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也就是最近喜欢写毛笔字,听老人说,这写毛笔字的墨还是过去那种磨墨的比较好。
像那种商店里买的瓶装的,墨汁不但不好,还有点臭臭的,所以我就到你们这卖旧货的地方看看了。
嘿,没想到您张口就是两百块,还一百八进货的,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娃啊,骗谁呢?!”周安气呼呼的说道。
“小兄弟你别急啊,咱们这又不是强买强卖,这价格还是好商量的啊。”
做生意的就怕自己摊位有什么纠纷,这样对他的信誉非常不好,别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个摊位的老板不地道呢,从而误会就不再来他这里了。
“那我也不要你抱报个实诚价了,一块钱你买不买,要知道商店里的墨水也就才三毛钱,就这我还要买一根墨锭呢。”
老板顿时傻眼了,这不是愣头青吗?你拿什么商店的墨水和我这砚台相比啊,我这可是文玩啊!
“小兄弟,你别胡闹,这你买不起,还是去商店买一瓶墨水吧,那又便宜又实用。”老板忍住怒气,和蔼的对周安说道。
“什么?老板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什么就我买不起,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嘛?!你要不给我一个说法,今天我非把你的生意搅和了。”周安假装怒气冲冲的对着老板喷着口水。
“你这小兄弟,买不起就买不起,你和我这么胡闹有什么意思?”老板也有点生气了。
“怎么就我胡闹了?别人做生意都是和和气气的,哪有你这样的对待顾客的,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买不起了,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们举报给工商税务局。”
周安这话一出,连旁边的一些摊贩都惊动了。
要是周安真的像他说的,那就不是对那个摊位老板一个人了,而是影响到他们所有人了。
工商税务局的人过来,他们还不是如鸟兽散啊。
“老罗,你就给这位小兄弟说个实诚价,他要是买的起就卖他。”
旁边一个摊主就发话了,这里老物件的价格,大家都心知肚明,刚才老罗报的价那真是高的没边了。
涉及到大家的利益,老罗也没有出口反对旁边的摊主。
他要是反对了,那就是个周围的摊主为敌了,这种情况他还是看出来的。
老罗想了想一咬牙说道。
“行,小兄弟,既然有人帮你说话了,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一口价二十块,你要是能买,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是没带这么些钱那就对不起了,就算你举报到工商税务局我也不会买给你,大不了我去其他地方。”
老罗说这话,大有壮士断臂的决心,其实这并不是周安想要的结果,他没想把事闹到这种地步。
周安只想让老板为难,把价格降低了,却没想到他的一句话,影响了这里所有人的利益。
不管事态发展的怎么样,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这价格可是成倍的降了下来。
见周安没有吭声,老板老罗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
“各位,我说了吧,这下你们信了吧,他确实就是没有钱吧。这会可不是……”
老罗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周安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打钱来。
为了显示自己很有钱,周安都不拿叠在里头的零碎钱,直接从外边拿出两张大团结来。
周安把钱递到罗老板的面前,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的其他摊主都纷纷起哄,“罗老板,都说你看人都很准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是啊是啊,老罗,你今儿可是丢了面儿,人家小兄弟都把钱送到你面前了,还不赶紧接着!”
这些也不知道他们高兴什么,也许是高兴罗老板这单没有赚到钱吧。
说相声的老郭曾说过,同行就是冤家,这不仅仅说的是相声界,其他各行各业也都是这样。
明争暗斗,他们恨不能生意都让自己一个人做了,同行都做不到生意,或者尽做些不赚钱的买卖。
要说老罗这砚台卖二十赚不赚钱呢?
那肯定是赚的,不过赚的非常少了,要是刚才那位老人要买的话,罗老板敢说能卖出一百块的价格。
可是人家也没买,而自己被这些一挤兑,脑子一热也就二十块卖了。
拿着周安给的二十块,罗老板的心里谈不上高兴,反而有一种无奈。
买了这砚台,周安也不好再待下去了,因为自己弄这么大动静,这些也都防备着他呢,想捡漏已经是不可能了。
来日方长,正好周安肚子也饿了,拿着砚台就带秦友三回家了。
回到家里,秦友三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跟周安提起了他木箱里的古玩。
“小安,我看你那木箱里的东西也没有多大的收藏价值,不如我去摆摊儿把它卖了,换了钱还能一些好东西。”
周安床下的木箱里的好东西都被秦友三挑出来了,剩下的价值都不是很高。
与其花时间打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还不如变现了,还能再去收其他的好东西。
秦友三之所以这么想,一是他感觉自己以后住在周安家里没什么事做,二就是秦友三看到周安花钱如流水啊,他要不帮周安挣点钱,日后两人恐怕就要喝西北风了。
秦友三想什么周安不知道,他感觉三爷提出的这个建议非常好。
正好自己也没有时间处理这些东西,而秦友三对这方面又非常懂行,真是恰得其所。
“行啊,我屋里的您瞧着办,没事您就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