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凌敬仰着头看了一眼屋檐,想象着这件事办成功后的利弊。
他回正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若恭凌止代表皇家与谭相国联姻,将谭相国拉拢我朝,这些手握大权的老臣为朕所用,极大的推动我朝的治理,量有二心之人不敢明面上对抗朕,以后办事就好多了,皇后你做得很好。”
“只是—?”拓跋容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恭凌敬迫不及待问。
“臣妾给他提这门亲事时,之所以顺利,他还给臣妾提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要迎娶一位亲随,据说是他亲自挑选的,一见钟情。”
“你见过没有?”
“太皇太后殡天哪天见过,但没有刻意记住她的样子,以为是随意带的一个下人陪着来的。”
恭凌敬深吸了口气,道:“这不怪你,隔谁谁也不会注意到不起眼的人,既然他同时想娶那个一见钟情的亲随,那么就由着他,不碍事。”
“只是,谭相国之女那里要去说说了,我想,这平日里爱恭凌止爱得不得了的骄横丫头只要他答应娶,其他的都无所谓。
何况她作为相国之女,在王府地位自然优越些,至于王妃职位也是迟早的事,这个与谭哲燕说说,倒是问题不大,皇上不必为这事操心了,容臣妾办理即可。”
恭凌止对皇后拓跋容能为自己分忧感到无比欣慰,投来几分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