庄春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有种遗憾,他觉得周安这孩子不错,也是个良配,可惜和自己女儿无缘了。
又过了两天,挑石头的工作正式结束,接下来就是把原石运回腾冲,在腾冲租一个地方,先把原石都运出来,然后再一起走火车皮运回京城去。
这样一来,两头都要有人,卢军达和林干良几个“自告奋勇”的领了这个任务,把周安和庄春秋留下来了。
庄春秋是带头人,他肯定要留下,而周安的原石都比他们一起的还要多,他不留谁留。
其实他们就是不喜欢缅甸这里的生活,想要马上脱离苦海,还是自己国家地盘好啊,吃嘛嘛香。
于是周安和庄春秋只能待在早迈给他们安排的地方住下,这一住就是半个月,没有美食没有美女,关键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周安就怕哪天早迈把他俩给绑架了。
终于熬了半个月,周安和庄春秋踏上最后一趟车返程了。
过了边界,周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路途虽然不好走,但好歹也不用他费力气,就是人有点颠得慌。
到了中午车队停下来了,大家开始生火做饭,吃饱之后大家有休息一会儿,周安觉得无趣,就向车队领头的借了一杆猎枪,想到林子里放几枪。
庄春秋还嘲笑周安,别猎物没打到,却把自己嘣了。
我老人家没你年轻,就不跟你瞎转悠了,这一路他也颠得够呛,正好在这个时候歇一歇,缓缓劲。
周安反过来嘲笑庄春秋人老肾亏,等他帮庄春秋打只老虎来,弄条虎鞭给他补补。
气的庄春秋哇哇的想揍周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