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伴着细雨,花瓣轻轻飘落,氤氲的大地上,万物生长,落英缤纷。
几个月后,柳金宝的孩子出世了,而媳妇金斤却要他履行承诺。
柳金宝有了孩子,高兴还来不及,却要履行承诺泼了冷水。
他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家里虽不富裕,可是有骨气、讲诚信。
当然,也是处于一种大爱、懂爱,没错,他放手了。
而金斤拖着行李决绝地走了。
花秀抱着不足两个月的幼儿看着金斤出家门远走的背影,泪流满面。
柳金宝则一言不发地锤头坐在一起上。
这一次,金斤在凝江应聘到被郑陌收购的锵园公司,天下太小了,走来走去,绕来绕去一大圈,最终还是走到了与柳家有关的企业。
金斤在入职前,查询过关于锵园的基本情况,还算是不错的企业,公司对文凭、技术专长都要求,正好金斤符合。
而金斤对在企业未来的发展也有自己的判断,而且薪资不错,于是一拍即合,也就是说和柳艳成了同事。
柳艳在柳金宝结婚时参加过婚宴,有所了一点印象。
公司食堂,是整个锵园公司的中心枢纽,也是人交流、互相认识的好平台,人来人往,各坐其凳,空旷有序。
来来往往端着餐盘,或三五一群坐着吃饭,时间长了,总有些熟面孔。
突然一个长相清瘦,骨板却很硬,垂直齐耳短发干练而英气的女子不入眼帘。
那不是金宝媳妇嘛,好眼熟,很是诧异。于是拍了一个照发给柳木木,只是觉得好玩,并没有当一回事。
柳木木忙打电话给花秀确认。
这段时间,柳木木被集团的事务性工作和人事上的情况给折腾着,每天不工作到深夜不能休息,她很享受忙碌的状态。
花秀吞吞吐吐隐忍地欲盖弥彰,越不想说越很明显地表述出了。
柳木木不免责怪母亲:“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说,您和弟弟怎么这么糊涂呀,娶一场有交易的婚姻。”
“那能怎么办,不然,你弟弟上哪儿去找老婆啊。”
对于花秀的观点,柳木木却只有认同,如果说是:哪里都有姑娘找。
这话好像不客观,金宝残疾了,本身找女人就比正常人要难,何必要说那些咒责的话呢,事已至此,该怎么办?
“金宝现在怎么样?孩子还好吧!”柳木木扯开话题问。
“孩子挺好,我们应付得来。”
“金宝呢?”
“他就是闷声不爱搭理人,唉!”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柳木木就要挂断电话。
“喂喂喂你要做什么?”
“妈,放心,我想用合适的方式来找金斤谈谈,平时我关心她夫妻倆的事很少,没想到现在这样了,如果我早一点与金斤沟通,说不定情况会有所不同。”
“估计是铁打的心哟,难回头。”
“妈,别太忧愁了,我试试。”
“那你能联系到她吗?”花秀关切地问。
“我会找到的,妈,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对了,她知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吗?”
“没跟她说这些。”
“嗯,我知道了。”这一次,柳木木发现母亲做得对,以前,花秀特爱虚荣,早就把柳木木的事吹嘘一番。
挂下电话后,柳木木才意识到在锵园工作的果真就是金斤,还好,没有离开这座城市。
窗外,风从竹林穿过,窸窣作响间,传递大自然之密语,揉皱了柳木木一颗沉寂的心。
金斤追求事业的执念,以及为实现个人价值和梦想的那颗不屈不饶的心,不知是让人欣赏还是让人去谴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柳木木不敢求全责备,她想先观察金斤一段时间。
以前确实关注她太少了,也没有做到一个姐姐的责任去关心曾为家人的金斤。
柳木木也感叹,她金斤为了获取想要的未来,不惜牺牲ròu_tǐ和青春,这种行为为不耻。
还是那句话,她柳木木没有权利去为金宝强出头,报复、责备金斤。
她柳木木格局大、仁厚。换个角度想问题,要想到金斤的付出,毕竟人家为柳家传宗接代,一切又与柳金宝商量好的。
柳木木更多的是想着与金斤好生商量,也许能劝和他们破镜重圆呢,也许金斤是心中有结没有解开,要人去解呢。
这个金斤,想必之所以嫁给金宝,牺牲自己换取功名代价未免太大。
想到自己嫁给郑陌,真正的原因不也是不忍直视么。
嗟叹每个人的命运。柳木木想要劝和金斤,在内心打定主意,在合适的时候一定尝试着去劝。
只是在月夜里更加孤独寂寥,她想到了郑陌,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好生牵挂,如果不是郑陌偶尔会来条短信,她觉得活下去的动力都会没有。
不知道郑陌何时回来,柳木木仰望星空,被寂寥侵蚀内心,伤感无比。
话说郑陌的现状几乎是对核心实验室,进行了技术监控,给了上级组织分析利用。并一举摧毁了实验室,郑陌准备大功告成之时,突然发现,那些敌对分子非常狡猾,察觉到有人对实验室做了手脚,大怒。
一时半会儿查不到具体原因,但科技园的那部分“侵入者”并非蠢,他们开始自查原因,调查每个在实验室人的身份,不过,郑陌又是设计用他们的人巧妙躲过。
郑陌成能洞悉实验室从上到下所有人的弱点,还能利用别人的弱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