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的驻地,一个房间内。
“新撰组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设立三个局长。”土方岁三摸着自己的嘴巴,眼神带着冷意,“现在的新选组和刚刚成立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虽然前两天的大事件我们受到了褒奖,但是现在出任务的积极性已经和之前完全不能比了。”
“两个声音的存在影响了积极性,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井上源三郎趁着绷带发表自己的意见,“芹泽局长的很多意见都太过于激进和暴力,有些时候我甚至感觉......”
“感觉他是故意为新撰组制造恶名。”斋藤一晃着手指。
“斋藤说的没错。”一个比较陌生的光头严肃的发表自己的意见,“我也是这种感觉,新撰组虽然是维持治安的存在,但是我们没理由让人产生惧怕。”
他的名字是原田左之助,是新撰组新编的五番队的番队长,和其他的队员不同,原田左之助并不是武士,他原先是一位僧兵,修炼的是宝藏院流派的枪术。
“让人产生惧怕的行动,基本上都是芹泽局长或者新见局长亲自带队的行动,我觉得这已经很能提现问题了。”土方岁三总结道,“新见局长虽然很少发表意见,甚至好像因为芹泽局长的指令经常待在外面,但是毫无疑问......他是站在芹泽的身边的。”
“但是现在我们无法说什么。”近藤勇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真正做出实质性的伤害新撰组的事情,我们无法罢免他,而且他和松平容保有一定程度的联系,我们也做不到罢免他。”
“或许......有其他的方法。”山南敬助的眼睛反射过一丝烛光。
近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讨论吧。”
而缩在角落里的冲田总司,则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
京都外的壬生村,居酒屋。
“所以,你是因为和同事吵架了,才跑到这里来借酒浇愁?”左村惊讶的看着芹泽鸭,“这可不像你。”
芹泽鸭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这些事情才对。”
他捏着酒碗的边缘,带着怒气:“现在新撰组内几乎全是他们的人,我的话根本没什么作用,我就连带队员完成任务近藤那个家伙都要批判我一番......我感觉我就是一条进入了狗群里的狼,哼。”
左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芹泽鸭说话,毕竟他不是当事人,无权发表任何意见。
“新见呢?你们没在一起吗?”左村问了一句。
“新见他现在在大阪那边。”芹泽喝了一口酒,“前两天的大事件结束之后就跑到那边去了。”
“......”左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将一罐酒拧开,和芹泽碰了碰杯:“虽然现在立场不同,甚至可以算是敌人了,但是芹泽哥哥......希望你可以活得自在一些吧。”
说完这句话,左村提着几罐酒走出了居酒屋。
“活的......自在一些吗......”芹泽鸭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将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
以藏第二天早上就退烧了,左村和两个人带上一些必需品,就踏上了前往萨摩的路途。
冈田以藏现在兴致不高,武市瑞山还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审判,他甚至没法去营救,心情自然不好。
左村对从那条路走能最快到达萨摩还真不清楚,因为他从来都是在树冠上快速的移动,遇到城镇也基本上都是匆匆从屋顶上跑过,速度快的时候两天时间就跑到了萨摩。
左村的腿,估计针都扎不进去。现在三个人正在休息。
左村蹲在树冠上,轻轻抚摸一只麻雀的脑袋。
哪怕左村比以前更强了,他对鸟的喜爱和与众不同的亲鸟体质也没有改变。
“左村先生,要吃饭团吗。”栞奈在树下大声对左村说到。
左村的额头和麻雀的额头轻轻相抵,笑了笑,将麻雀放飞,左村从树上跳了下去:“吃。”
“左村先生感觉一直在怀念着什么呢。”栞奈吃着饭团,带着笑容看着左村。
左村轻轻一叹:“只是想起来,自己刚刚一个人踏上旅途的时候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左村可并不会剑术,只是用蛮力瞎砍而已。
不过现在......
京都。
因为在八月十八日政变之中的出色表现,新撰组被幕府给予了新的名字。
“新选组”
但是除了名称变了以外,其余的一切都照旧运行。
土方坐在近藤的办公桌上,两人正在聊着天。
“近藤,其实有时候我感觉芹泽鸭说的有一点没什么毛病。”
近藤抬起头,看了一眼土方宽阔的后背,声音有气无力:“他说的什么让你认同?”
“......你太过于仁慈了,近藤。”土方岁三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不是说新选组仁慈,我是说你太仁慈了。”
“......你是说昨天晚上我们讨论的那个事?”近藤微微沉默,“我们......我们不该那样做,毕竟芹泽局长他并没有做出真正的坏事。”
“不需要他做,近藤。”土方岁三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笔,“现在你们两个成天的争执已经影响到了组里面的日常生活了。”
他转过身,看着近藤勇的眼睛:“你应该做出决定的。”
近藤的面色复杂,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土方岁三却笑了,锤了一下近藤的肩膀:“这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