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所有的御主都去了啊让我意外的果然还是lancer的御主还活着这件事。”
间桐雁夜的眼前摆着的是一张地图。
冬木市的下水管道地图。
曼里奥对于beerker行踪的追查,指向了冬木市的下水管道,这样的结果也能够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受害者的遗体会出现在入海口的海滩上。
“这样吗那个家伙,还活着啊.”通讯之中,一个声音有些弱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冬木市的豪华酒店发生煤气泄漏爆炸的事件,所有的御主都得到了情报,虽然新闻之中明确说明和解释了事情的起因,但参加了圣杯战争的人心里多少都有数。
尤其是了解卫宫切嗣情报的人。
之前来看,还以为卫宫切嗣没有参与这场圣杯战争,毕竟saber现身的时候,身后是跟着一个人造人御主的。
但现在看来,那个被称为“魔术师杀手”的男人,就算没有成为御主,也会从其他的方面给予爱因兹贝伦家支援。
“说实话,那个家伙,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有些可怕呢。”
韦伯的眼底藏着恐惧。
“为了杀死对方,居然将整栋大楼都炸掉,这真的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还有.肯尼斯老师他居然,在那样的事件中,都能活下来吗”
对这件事,他也感觉,挺吓人的。
连环而密集的爆炸,连带着下层提前就燃烧起来的火焰,浓烟,以及高空坠落——他根本就不敢想象这样的绝境该怎么活下来,但他的老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偏偏就这样硬生生的找到了生存下来的机会——他不止活下来了,甚至还派遣了使魔参加了圣堂教会征召的临时会议。
怪不得.他是老师,我是.学生。
“别灰心啊小子!现在的成就不代表了未来的成就,失去了冲劲就意味着失去了人生!想要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就是征服自己啊!”
啪!
“啊——!”
亚历山大猛地拍了一下韦伯的后背,韦伯再一次发出了一声惨叫声。
间桐雁夜发出了有些忍俊不禁的笑声。
“维尔维特,rider说的是对的。”
“虽说我们家族已经离开时钟塔很多年了,但对时钟塔内部的唯血统论和阶级制度固化依旧印象深刻,想必,你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下定决心盗走君主·埃尔梅罗的圣遗物,前来远东参加圣杯战争的吧。”
“唉?”
听着间桐雁夜的话,韦伯愣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坐在他身边的亚历山大笑着摇了摇头。
“年轻人的心思就是那么容易被揣摩,偏偏他们还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caer的御主,我说的没错吧?”
间桐雁夜用一声轻笑当作回答。
“如果你想证明你想证明的东西给他们看,那么依照rider的话,征服自己就是你的第一步,当然,我还是不提倡偷盗和旷课这种行为的。”
“唉?啊?啊”
韦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愣在原地装傻。
但rdier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听到了吗,小子!”
啪!
“啊——!”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吧。”
再次笑了两声,间桐雁夜的表情恢复了严肃。
“今天早晨圣堂教会方面发出的征召,情报实际上是我和caer提供的。”
“嗯?”
韦伯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是间桐先生你提供的?”
“是的,具体的经过我就不提了,牵连出来的只是一些可悲的事情,我现在要说的是比较关键的地方。”
“我是因为caer一个人无法力敌beerker那种从者,外加上这是确实的恶性事件,才会选择让兄长汇报给圣堂教会方面的,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搞这样的一出,维尔维特先生,一划令咒的价值,我相信你我都清楚。”
间桐雁夜的眼神变得锐利了些许。
“无论是为了一划多出来的令咒,还是说为了冬木市本身的安定和和谐,beerker都要死,必须死。”
“嗯,我明白。”
韦伯点了点头。
他很明智的没有去询问间桐雁夜,那一划令咒最终的归属到底是他还是间桐雁夜,那种事情,绝对不能在事情开始之前就商量。
否则,这个简单的联盟就绝对会不攻自破。
结盟的意义就是各取所需,他们两组的联合,间桐雁夜看中的是rider的正面作战能力,而韦伯看中的则是caer的辅助能力,本身就是结构不算稳定的联盟,一划令咒的诱惑足够大了,足以让这样的联盟破裂,所以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就商量这种事。
“我会安排caer继续追踪beerker的行踪,先发制人的优势我们要把握住才行,如果有发现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的。”
“嗯,我明白了。”
“lancer,和他的御主,还活着。”
冬木市的郊区,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中,saber组的据点,卫宫切嗣眉头紧锁的看着屋内的几个人。
久宇舞弥,爱丽丝菲尔,以及安诺。
就是这次saber组全部的参战成员。
“是失误吗?”
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清楚,但做到这种程度,lancer的御主还能够活着,他的本事也确实不小,参加这次圣杯战争中,他的准备是相对充分的。”卫宫切嗣没有否定也没有认同,只是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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