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进击——!!!”
“咆哮着进击吧,嚎叫着进击吧——”
“司掌兵装舍的九柱!”
银灰色的尖锐魔神柱,充满愤怒的的震动着整个兵装舍据点的地面。
“——佛尔佛斯、马可西亚斯、斯托剌、菲尼克斯、玛帕斯、劳姆、佛卡洛、威沛,以及——”
“吾哈帕斯!!!”
【人理烧却式·哈帕斯】不断地引发着大规模的震颤,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地动山摇。
“吾等九柱,悲悯战火!”
“吾等九柱,尊崇损坏!”
“此等真实,人类的残渣们——决不允许你们无视!!!”
它话音刚落,就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它的身前。
它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在意。
但那东西,却轰然炸开,将哈帕斯御柱的末端,炸出了一个小坑。
虽然说没什么杀伤力,但侮辱性质可以说极强了。
“嗯!?”
身穿红色军装的护士长从自己背着的斜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弹夹,塞到了手枪里,瞄准了哈帕斯。
“既然你如此狂躁,那么,或许我不得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弗洛伦斯·南丁格尔用一种极致的冷静,或者说极致的癫狂,看着矗立在远处的哈帕斯,声音不带感情的说道。
“悲悯战火,尊崇损坏,这并非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人类几千年来都是这样做的。”
“但是比起你们,人类,至少知道要继续向前走。”
“因为我们并非满足于此,战火由我们自己引起,自然也由我们自己浇灭。”
“你们呢?又是出于什么立场?”
嘭嘭嘭嘭嘭嘭!
南丁格尔快速的清空了手中的弹夹。
“将一切破灭殆尽,这种说法我绝不认同!”
“说得好,弗洛伦斯大姐!”
铮——
一柄赤红的剑砍了过来,挡在了南丁格尔的身前。
“拘萨罗之王,罗摩,前来助战了!”
嗡嗡嗡——
罗摩手中的长剑拦下了哈帕斯轰过来的烧却式,同时——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曾在北美特异点的时候,就被我击败过一次的弱者,现在竟然还敢在这个地方狂吠——”
“哼——”
罗摩的双瞳仿佛燃烧起了火焰一样,旋转着的长剑,速度也已经快到了一种嗡鸣的地步。
“再一次品尝这令罗刹王都屈服的不灭之刃吧——”
“【穿透罗刹之不灭】(brara)!!!”
旋转着的不灭之刃,被罗摩投了出去,击碎了哈帕斯轰过来的光束,然后,就如同北美特异点那时候一样——直接将哈帕斯轰了个对穿!
只不过这一次,哈帕斯的再生能力,非常强。
但人理一方的从者——只会给予它更加沉痛的打击!
“【虹霓剑】(caladbolg)!!!”
哈帕斯还在尝试快速的重生,巨大的剑便从它御柱的下方,旋转着刺了过来。
“哦哦哦哦哦哦——————”
愤怒着的哈帕斯,终于停止了下来,化作了黑色的魔力消失在了原地,不知道又会在兵装舍的什么地方重生。
“弗格斯,真是强大呢。”梅芙笑嘻嘻的捏着自己手中的长鞭。
“我的剑确实强大,但比起这个,更让我在意的,果然还是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弗格斯意外的没有口花花,而是用一种考量的神情,上下看了两眼梅芙,百思不得其解。
在这个特异点出现,必须要和迦勒底战斗过,又想要为了人理而战,才会出现在这里,梅芙这女人
“的确,我也很疑惑。”迪尔姆德将自己的两杆枪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甩掉了上面沾染的魔神柱的血液,用冷漠的神情看着梅芙,“虽然说我也并非是讨厌战斗的人,但曾在北美,我确实非为了大义而战斗过,我并不以那为荣耀,作为将我召唤而来的人,梅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不止迪尔姆德,芬恩·麦克库尔这个把藤丸立香的耳朵割下来的罪魁祸首也用漠然的表情看着梅芙,有点不爽的样子。
“事实上,不止我一个人来了哦?”梅芙眨了眨眼,做出了一种十分做作的可爱表情。
“等一下,你说的莫非是”弗格斯皱起了眉毛。
“啊,没错。”
嘭——
地面,传来了明显的轻微震动,就像是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在行走一样。
“我来了,怎么了?”
库·丘林,黑红的狂王,站在了梅芙的身边。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弗格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上去有种正在进行头脑风暴的感觉。
“别误会了,老东西。”狂王一脸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翻了个白眼,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样子,“我只是觉得无论是互相厮杀还是互相憎恨,既然只要还存在着缘分,就应该在断绝之前保持道义,仅此而已。”
“听见了没,所以——”
“不过我也很奇怪就是了,梅芙。”狂王打断了梅芙的话,在梅芙茫然的神情之中,和弗格斯他们站到了一起,奇怪的看着梅芙。
“以你这家伙的性格,被从女王的王座上拽下来,死在后悔之中,就算是为了遵从道义,你也不可能来到这里助战,你在打什么算盘?”
“唉,不懂少女心这一点,小库你就算是变成了这幅伟岸的姿态,也没有改变呢,我就不能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