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和严修两人负责打扫场子,蓝莓翻箱倒柜总算找到几筒面条,喜出望外。
生柴煮面,加上几个鸡蛋,简直绝了。
肉是不敢吃的,水有无毒是要试探的,蓝莓俏皮地从二王爷头上抽出银簪,被恭凌止敏捷地抓住手腕,疼得蓝莓嗷嗷直喊疼。
见是蓝莓,恭凌止放下她的手。
蓝莓轻柔着手腕,边说:“你的银簪借用一下下。”
“何用?”
“哝,试试有无毒啊!”
恭凌止见状,主动将银簪取下给蓝莓。
拿在手中的银簪果真不一样,还有点沉呢,克倆够足吧,这古董在现代一定值不少钱吧,关键是现在拿在手上还有他的温度,感觉好特别哟。
蓝莓往井里打了一盆水,探试有无毒,还好,银簪的颜色没有变。
蓝莓将所需餐具擦洗了个遍,心想,所谓的山匪也只是现起杀心、杀的店老板吧,不至于下毒,这跟谁有仇呀。
胡思乱想了一会,面已经熟了,给每个人盛一碗面条,端在桌上。
看着他们悉数落座,大口大口地吃,特别有成就感,最后蓝莓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很少说话的严修夸了夸她:“你真应该托女儿身,面煮得贼好。”
蓝莓收下这份夸,但也要维护女孩子的立场:“谁说女人就一定会要进厨房啊,大男子主义!”
恭凌止打破道:“在这里我们尤其要留心,这家店还是不干净,吃完后,我们还是要走,哪怕是到附近扎寨。”
巴郡接话道:“二王爷说的对,是非之地,南来北往总会有人经过这里,到附近住一晚,观察一晚再说。”
吃了不多久,听见屋外有速跑之声。
巴郡连忙追出,口喊:“谁!”
然后听见冲出门外后的巴郡,正在和外面谁交手。
恭凌止赶紧出门看个究竟,那黑衣人竟然喊了一声“恭凌远!”然后突然就倒地了,揭开面纱,是一个女的,口角正流血。
几个人懵乍了,互看之后,恭凌止责问巴郡:“怎么回事?你刚才对她出手很重么。”
巴郡连忙解释:“也不至于致命。”
恭凌止赶紧用手伸到鼻梁下,看有无呼吸。试探后,发现气息微弱,说道:“你是谁?为何叫恭凌远?你认识我兄长?”
那黑衣女子费力的睁开眼睛,说道:“梅三娘估计是被人灭口了,你们...你们要当心...”
“梅三娘是谁?”恭凌止问。
黑衣女子说缓了缓气,有气无力道:“是老板娘!你们是看到我的纸条后来的吧。”
“桂花树上插着的纸条?”蓝莓赶过来问。
“正是。”黑衣女子已经是气若游丝。
蓝莓问:“能有办法救她么?”
恭凌止无动于衷,表示爱莫能助。
黑衣女子继续道:“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全身经脉被打断,我希望、希望能帮你们查清恭凌远被害的真相,我、我......”
话到关键处,就断气了。
恭凌止捏紧锤头,忿忿然地重击在tui上。
严修嘀咕道:“怎么说到关键处就断气了。”
恭凌止起身,说道:“事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有一点可断定,兄长的死一定不是普通山匪所为。”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恭凌止问:“我们来时,有几个人知道?”
“您不会怀疑我们吧?”严修道。
“皇后问及婚嫁之事时,我曾提到过外出。”恭凌止分析。
“您是说,与当今朝廷有关。”严修道。
几个人默不作声,但心里越来越清晰了。
恭凌止苦笑了一下,仰天噙着眼泪,将眼泪抑下去,欲哭无泪状,道:“敢情我来这里就是一场笑话。”
巴郡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停留一晚,明天返程。”恭凌止指挥道。
“那我们是在客栈留宿么?”严修问。
恭凌止眼睛扫了他一眼,道:“此客栈不宜久留,静观其变。”
巴郡道:“快看,有个地下室。”
恭凌止等人过去,沿着梯子慢慢下去,里面是一个储藏室,并没有见其它。往里走,巴郡点燃蜡烛,里面有两个女囚,衣衫单薄,奄奄一息。
巴郡替她们把口巾取下,为她们打来水,等喝上几口,问:“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女囚见他们不像是坏人,但仍然以警惕之心打量着他们。
“你们和梅三娘是同一伙人?”其中一位刚烈一点的姑娘问道。
“不是。”恭凌止回答。
“梅三娘不是人,把我们抓来侍奉来往客人,我们两个不依,就把我们关起来了。难不成你们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不成?”其中一个刚烈着的女子迫不及待答道。
“你们是哪里人?”恭凌止问。
“东隋国。”
“东隋国?怎会被抓到这里来?”
“我们姐妹倆想寻找亲人,没想到被坑蒙拐骗到这儿来。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十来个姐妹。我们两个不从他们,就被关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这样吧,这个客栈已经被血洗了,你们躲在下面还算是安全的,也算是幸运的,明天一早,随我们一起去东隋国。”
两个女·囚连忙跪下,呼喊:“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这个地下室,你们可熟悉里面装的是什么,仅仅是粮食储备吗?”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刚烈女囚回道。
这时,听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