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你我到丹阳峰做何?”卢乐遥哪里会给她解释,两人猫着身子前行,竟是到了明华真人所在的洞府附近。
姬清只见卢乐遥一阵忙活,给花花草草加了一堆的奇奇怪怪之物,欲要惊呼,给卢乐遥死死的捂住了嘴巴传音。
“告诉你,不准叫,招来了明华师叔,你就是我的同伙!从小到大装无辜我最在行你懂?”
姬清瞪眼,似在质问卢乐遥你到底干了什么?
路漫漫其修远兮!事儿还没完呢!卢乐遥右手拽着姬清,左手也没闲着,打开一小瓶也不知道放了何物出来。
两人很快便回到了小青峰,姬清本以为卢乐遥会与她同回灵珍楼,却是绕过主街市去到了小青峰顶,一处名叫青云阁的住处,又是拿出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一阵操作猛如虎。
姬清已经无可奈何了,只能木着脸由着她这般作为,她也是很疑惑,卢乐遥这法器是用何物锻造的,穿上之后只有她俩互相看得见,旁人是连气息都感觉不到。
卢乐遥再次抓上姬清,掏出在丹阳峰上用过的那只玉瓶子,边走边撒直至她们离开到了人口密集处,才停手的。
两人越入灵珍楼包间之日,正有十来个筑基修士鱼贯而出,那位张姓修士将人送至门口,才还将房门合上,卢乐遥随手一抬,将窗户合上,纸人也随之收回。
“遥遥!我需要你给我解释!”
姬清传音问卢乐遥,她也明白隔墙有耳这个道理。
白彪也是好奇的。
“嗷呜!说人话。”
卢乐遥拿出三坛五斤重的酒,依次拍开了泥封。
“来喝酒,喝完再谈。”
桃子酿哎!这可是白彪求而不得的真爱,前爪抱酒坛,独自狂饮去了。
而卢乐遥与姬清,前者抱着坛子干,后者将坛中之酒引入空间玉壶之中,再倒入酒杯,幽雅细品。
干了一大坛子酒之后,卢乐遥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灵动而又狡猾,竟也学着姬清的样子去搓一支空间葫芦,拿出一坛酒浆汁灌入其中,也这样一杯一杯地细细的品起来。
卢乐遥传音姬清,“一会儿夫子就杀来了,你不要说错话就好,我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同穿一条裹裤的共犯,你只要学着我的样子绝不会露馅!知道如何做不?三分醉态,七分傻态。”
“咳咳咳咳咳咳咳……”差点没给姬清呛死了。
“哐当!”门自动打开,于衡风负手而立于门口,张师侄也是狂奔而至,满头都是大汉,可见有多着急,见于衡风这杀气腾腾的样子,喘气都不敢大声喘。
姬清卢乐遥同时回头,表情一致的无辜纯洁又善良。
“夫子,您定是也来用膳的,快快你请上头座,张师侄速速将灵珍楼,最珍贵的灵餐全部端上来。”
于衡风抬手阻止道:“不必!”转身以气势压迫张师侄,“我只问你,这二人晨时至此时可是一直在这房中饮酒?未曾离开过半步,若有半点隐瞒,本座便带你上执剑峰刑法趟走一趟!”
当时只扑通便跪在地上。
“弟子不敢隐瞒,姬清师祖和卢师姐,的确在这房中,弟子一直伺候在旁,翠微峰众师叔还来拜见了姬清师祖,还一起畅谈了两个时辰,弟子并未隐瞒!”
于衡风脸黑如锅底,然卢乐遥半点都不受他的压迫,三分醉态七分傻气,姬清不至于如此傻的彻底,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她心中的惊骇,于衡风自然是无法察觉的。
“夫子?我和姬清一直在此啊!你不信问白彪。”
白老虎早就圈成了一坨毛绒。
“呼噜呼噜呼噜噜……”
于衡风:“三日之后便要入得阴阳境,你二轮还不去准备物品,竟再次饮酒吃喝?”
卢乐遥:“夫子,弟子也是没有办法,想到十年弟子都吃不喝不好,就像三天把所有好吃好喝的都吃一遍,然后打包带走一分,你解胃中馋虫之相思之苦,嘤嘤嘤!弟子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苦头呢!人家也是紧张的嘛!”
说得这般可怜,卢乐遥还像模像样的抹了抹不存在的鳄鱼眼泪。
于衡风面色柔和了些。
“喝酒误事,不可贪杯,天黑之前,云你二人在此再逗留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便各自去采办这十年所需之物。”
卢乐遥道是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样子,从小就练就要的卖惨,装乖的本事,一般的人根本受不了,于衡风实在是没眼看她,用了瞬移之法走人。
“嘤嘤嘤……”
张师侄不知如何是好,站也不是座也不是,一直处在此处更不合适。
姬清拿出一只青玉小瓶,用控物术递到他的面前。
“瓶内乃是一颗筑基丹,便赐予你了,你卢师姐这般样子,本作不想从第二个人口中听到,你可懂?”
卢乐遥的赫赫凶名,那可不是传虚的,历山大比之后现在风靡一时的防具法宝之女主便是这位凶人!想想都是下面凉呀!他哪里敢啊!
还能得到师祖赐予丹药,自然是三跪九拜的千恩万谢之后,材倒退着离开了雅室。
过了好久好久,卢乐遥还在嘤嘤哭泣,姬清都有点受不了了。
“遥遥!差不多就行了,夫子不会回来了。”
刚才还哭呢。
卢乐遥用袖摆挡住脸,也挡住了姬清的视线,痛哭不已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归于微笑,那笑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当把袖白撤开之时!又是那个憨态可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