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暇话音落下的刹那间,冷心然便淬不及防的感受到一个宽厚的胸膛猛然撞上了自己,瞬间就变得毫无反抗之力。
这还是冷心然从小到大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异性接触,一时间竟怔住不知所措。
对于冷心然这种冰冷无情的女人,朱暇想的就是要用这种方式以牙还牙,况且,这一切也算的上是冷心然咎由自取,本来自己还可以压制体内的毒,谁叫她没事找事来刺激毒性发作?
朱暇一把抱住冷心然,然后浑身电弧闪耀,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旁边一丛紫罗兰花丛中,不给冷心然任何机会反抗的机会,伸手就狂扯她身上衣服,“嘶嘶”几声,便是漫天碎步。
远处,已经将暴公猪打得奄奄一息的周俊和杨伟两人此刻嘴巴已经张成了鹅蛋,眼珠子几乎就要瞪了出来,满脸膜拜的望着朱暇这边。他们心中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朱暇实在是太猛了!
……
时光流逝,约莫是三个时辰过后。
此时此刻,周俊和杨伟两人满脸狂汗的望着传来动静的那一处紫罗兰花丛,心中不禁感慨:朱暇已经坚持三个时辰了,既然还能继续,真牛!
随着这三个时辰的释放,朱暇体内的情兽毒已然淡了下去,虽然仍是有种火热感,但大脑已经清醒。
“噗”的一声抽出没入的激昂,带出一片亮晶晶的液体,朱暇站起身,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衣服。
低头望了望躺在地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冷心然,朱暇嘴角扯了扯:“丫的,貌似这是哥最猛的一次吧。”一个激灵,牙齿打了打颤,然后心存一丝愧疚的走向了周俊和杨伟那边。
见朱暇徐徐走来,杨伟和周俊都用看猴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朱暇…你…你简直是胆大包天啊!既然真的…真的把冷心然给那啥了。”杨伟不可置信的望着朱暇,掩饰不住的膜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朱暇摊了摊手,有些无奈:“这不能怪我,谁叫她故意刺激我体内的情兽毒?况且那时候我已经意识模糊,只想着女人,而偏偏这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唉。”周俊意味深长的一叹:“哥们儿你就别解释了,身为男人,我懂,我都懂。”顿了顿,周俊转移话题:“呃呵呵,那个…接下来我们咋办?若是冷心然回头来找麻烦,可就真的麻烦了,那娘们儿发起飙来简直就是大街上的泼妇啊。”说着,周俊还满脸惧意的回头望了望紫罗兰花丛那边。
朱暇蹙眉,然后展颜一笑:“对了,暴公猪你们打算如何处理?”
一听,杨伟和周俊对视一眼,狡黠的笑了笑,周俊说道:“就按你所说的那样,剥光了拖进猴猪群中,再灌情药,******这鳖孙老子早就看不顺眼了,不好好的整整他还真是难解心头之气!”
旁边,杨伟赞同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抿嘴卖了个萌。
接着,三人便拖死猪似的将鼻青脸肿的暴公猪拖到了前方的夜龙林中,然后就按朱暇所说那样将其剥光。
一开始,朱暇和周俊还困惑哪去找情药,但就在这时,杨伟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银针,嘿嘿笑道:“我看这银针也值些钱,先前就一并捡了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这根银针,就是灵儿对付朱暇用的那根银针,先前在朱暇变身时被气劲震出了体外,刚好被杨伟捡起。
朱暇和周俊两人愣了一冷,索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暗叹杨伟真是深明远见。
鼻青脸肿的暴公猪此刻意识已经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而且先前朱暇三人qín_shòu般的语言他也深深听在耳中,心里不由的绝望起来:“三位爷爷,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装b了。”
“饶你?”周俊讥笑一声:“待会儿你去求那些母猴猪饶你吧!”
顿时,面无人色的暴公猪吓得裤裆里前来白后来黄,顿时一股子臭味扑天弥漫。
三个畜生啊,不是人啊!一刀痛快的杀了我吧!
少许后,朱暇三人捏着鼻子逃命似的跑出了夜龙林,随后只听见里面传来暴公猪的惨叫,以及一大群猴猪奇怪的叫声。
不知是不是由于太过稀奇,来的不光是一群发情的母猴猪,甚至有些公猴猪也跟着掺和了进来。
“天涯海角,我定将十倍奉还!”林中,最后响起了暴公猪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随着便被猴猪们兴奋的叫声给淹没。
朱暇三人此刻也是双脚发软,紧紧的并着腿,倒呼着凉气,暗道真是惨无人道。回头望了一眼,三人便快速遁远。
低空飞行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过后,三人来到了一片红松林。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既然两位已经自由了,那我们就此别过。”朱暇突然停了下来。
周俊眉毛一挑,心中有些不舍,虽然和朱暇相处的时间一天不到,但朱暇的性格很是合这两师兄弟的胃口。待在这里二三十年,好不容易来了个知己般的朋友,没相处几个小时又要分离,那种滋味委实令人不愉快。
周俊苦笑一声,叹然道:“诚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知兄弟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一听这话,朱暇意识之中猛的一震,再想起他现在身处的场景,又想起杀王洞外面一群人可能还在为自己艰战,自己还有多少时间逗留于此?不行,得快点找到大衍造化火!
朱暇一个深呼吸,静下心来,道:“我想打听一件事。”
“但说无妨。”
“杀王剑,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