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屁孩怎么溜出去的,我怎么没看到…难道他会武功?”黑少年心中震惊的嘀咕了一句,抬头却看到庞家的家丁,十五六根*的木棍同时朝敖木木抡下来,那凶狠之极的样子,看起来直令人心惊胆战。
尤其是棍棒下的敖木木看起来还那么小个,看起来尤其令人惊骇。
黑少年当场就忍不住了,站起来,怒吼道,“他妈的胖猪寮,你要不要脸,居然让你的家丁欺负小孩…有本事冲你拜大爷来,冲小孩打算什么本事?”
庞员外太过份了,简直令人发指啊!那十五六个家丁个个五大三粗,都练过武功的,这么多棍棒一块抡下来,别说是个小孩了,就是一头牛恐怕都被当场打成肉酱了。
黑少年的怒吼显然无法阻止庞员外盛怒的冲动,庞员外只是冲他扫来一个轻蔑的眼神,立即又摆出一个大马金刀的姿势,牛掰轰轰地站着,将那滚圆的大肚皮挺得越发膨胀,眼睛瞪得凶狠凶狠,像是要好好看看家丁把敖木木打死才算解气!
“你他妈的…拜大爷跟你拼了!”黑少年目眦欲裂,一下子踢飞凳子,就要扑出去,却发现肩上被一只手拉住了,受惊之下,一看竟然是杨开,杨开不知什么时候绕过的桌子,竟无一人察觉。
“不用担心!”杨开淡淡一笑,平稳的气度一览无余,令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敬畏。
黑少年木然地点了下头,然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点这一下头的。
却在这时,异变陡生!
棍棒下之下的敖木木,看似如暴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突然像是一根利箭脱弦,活生生地从密集的棍棒中撕开一道缝隙,小小的身影,像风卷残云摇曳大树落叶纷纷,轻盈地展开。
咔嚓!咔嚓!
嘭!嘭!嘭!嘭!
酒肆里的酒客,张大了嘴巴,几乎无法合拢。在他们看来,敖木木这个小娃被棍棒打死已将是个不争的事实了。万万没想到,敖木木轻易脱身,小小的拳头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打断了一根根木棍,将那十五六个粗壮的家丁,一拳一个强行打飞,冲破窗台,撞破门板,纷纷跌到了酒肆外的大街上,家丁们已是跟煮熟的虾一般,蜷缩着身体撕心裂肺的惨叫。
酒肆里一片死寂!
黑少年更是当场呆住了,嘴皮子哆哆嗦嗦,“这…这…这小屁孩竟然这么厉害?”
好似还不相信似的,黑少年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刺痛入骨,疼得黑少年“啊”的一声惨叫,才将酒肆里的酒客们拉回了神智。
扑通!庞员外一屁股跌坐在地,满额头的冷汗。打死他都想象不到,原来一个小屁孩会这么厉害。这些家丁虽然不是他庞家里最厉害的武者,可也是经过认真朝暮并请高手加以训练出来的。十五六个人联手,在保鹿城里几乎可以比起中等的高手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打成重伤?
庞员外生活在这种只有凡人的世界里,不知天不知地,哪里能想象得到敖木木的出身呢?
敖木木虽然天生残疾,口不能言,智不能动。但自杨开为他找回一点失落的龙魂后,已经恢复了不少,修炼速度也拔升起来,这几年在杨开深厚的家底支持下,已经修到了通仙秘境。这境界虽然还不怎么样,比起真正健全的刚出生的龙子都还有很大的差距,但在这元野星里已是连传说中的武宗都只能仰望的存在。
庞家区区十几个粗通武艺的家丁算什么?
酒肆里人心已经陷入了一种寂静的惶恐之中,所有的人都会本能地想到,一个小孩都这么厉害了,那两个俊男靓女又会何等厉害?这群人一定是哪个不世出的高手调教出来的子弟。庞员外触怒了他们,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好收尾?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杨开以及西鲁尔,谁也看不出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做主,也无法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什么可以猜透心理的表情变化。
只知道他们没出声,谁也不敢在这时候有异动,哪怕是溜出酒肆。
这时,敖木木忽然又动了,一闪身飞快地冲到酒肆外,正当酒客们好奇敖木木要干什么时。却又一次心惊肉跳了。敖木木居然将受了伤的家丁,挨个揪起来,小拳头冲着脸上捶下去,来来回回挨个揍了三遍,把那群本来就受伤惊恐的家丁个个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有些惨的脸上的皮肉都裂开了…好不惊心!
泡制完了那些家丁,那些家丁已经昏死过去。敖木木又返身回到酒肆,一下子来到已经撒出黄尿的庞员外身边,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暴打,拳拳到肉,打得噼噼啪啪,拳拳用力,没一会儿就把庞员外打得浑身臃肿皮开肉绽。
几十颗黄牙啪啪啪地掉到地上,敖木木凌空摄来一个酒碗,把黄牙碾碎到碗里,一杯酒和了和,撬开庞员外的嘴就灌了下去。常听说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却还从没真正见过有人真这么干的,这回庞员外可真成了古往今来第一人!
直到这时候,酒客们才回过神来,两眼冒着强烈的惶恐。他们终于想起来了,敖木木所做的不就是刚才小听娃气怒交加时所说的吗,简直如出一辙啊!
黑少年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幕,脚底板都在冒凉气了,心里不住地惊叫,“妈呀,那小丫头真狠,这小屁孩更辣而且还憨,居然真的按小丫头说的一字不差的做完了。太狠了,太辣了,拜大爷天天在这保鹿城骗吃骗喝,再恶的凶犯我见过,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