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木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嘶~”,还真疼,说明这不是梦。
拍拍脸,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
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郑潮会在这节骨眼上死啦?未免太薄命了。
即便郑潮毙命了,他难道没有族人了吗?这大家业好事回落到郑陌和她柳木木身上?
没人争没人来抢?按照常理来讲,这不符合人性的善恶规律啊。
柳木木一连串发问,心底不踏实,太不可思议了。
过户与办证不是要亲笔签名吗?这一步怎么做到的,有机会一定要询问这方面的知识。
是自己多虑了吗?
欣然接受?
再这么下去,感觉要成为大侦探,眼下,走一步算一步,见势而为。
在踌躇不安的心境中过了一晚。
这一晚虽然睡着舒适柔软的床,可总觉得不踏实,想着会不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有时候啊,得来太容易,反而让人不安,女人的直觉往往不会出错。
第二天,门口吵吵嚷嚷,柳木木闻声下楼。
见一位卷发及腰、打扮时髦妇女,牵着一个5岁左右的小男孩在和小谢理论着什么。
“他是你们郑庄主的儿子?好歹他是有继承权的。”妇女振振有词。
“请问女士,我从未听说过郑潮有儿子,他婚都没有结,何来孩子?”
“但事实就是事实,可以查DNA。”
“人都没了,还对比DNA?哎呀,我的头都大了,不要和我说这些。”小谢抓狂状,以前小谢可是柔柔弱弱的,如今这么大声,底子十足,这也是一个微妙的变化呀。
柳木木心底一颤,暂静观其变。
但见妇女不依不饶:“你们不是有所谓的新庄园夫人回来了吗,叫她出来和我说。”
气势汹汹的气场,把管家老郑头招惹来了。
老郑头怒不可遏,墨脸道:“别在我这里撒野,我郑家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庄园法律认可上是郑陌少爷的,你想来分财产或讨要继承权,门儿都没有。”
老郑头耍起横的样子让人后怕。
柳木木站在楼上,看到这一切,对老郑头作为管理员的担当是比较欣赏的。
那么到底是不是郑潮的孩子呢,柳木木犯嘀咕。
小谢的性格改变与老郑头的担当,辅佐管理庄园,像是被谁精挑细选过的,这些太过于正常的,反而让人觉得不正常,难道隐藏着什么吗?
隐藏的东西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柳木木一连串的疑问。
郑陌似乎也被吵醒了,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现在的状况衣食能自理,可是生活在自己的个人世界里,外面的世界与他无关般。
他能保持“乖乖”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在楼底下吵着的那个女人被老郑头的“蛮横”给吼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柳木木心悬着。
郑陌已经不需再去照顾他洗漱了,心想:看来,我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公道不用讨了,他郑陌又重新得到庄园。
庄园的其他地方还在建设中,在一个偏暗的角落,庄园的特定地方,一个黑衣人和一个白衣人在对话。
黑衣人对着白衣人吩咐道:“柳木木想要离开庄园?接下来的事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我现在立刻就去做。”白衣人应着,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黑白二人时常诡秘单独见面,至于是谁,他们隐秘着。
柳木木在庄园住了两天,感觉什么也做不了,有些犯空。
突然记起两个多月来没有见过父母了要不要回家去探望,顺便把身份证给补办。
柳木木和小谢交代了些什么,拜托管家老郑头安排车辆将她送出庄园外好乘车。
这个时候的她还不习惯、也没底气吩咐老郑头。
刚出门就发现一个美女过来问:“请问这是马蒂农场吗?”
柳木木见她的气质,想必是工薪阶层吧。
“不是,你找错了,方圆百里都是集约化种植,有庄园、有农场挺多的,你问的这个农场,我帮你去问问。”柳木木热心回道。
回屋专门问了小谢,称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又问来的美女是否走错了道?
美女不好意思地回道:“我方向感极差的,在来之前查好了地图的,唉,没想到还是走错了,顺着路走进来我花了一个多小时呢,太阳晒得不行。”
“我正好出庄园,你要不要一起坐车,把你带到大路上。”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你的口音好像还让我们是一个地方的呢。”
“是吗,我也觉得,我在城郊村那一块住,你呢?”
“我在盛源小区住,和你们城郊村离得不算远呢。”
“这么说来还真是巧呢。走吧,坐我们的车一块儿出去。”
“那谢谢了。没想到走错路,竟然还能碰见老乡带一程。”
“你找那家农场干什么?”
“公司的一个文案要写,本身不是我们部门的,公司领导说我文笔好,硬是要我去把这个文案做下来,可有些具体细节要补到文案里,所以就想到实地看看。”
“你真优秀,责任感真强。”相比较自己空泛的现状,没有进入职场的柳木木极度羡慕中,忙碌而充实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过奖了,我也是尽一份责而已。”美女谦逊道。
“说了这么半天,你叫什么呀?怎么称呼?”
“我叫蓝莓。”
“我叫柳木木。”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