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允爵没有出声,掩饰住眸子中的异样,随后淡淡的问,“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银苡孀冷冷一哼,眼神中尽是嘲讽,瞥向他的眼神也更加的烦躁。
“不知道。”穆允爵并不想告诉她实情,因为他完全没有猜到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反正她是觉得面前的女人并不简单,能知道这么隐蔽的东西可能是简单人吗?而且,她和银雾绯还有些复杂的关系。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在意那个没有了记忆的银雾绯。
平平淡淡的语气激起了银苡孀强烈的憎恨感,眼底渐渐变得猩红一片,捏着他下巴的手滑下来,改成抓紧了他的衣领,语气掩饰不住的暴躁,身上的戾气愈来愈浓,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上不去,下不来,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宛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语气尽是嘲讽:“现在你不知道了?那你下药的时候怎么就什么都知道呢!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就是你和银末希合伙害得他,害得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害他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随后总是那些无聊的药品,你当他是试验品吗?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对他!他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下了什么药!说啊!!“
此时银苡孀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想到自己曾经已经为哥哥做了这么多结果都没有用,就觉得心寒,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可是她能怎么样,她只有这么多力量,自己只能打拼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听到穆允爵这么无所谓的答案时,就这么暴怒了起来,毫不计后果的吼出这么多话,吼完之后,她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顿时也失去了质问的心情。
”那个药……只有银末希手里的解药才可以彻底解决,其他的根本没用。“看着她这副样子,穆允爵耳边回荡着她的话,心底不又泛起一抹心痛,最后还是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他好像明白了,面前的人是谁。
是他一直对不起的人。
松开他的衣领,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顿时,泪水不知不觉的溢出了眼眶,”啪嗒“滴在了高贵的木质地板上,银苡孀爽无比的委屈,为什么上天总是和她作对,明明快要准备好了,却一下子都没有用了,真的浪费了。两年的时光就这样浪费了……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银苡孀的脸很是苍白,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眼神呆呆的望着前方,无比空洞,好似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她的心很痛,真的很痛。
该死的银末希,都是你的错!
抱住膝盖,将脸埋在双膝间,眼泪像是总闸失灵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她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中,看得人无比心痛。
没办法,这就是命运。
所以,她现在只能想办法,从银末希手中夺取解药,虽然不知道可能性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