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殇如计划所说的哪样,让人禀报谢文心,说他有事找他商谈,是关于林家的事情。
谢文心一听,以为徐殇接受他的提议了,连忙着急地跑了过来。
按照计划,梅广才带着姜正浩,俩人拿着另一个令牌来到了衙门前。
谢文心是个贪生怕死的,没有他在的衙门格外的好进,其实主要归功于他们所持有的令牌。
“你们大人呢?本官听闻他压下了会试成绩,并且还把会试第一的人给关押了,是否有这个事?”梅广才端坐在高位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谁在闹事,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刚在吃早饭的师爷,嘴巴都还没擦干净,一听有人来闹事,赶紧跑了出来。
“大胆。“梅广才把桌子上的木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么一举动,吓得师爷扑倒在地上,颤颤发抖。
一直跪在地上的门卫见此,赶紧上前去扶住师爷,小声地说道:“是锦衣卫的人。”
锦衣卫,任何一个人都比这些地方的官员都要大上不知多少级,更何况谢文心不过区区五品官,这要放在京中,那就是淹没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看你一眼,因为京中的五品官多到数不清。
“小的眼拙,不识泰山,请大人原谅。”师爷又一个扑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请求原谅。
姜正浩捂嘴,忍着笑意,这个师爷,真是好玩,他们以前见过几次,就是个见风使舵的,没想到竟然怂的要死。
梅广才撇了他一眼,示意他正经点,他们还有事情要办呢。
要是让那位知道他利用身份救人,他得受刑罚,所以能快点就不要墨迹。
“抬起头来,看着本官。”梅广才并没有用他真实的身份,而是换了个人,就连声音也变了样,这在他们锦衣卫里不算事儿。
“你们是不是把会试成绩压下了?现在外面都闹开了,还有学子在起义,你们衙门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大人,不管小的事,是谢大人,不,是谢文心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是冤枉的啊。”一说到这个事,师爷立马哭唧唧地说道。
他一开始就不让老爷这么做,可是老爷偏偏不听,都被林家的姑娘迷上头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你看看,才刚抓了那和戚小子入狱,就有很多学子上门来讨公道,说什么戚向阳是真实材料,并不是那等作弊自之人。
于是老爷就让他们去找证据,当然,那个证据是他们一开始就放好的,就等着那些学子上钩。
可是大麻烦也随之而来,第一书院的院长都亲自出马了,为了稳住院长,老爷让人把院长控制了起来,就在后院之中呢。
“还不快去把老先生放出来,你们老爷真是不知死到临头怎么写了。”一听第一书院的院长被看守起来了,梅广才吓得脸色大变。
外面的人不知道老先生是什么身份,他知道啊!
要了命咯,老先生可是上面那位的恩师,在德介镇办学院,就是为了那位培养人才,这个蠢的倒好,把人给关了,呵呵,这个官是做到头咯。
梅广才有些幸灾乐祸,他们白计划了,只要把老先生放出来,不出一天,京中就有人下来了,呵呵,他就等着看好戏吧。
师爷带着他们来到了后院。
后院的柴房里,一老人挺直腰板,坐在地上,一点也不怕把衣服弄脏。
而他旁边还有一个随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老爷,都那么久了,为何还没有人放我们出去,老奴等得心急。”
“不急,人来了。”老人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淡然。
“还不赶快开门,没点眼力劲。”师爷看着一直不开门的守卫,怒道。
“可是,老爷说过没有他的吩咐,不得开门。”守卫说道。
“老爷个屁,都死到临头了,还遵守老爷的话做什么,开门!”师爷怒喊道。
守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师爷,连忙转身去开了门。
“老先生,属下来迟,请先生责罚。”梅广才破门而入,跪在院长的身前请罪。
“起来吧,来了就好,对了,我的学生可有事?”院长站了起来,着急的问道。
“属下该死,还未去过牢房。”梅广才低着头,自责道。
“起来吧,一起去,也不知道那孩子在牢房里怎么样了。”院长大步跨出了房门,拉过一位守卫,让其带去牢房。
师爷早就见见形势不对,开溜了。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牢房,刚受过刑的戚向阳,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他们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血迹斑斑的戚向阳。
院长心疼的负面着戚向阳的脸庞。“这让我这么跟孩子的家人交代啊。”
“老爷,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们。”随从指着牢房中颤颤发抖的差役们,冰冷地说道。
“回去吧。”院长看着那人不语,他知道这些人只是奉命行事,至于那个指挥的人,他定是不会放过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学生,怎么可能让这些人给毁了,他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纸终究瞒不住火,戚凌儿接到消息后,已经是她找完药材回来的时候,听到大哥受伤的事情,一向冷淡的她,她有了些许变化。
她并不打算告诉爹和二哥他们,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跑到了府城去。
而戚玉山他会不知道吗,整个德介镇已经传遍了,他们德介镇出了个少年天才,可这少年天才却因为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