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什么东西烧焦了!”
大梦初醒,脑中混乱不堪,努力清理着自己的思绪,终是记起最后那奋力的一击。
想到自己身中剧毒,急忙运功检查起来,惊愣的张开眼睛,到的是湛蓝的天空与柔白的云朵。
四下张望着,在碧绿的小溪边找到那彪悍的身影,只见那人大刺刺地、毫无淑女形象可言地坐在火堆边烤着焦黑的鱼肉。
“你不是说没解药么?”
不知是被对方的形象吓到还是被毒傻了,很是白痴的问对方。
“被毒傻了?老娘说没有你信么?”
张雅莉连烤了几条鱼都没成功,腹中饥饿加心中郁闷,听到谭于的问题更是恼怒,虽然的确没解药,但不代表没解法,只是那法子真不能让人知道。
碰了一鼻子灰,谭于满脸疑问,真不知这位大小姐为什么老敌视自己,咱也没得罪她吧!
着那几条焦黑的鱼,谭于起身,缓缓的靠了过去,伸手拿过几条新架上的鱼肉,又从腰间的破袋子中掏出几个小瓶子,便自顾自的烤了起来。
“能帮弄些水来么?”
知道自己没料理的经验,便也随着谭于自己弄着,秀手在腰间锦袋滑过,一个水袋出现在手中,递给了谭于。
谭于也不客气,猛的结果水袋,拧开筛子,咕咚咕咚的猛灌起来,不过片刻就将袋中水喝了个精光。
将手中空空的水袋丢回给发愣的张雅莉。
“谢谢”
起身。拿着水袋向溪边走去。
风和日丽,水流娟娟,鱼儿嬉游,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吃着烤鱼,气氛有点沉闷!
棒子村中,村民们勤劳的工作着,被毁坏的房屋已经修补,曾经的创伤并没有出现在过往的路人眼中。
村中一间空出的民居中,铁秃、纳兰芩瑶等人围坐在床边,床上张泽民缓缓睁开眼睛,脸色略白,愁云密布。
“我没事,只是被那豹和尚轻微震伤,晚上最后调息次就能痊愈。”
对着上前来搀扶自己的纳兰芩瑶微微摇头,而后向不远处的铁秃。
见到张泽民向自己,铁秃心知对方要说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些的身份,但那一位大人离去前交代过要照顾好自己这几位朋友,当下不敢怠慢,面带羞愧。
“实在对不起,目前还没有找到他们,能派出去的人都去了,只是……”
“我明白,传送门传送的地点我们并不知晓,要找到他们难度很大。”
张泽民打断对方的说抢先说道,然后示意自己需要休息,让铁秃退了出去,待房门关上,伸手入怀中掏出一块玉牌。
“做好准备,明天就离开。”
对纳兰芩瑶几人说完后拿出一把小刀,对着手腕轻轻划去,顿时鲜血洒落,滴在玉牌上。
一旁的纳兰芩瑶面带痛苦之色,已经过去几天了,心知这是最后的办法,虽然有被张家人找到的危险,但只要张雅莉平安无事,仍然在这个世界上就绝对能联系上,若是还不能的话就只能返回族中,寻求救援了。
当下几人便默默地收拾东西,做好离开的准备,或是继续逃亡做对亡命鸳鸯,或是忍痛分离,今后望井思人。
“咳咳咳……”
张雅莉回过身来,着身后不咳嗽的谭于,一脸鄙视。
“你就不能走快点,一个大男人跟个病鬼似的。”
“我说,张大小姐,在下可是有伤在身啊,你居然让一个伤患背东西,这太不人道了,还是放到你的空间袋里好了。”
谭于连连哀叹着,将背上一大捆兽皮掂了掂。
“不行,里面没空间了。”
谭于白眼翻了翻,真不知道那有多大的袋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自己的空间指环又不想让对方知道,只得苦命背着了。
谭于迈步前行,摇头叹苦,却是没发现前方的异样,一头撞在了张雅莉的背后。
“喂!怎么停下了。”
揉捻着被撞疼的鼻子,谭于心火熊熊燃烧。
张雅莉回头白了他一眼,伸手入怀中一阵摸索,掏出快玉牌,只见其上红芒流转,当下掏出小刀,划破手指,滴血入玉牌。
“小弟,你怎么使用玉牌,这样做的后果你知不知道啊!”
张雅莉几乎是吼着说道,脸上神色焦急无比。
“大姐,我们都找你们几天了,通信球又联系不到你,这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现在在哪啊?我们去找你!”
到现在,谭于也明白了个大概,这应该是某种类似前世的苹果产品,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普及了没有,至少这是除了佣兵公会外第一次到有人使用这类东西。
“不要来找我们,你们快点离开现在的地方,我们恳帝学院会合,动作快点不然会被家里找到。”
“那以后怎么联系?”
“老办法,佣兵公会发任务,起头是‘该死的神棍’。”
说完不待张泽民回应便掐断光芒,收好了玉牌。
张泽民等人知道了张雅莉安好,心里欢喜不已,也不再停留,拿好东西与铁秃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棒子村。
凤阳帝国都,一处豪华的府邸里,满脸沟壑的老管家飞奔着跑入一间古朴的房间内,里面书册琳琅,檀香幽幽,三个儒生打扮的青年坐在梨木雕鬃篮蟮闹心耆恕
老管家匆忙进屋的声音惊动了三人,唯有中年人仍然低着头,着书桌上的书籍,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了书中的内容里。
“老爷,玉牌有反应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