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微凉的温度,蔚依慢慢掀开眸,看到面前放大的那张妖孽脸,她嘟嘟嘴,然后稚气地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又狐疑地呢喃,“你的狐耳呢,怎么不变出来?我好想玩……”
兴许是以前忌惮他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她不敢胡来,可此时此刻,她莫蔚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自然有资本做任何事,包括平日里想都不敢想,清醒后后悔万分的事。.
谁谁谁不也说过一句名言么,醉了的是老大!
鼻子一哼,蔚依果然一副老大气场出来了,捏了捏他跟普通人无异的耳朵,更加不开心了,脑袋一个劲蹭着他的胸膛,似耍赖,“我要玩,你变出来,变出来嘛……”
若在平时,石天早就提起她,打了一顿屁股,可现下,她模样无辜又可怜,他叹息,只能认命地顺着她的意思。
纯白的狐耳慢慢冒出来,惊得蔚依眼睛眨了又眨,见他变戏法一般弄出了那双狐耳,她傻傻一笑,然后兴奋地捏住他的耳垂,嘴巴也撅起来朝着他脸上乱亲,“狐仙大人好厉害,耳朵也这么好看。”
那力度,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不禁皱起了眉。
哪怕是醉了,她察言观色的本领倒也不差,有些害怕地松开手,她又将嘴巴凑近,呼出热气为他吹耳朵,“是不是把你捏疼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
石天眸色一深,体内隐藏了无数的火焰,又撞见她微醺时慢慢涣散的眸,他心下一凛,便将她抱回了床上。
“妖精。”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指腹滑过她身上光嫩的肌肤,他复而低头,在那白皙之处印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记号……
也许醉了,才会抛弃一切矜持,反应亦会更真实,蔚依低低哼着,当胸前的蓓蕾被他含在嘴里,她低低抽了口气,身子却下意识往他嘴里送,不停地呻*-*吟,“狐仙大人,好舒服……别停……”
如此美味,他又怎舍得停?
石天丝毫不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兀自撩拨她体内的情潮,他冰凉的唇或轻或重地啃咬着她的小圆珠,舌尖时不时绕着那顶端环绕,复而用力一吸。
“嗯啊……”蔚依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他吸走,下腹不停冒着热流,她难耐地蹭了蹭,手亦是无意识抚向他的发,她低吟,双腿开始勾住他的腰……
怎么会有如此磨人的妖精!
石天低低喘息着,手指探向她下面的幽谷,顷刻间有湿意染满指尖,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每一下触碰都好似要了她的命……
蔚依的理智已经慢慢苏醒,可到底抵不过他的诱惑,她呼吸不顺地嘤咛,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他腿间早已坚硬的硕大,几乎快要圈不住的尺寸,让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怎么这么大……”
她不是个安分的女孩子,以前,同室友也看过无码高清,饶是里面最勇猛的男人也不会如他这般,蔚依下意识退却了,咬着唇看他,“不能放进来,我会疼死的……”
他拧眉,不客气地咬了她唇角一口,极度不悦,“女孩家,谁教你说这些荤话的?”
唇估计都破皮了,蔚依被他咬得很来气,仰着头就冲着他嚷嚷,“放进来都成荤话了?那插、干、操岂不是成禁词了?”
“莫、蔚、依!”某人近乎咬牙切齿,方才还暧昧到一触即发的情潮,顷刻间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争。
蔚依被他吼得瑟了瑟,理智也清醒了一大半,又察觉自己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她泄愤地用力捏了一下,然后从他臂弯下逃开……
彼时,屋内响起一阵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听得刚进门的许立刻捂住眼,红着脸大声道,“爹地,妈咪,你们要不要这么开放?”
暧昧进行时也就算了,还高调得恨不得被全世界知道,团宝果断想歪了,下一刻,就有一只臭鞋子砸在它身上,疼得它哇哇大哭,“妈咪好坏,拿鞋扔宝贝!”
“谁让你思想不健康!”蔚依气呼呼的,又怕被身后的男人打屁股,她咬咬唇,忽而一把抱起方才还嫌弃不已的团宝,闪进了卧室。
那道门后,她声音愈发趾高气昂了些,“今晚团宝和我睡,你睡客厅!”
喊完,莫蔚依一脸的虚汗,趴在门口偷听了半天,见没什么动静,她才放下心来,而床头,团宝十分鄙视,“爹地要是想,早就闯进来了,妈咪用不着担心。”
“就你聪明!”
酒店隐秘的总统套间里,衣服散了一地,晨光落了几抹进来,男人安静的睡颜,女子稍显落寞的神情。
纤细的手抚上他的侧脸,蒋云霓眼底溢满了痴迷,早在那日他被莫蔚依丢下,她就同他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关系,她一直知道,他喜欢莫蔚依,喜欢那个性情极真,偶尔有些神经大条的女子,而自己……
他却是从来都不看一眼的。
蒋云霓苦笑,眼底不知怎的染了一层湿润,她正抬手去拭,手腕处便忽而传来一层温度,近乎烫得她微微一瑟。
“怎么哭了?”冷凌夜刚刚醒来,慵懒的眉眼落在她脸上,几分冷然,便道,“开始后悔了?”
那一夜,本就是随性而乱,他将她当成了替身,而她抑或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抗拒他,在他看来,也算得上是你情我愿。
而现在,她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着实让他有些不高兴。
蒋云霓也察觉出来,见他打算起身,她咬唇,立刻从背后环住了他,低声解释,“我不后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