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姣倒了一杯水到华九罹面前,“先喝口水。记得,慢点喝。”
养了你,就该仗着我变得娇贵起来!
不要再像以前一样。
华九罹拿起水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在初姣的目光下,很缓慢也很克制的吃掉剩下的面条。
“我吃饱了。”
初姣递给他一张纸巾。
华九罹接下,擦擦嘴道:“主人,我先下去洗碗了。”
我的小可爱怎么可以洗碗呢!
初姣当即道:“不准!”
“嗯?”
初姣亮晶晶的看他,“娇贵起来。”
华九罹陌生的说着这个词,“娇贵?”
“嗯嗯!”
华九罹垂了垂眸。
娇贵啊。
好啊。
不过数秒,华九罹就尽情的裱演起来,“主人,这个碗好脏啊,我能不洗吗?今天好累,身上还受了好重的伤,我想回去休息。”
华九罹也就十五岁,五官还未完全张开,柔着声音撒起娇来还无违和感。
初姣惊呆了。
瞅了眼华九罹吃的干净的碗。
这他妈的叫脏?
这裱演,她有点接不住啊。
茶味太足了。
初姣僵硬着脖子点头。
华九罹裱演完了,就一直等着初姣的反应。
见她神色略微不对劲,眼里泛起笑意。
华离晟他妈跟他爸说话的时候就是婊里婊气,华九罹看多了就司空见惯了,后来虚与委蛇,倒是把绿茶白莲学了个透。
华九罹:“那我就先走了。”
初姣秒刻完一个简易的小阵法,屁颠颠的迎合着华九罹这娇贵的身份,说:“我送你回去。”
华九罹看她。
初姣拖着华九罹的手臂,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一脸傻乎乎的对着他。
啊。
这趟行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然后,华九罹就被初姣扶着回到了另一间卧室。
初姣:“你先去洗个澡。”
“嗯。”
初姣逗他,“你今天受了伤,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华九罹脚步顿住,脸色有点黑,“不用了,只是简单洗个澡而已,就不必麻烦主人了。”
初姣在原地嘴捧腹底笑。
华九罹听到笑声,脚步快了起来,拿起衣物去了沐浴间。
初姣并未离去,而是从睡衣兜里拿出那瓶兔兔玻璃瓶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坐在床上等华九罹出来。
华九罹洗澡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他露出一张疑惑地表情,“主人?”
心里在犯嘀咕。
她这是要干什么?
留下来睡觉?
初姣一脸和善的笑意,“脱掉衣服。”
我真是最好的主人!
无时无刻不替着自己的人着想!
啊——这么伟大的我。
“嗯?”
华九罹顿住,不作任何动作,表情十分古怪,眼底闪现出别样的情绪。
右手微微垂到背后,食指指尖萦绕着蓝色光芒。
初姣反映出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呸了一声,“光睡袍上面脱下来就可以了,我给你擦点药。”
这真是一是没注意,竟然让自己说出了不可说的话。
华九罹扫见桌子上的兔兔瓶子,脸色缓和了些,坐在床上,将腰带解开,正好露出腰部的伤口。
华九罹只是被重伤男子擦过几拳,只是他这身体太虚弱了,就是那擦过的几拳竟然也留下了痕迹,泛起了淤青。
初姣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
“嘶~”
这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华九罹没忍住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