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风墨轩?”李俊豪又问。
说话带上了酸酸的味道了!
贾语有一双清莹秀澈眼睛,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动,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有时候李俊豪都觉得被吸引了!
“风墨轩可能会有很多钱了,你不想投资分一杯?”贾语举起白开水喝一口,认真地道,“我不会喜欢你们的,我和你们阶级不同!”
贾语理智又冷静,完全不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还非常爱钱!让李俊豪觉得,他和贾语似乎也有很大的思想上代沟,他们也真是不可能的。
“怎么,你想从风墨轩那里赚钱,然后找我了解他家人?”
“前天我好像遇上他母亲了,所以想过来问问你!”贾语坦诚地道。
“遇上风墨轩的母亲?”李俊豪惊讶了。
“先喝一口吧!”贾语举起白开水和李俊豪干杯。
李俊豪喝了一口爱尔兰咖啡,道:“听说,敏芷阿姨都在医院里……”
贾语把那一天在康复医院外面西门院墙石槽上烧金银纸,瞧见一个女子从围墙上拿着梯子下来等等都说了说。
“当时,我原本是想给我妈烧点金银纸的,谁知道这墙那一头就放下小梯子,爬下一个女人!她说,她叫风敏芷!听说风墨轩的母亲就叫风敏芷,我都没有敢问风墨轩,所以,过来问问你!”贾语真诚地道。
贾语不是没敢问,而是前世从来没有听到风墨轩提起他母亲,于是,贾语便觉得与其去问风墨轩,不如先找李俊豪了解。
“原本这事儿想对风墨轩说的,但是,他最近赚钱忙!”接着贾语又把自己和风墨轩计划在锦虹街买铺面,现在风墨轩都在炒股赚钱的事儿说了说。
“只要能买下锦虹街的铺面,哪怕只有一间,十年后,我也是几百万的富婆了。”贾语得意地道。
“原本你说的炫富,就是都还没有赚到手的富吧?”李俊豪说着便笑起来,接着,偏头想了一下,道:“这敏芷阿姨的确是生病着,而且一直生病着,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敏芷阿姨在哪个医院,就是听说,一直在医院里就是了。”
“白石佑和风家什么关系?”贾语突然又问。
“白石佑?白氏集团的CEO么?”李俊豪问。
现在,白石集团公司还没有倒闭,白石佑也还没有在风氏集团上班。
“对,是白石集团公司的CEO吧!”贾语回道。
前世的时候,白石佑每次来风家,就跟去自个儿家一样,白石佑和风家什么关系?贾语倒是不知。
“白石佑以前是风敏芷的未婚夫……”
李俊豪说,十多年前,风敏芷和白石佑是订婚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风敏芷就退婚了……
“敏芷阿姨好像……好像跟别人私奔了!”李俊豪喝一大口的爱尔兰咖啡,低声道。
风敏芷和白石佑订婚,原本也是属于家族联姻,当时白石佑的父辈还在,和风朗旬是好友,都是开公司,有业务来往,风敏芷和白石佑又是打小认识,于是,各自父母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很合适。
谁知道在订婚过后,风敏芷和别人私奔了……
“敏芷阿姨和别人私奔一年后,风朗旬爷爷找到了敏芷阿姨,把敏芷阿姨带回来后,敏芷阿姨便疯了……这些事儿我也是听我妈他们说的,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李俊豪摊手,低声道。
这就是风朗旬爷爷放任他女儿在小医院医治的原因?!贾语皱皱眉。
前世,贾语也和风朗旬接触过,那是一个威严又慈祥的爷爷,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的悲伤,不像会放下自己的女儿不顾的人。
风敏芷作为风氏集团董事长风朗旬的独女,风朗旬让他女儿住这儿那么小的医院里?
康复医院虽然说不是很小,但是,这种民营医院,对于有钱人来说,的确是小医院了。
难道是风朗旬怨恨他女儿败坏风家的名声?!
前世她嫁入风家的时候,即使结婚那一天,也没有见过婆婆,最后,风朗旬过世,这风敏芷都没有随着出殡……
好吧!也隐隐约约听说,这风敏芷受过打击过大,已经疯疯癫癫,神志不清,连父亲的葬礼都参加不了了。
从昨天见风敏芷,贾语觉得,风敏芷虽然也是受刺激的样子,但是,也不算意识不清。
难道是父女两看两相厌?!
这白石佑就很明显了,他一定是怀恨在心,想要不断折磨风敏芷。
“那一天我看到风敏芷,瞧着不像是精神有毛病的,但是像被迫害的!”贾语叹一声道。
李俊豪瞧贾语,道:“这有没有病,得医生说了算!”
贾语瞧李俊豪:“要不去你爸医院看看?有精神科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爸有医院的?还精神科?”李俊豪睁大眼睛。
“听别人说的!”贾语胡乱敷衍一句。
“哦,知道了,是风墨轩说的吧?”李俊豪以为是风墨轩对贾语说的,便气呼呼地道,“他还说什么了?他不是敏芷阿姨亲生的,我都没有对别人说过!”
“风墨轩不是风敏芷生的?”贾语皱眉,心想怪不得都没有听风墨轩提起风敏芷。
李俊豪有些觉得自己失言了,不过,二杯爱尔兰咖啡下去后,又开了话匣子。
爱尔兰咖啡,是以爱尔兰威士忌为基酒,配以咖啡为辅料,调制而成的爱尔兰咖啡,说是咖啡,其实是鸡尾酒。
李俊豪又喝了一杯爱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