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位老大正是位列xiang港黑。道组织第四位,名次仅次于兴龙会的盐帮老大马小灿,道上人称“灿哥”是也。
别看本名比较土,压根不像个老大的名字,但是,此人在xiang港黑。道社会中,声名显赫,为人狠辣,敢打敢拼,在上面也有人罩着,自己的盐帮混的风生水起。
成名之后,马小灿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名字有点土,奈何,名字是爹妈给的,他是个十分孝顺的孩子,纵然很多人都劝说他改个名字,但是他依然不肯修改,只因,这是爹妈起的,这一点在圈中传为了佳话,赢得大家敬仰。
听到“灿哥”的话,众人的目光这才落到了角落中的兴龙会老大韦信全的跟班小弟身上,禁不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些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巴不得有人把事情闹的更大呢,见到盐帮的老大灿哥竟然开口了,一些小帮会老人心中都开始窃窃自喜:哼哼,有好戏要看啦。
众人之中,认识徐朗的人并不多,而警。察署署。长关景山就是认识徐朗的人之一。
其实,关景山还是很乐意参加这样的黑。道大会做见证人的,因为,他作为警。察署署长,很希望在黑。道组织中也建立属于自己的威信,毕竟黑白两道打交道还是比较多的。
而且,黑。道组织在上面,又或者是在他们警。察署中有后台充当保护伞,这是一个不公开的秘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保护伞究竟是谁罢了。
不过,既然有胆量充当黑。道大会的见证人,对撇清被当做内奸保护伞的嫌疑就有好处了,所以,这也是关景山参与此次黑。道大会的另外一个原因。
而且,让关景山参与这才大会,也是政。府高层的决定。
不过,关景山这家伙,心中对徐朗早就怀恨在心,只因徐朗上一次在警。察署的牢房之中,屡次驳了他的面子,还打伤了他数十名精英属下,吸干了他们的内力,导致他们统统歇业在家,不能上岗工作。
所以,在黑。道大会这种场合下,看到有人站出来要整治徐朗,他还是喜闻乐见的。
关景山假模假样的说道:“哎,大家有话好商量,不必动怒嘛。”
黑盟主席胡家振也急忙说道:“呵呵,是啊是啊,关署长说的是啊,有话好好说,可不能让关署长看了笑话啊,哈哈。”
马小灿也是个精明之人,自然看得出来关景山署长和黑盟主席都没有决意阻拦的意思,他更加的嚣张了。
况且,自从他指责了徐朗之后,这小子不仅没有停止抽烟,反而越抽越狠,这对于他的权威是一种严重的挑战,他禁不住一拍桌子,“妈。的,说你呢,你竟然还敢抽!”
徐朗本不想说话,奈何这家伙屡次指责自己,他只好缓缓抬起头来,环顾众人,呵呵笑道:“呵呵,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一闻到臭味就喜欢抽烟,可能是蹲茅坑叼根烟养成的习惯吧,此处臭气熏天,我竟是不由自主的抽起了烟,呵呵,实在不好意思哈。”
闻听此言,众位老大满脸黑线,徐朗这样的话,岂不是摆明了这里是厕所吗?这里要是厕所的话,那他们这些人是什么?
简直是岂有此理!众位老大哪个不是暴脾气啊,哪个又是好惹的呢?纷纷站起身来呵斥徐朗,兴龙会的老大韦哥已经够嚣张的了,没想到区区一个小跟班竟然比老大还要嚣张,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马小灿的胸肺都要气炸了,他觉得这是对自己天大的侮。辱,他禁不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骂道:“你个小赤。佬!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灿哥马小灿,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
“哦?原来你就是马小。贱呢!失敬失敬。”徐朗呵呵笑道,故意把“马小灿”说成是“马小。贱”。
闻听此言,众人惊愣之余,也禁不住觉得好笑,这小子可真有胆量,连“马小。贱”都敢叫,虽然,盐帮的仇敌和竞争者们在背后都是这么叫的。
马小灿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禁不住要冲过去,教训徐朗。
然而,就在这时,坐在马小灿旁边的韦哥一把拽住了他,用力一拖,马小灿的身子便被韦哥给摔到了墙角。
“哎呦……”马小灿呻。吟着,吃力的爬起。
马小灿的十名护卫二话不说便被韦哥展开了围攻。
韦哥虽然力举千斤,身手不凡,奈何,好汉不敌群狼,很快的便被打的满嘴吐血。
马小灿见状,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的人马敢把堂堂飞龙会的老大韦哥打得满地找牙,看来,自己的位子又要再升一级了,这一次,盐帮的风头可出大了。
众人看到这个结果,也是十分的满意,心道:哼哼,傻了吧,叫你个小赤。佬嚣张,妈。的,仅仅带着一个小跟班就敢来参加黑。道大会,还敢如此嚣张,不打你打谁啊!看来,兴龙会从此后要被除名了。
而再看韦哥带来的那个小跟班,竟然还在傻了吧唧的自顾自的抽烟,老大被打成这样了,他竟然纹丝不动,真是个傻叉!
最为高兴看到这个结果的自然是关景山署长、黑盟主席胡家振和五湖帮老大赵庆亮,他们心中禁不住呵呵大笑。
马小灿心中那叫一个爽啊,看来自己还要再出出风头,他拉开众位手下,对着正在擦血的韦哥说道:“都闪开,老子要亲自教训教训这个不可一世的韦老大!”
马小灿说着,便搬起一张凳子,狠狠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