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幽静,木窗敞开清风徐徐吹来,别有一番意境,卢乐遥运行打坐一周天,灵气也就是平时的十分之一而已,比起太清之灵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从储物袋里找了找,准备摆一个简易的聚灵阵,修炼必须勤勉不错,每日三省。
“那老太婆也真是,一点都无原则,如此不孝的玩意,活该咬死算球。”白彪一张毛脸贴在墙壁上,就如同凡人爱八卦的妇人那般的听人壁角。
“你的格调呢?你白虎神兽的傲气被哮天犬吃了吗?”
白彪回头正好对上卢乐遥一副嫌弃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彪爷怎么会没有格调?
“劳资还不是为了你,那杨武再如何的废柴,也是个瘪脚筑基,劳资要积蓄力量对付可能发生的变故,死胖子懂不懂?”
语毕尾巴一甩给了卢乐遥一个屁股蹲那儿,一副劳资现在不想理你,你自己反省去牛样。
这还气上了,卢乐遥无语得很,心道你兄妹三个如此的不争气,也没见虎妖王一爪子把哪个按死,连你这只彪都活得好好的,神兽如此,自然凡人也是如此。
母亲的心几乎是一样的,当然,也有些没有原则的。
旁人的家事,她没那闲心去管,赶路时这般的下血本,算是仁至义尽。
拿出九块上品灵石掏出符笔,用兽血调和朱砂,兽血上次在小青峰上买的,已经只有一点了。
那只飞天蟒,着实的可惜了,下次她一定更仔细些,怎样才能做到一击必杀,还不流血的?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啊!卢乐遥饱蘸了朱砂,在灵石上描绘符纹,奥义非常环环相扣,及是玄妙。
卢乐遥一个灵活的弯折最后一道符纹成功绘制,九块灵石如活了般的是自己还呆着的方位运行,灵气瞬间凝聚而来。
再加上品灵石自己含有的充沛灵气,围绕着卢乐遥的灵气竟是雾化了般的浓稠。
白彪瞪眼,这死胖子太奢侈了吧!你边是它还未听完的八卦,不听完心里痒痒,一边是浓郁到快化成实质的灵气,吸一口都大补。
彪爷快纠结秃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好奇心,白色毛绒光华闪动一下便躺到了卢乐遥的腿上,灵力圆融运转自去修炼去了。
卢乐遥挑了挑眉,几个法诀打到门上,门口多了几个字,闭关勿扰,六阶阵法打开,就算想扰也要他们有那个本事。
日升日落,转眼便是半月过去,一人一兽同时醒来,屋子早已人去楼空。
有杨武在卢乐遥并不担心方程,一个筑基修士若在俗世有了闪失,静谧道君也怪不着她。
卢乐遥看了杨武母子的纠葛,感叹了一番世间缘法,心性上有了质的提升,再加上灵力已经到达了极限点只待突破,筑基也分十层,卢乐遥现在的修为乃是一层,比之练气是厉害,在同阶之中却是个垫底的存在。
在外行走,着实没什么优势,能够这么快的突破到二层,自然是心中欢喜,些许灵石用光了再赚便是,再次绘制了五套聚灵阵。
服下极品辟谷丹,再次闭眼运行大座,白彪亦是如此。
洞中一日,世间一千年。
并非空间与时间的变化,而是修士沉浸于修炼之中,不会感知时间的变化而以,卢乐遥与白彪同时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三年之后。
一人一兽的神识同时散开了去,此处已经不是记忆中那般的荒凉,废弃的村庄,变成了高墙大院,院外帐篷如林,竟是人员有几万之多,个个身披铠甲,及是凶悍的样子。
而卢乐遥所处的这处房屋之外,被围上了厚重的围墙,与屋外高墙大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毕竟三年未修缮,破败可见一般。
方程竟不知何时回转,在另外一处屋子中结阵修练,看二世主身上的灰尘,修炼的时间绝对是在一年以上,如此的勤奋卢乐遥竟是有种老怀安慰之感。
卢乐遥终于在主院之中找到了杨母。还有傻里傻气的真道士杨武。
杨武好似一个凡人,却又不同,如此的变化太过违和。
杨母坐于高堂之上面色慈爱,与身着盔甲的男子相谈,眼里一片的欲足。
“老大,武儿他不成气,为娘也不指望他了,就当为娘只生了你一个便是,你不必为此有挂碍。”
杨文章潸然泪下,诉说着自己的不易,若是大业有成二弟闲散也未见得不可,说什么军中纪律严明,作为主帅该有公正等等,若是杨武痛改前非,不再做那招猫斗狗之事,好好的与他成就大业。
他便是偏一些心,任人唯亲也无不可,杨武就是那副死样子,死不悔改,惹得杨母大怒,大吼着叫来仆从将杨武关入思过堂。
还说封锁大门,母子二人永不相见,要多绝情有多绝情。
杨武竟是被镇住了,卢乐遥能感知到他的心绪波动很强,终于明白这违和感来自何处了?杨武这家伙竟是封锁了自己的灵力。
轻轻一拂袖,杨武挣脱开,跪地一拜,叩谢母亲的养育之恩。
凡尘事了,尘缘以断,他该追寻自己的道去了。
白彪:“好一出大戏啊!劳资竟是错过了,这般的以退为进,势若以敌,不知道是哪个棒槌出的好主意。”
这般的高谈阔论,白彪又未使用传音,自然是被刚出关的方程听了个正着,这是夸奖吗?这真的是夸奖吗?
此处正是思过堂,两个人的修为在那,不愿意让人见到,自是有自己的办法,铁门缓缓升起,杨武走进来,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