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段誉二十岁那年,天龙剧情正式开始。段誉自幼便随父亲段延庆研习北冥神功以及大理段氏一阳指,武功自是高强,又受到张菁的影响,酷爱研习佛法,经常去天龙寺听枯荣大师等人讲经。平日里与人说话颇有些心善迂腐,面如冠玉、肤白纤瘦更添文弱气息,倒是与原著中的段誉像了几分。只是张菁却看得透自家儿子,就一句话:一切都是浮云啊!段誉喜好整蛊的黑心性子仍未改变,只是披上了一层文弱书生、天真烂漫的外皮,降低他人的防备心理,让他可以玩儿更爽罢了。君不见他嘴角挂着的那抹蛋蛋欠揍的笑容,就跟当年放毒蝎蛰别人小弟弟时的笑容一模一样啊。
段誉是个爱游山玩水的,张菁也从不拘着他,虽然没有了无量山剑湖宫的诸多剧情,但还是在游览途中机缘巧合的获得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收了南海鳄神作徒弟,还吸收了不少人的内力,叠加起来几乎有百年功力。在张菁看来,自家儿子的运气就仿佛是随身携带外挂一般的强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要出门就必定会遇上法宝,真不愧是天龙里的狗屎运之王。
段誉都已经收了徒弟了,那鸠摩智还会远么。段延庆这些年一直听从张菁的安排,如今民间声誉已经极高了,一切准备都停当了。终于,那个让张菁等了足足十年的东风,也在某个夏日如期而至了。收到吐蕃国师鸠摩智即将到访大理天龙寺的消息后,张菁是心情大振,立马笑呵呵的驱赶了无敌通杀作弊器——段誉,前往天龙寺相助。段誉就是鸠摩智命中的克星,对付他,就得关门,放段誉!成败再此一举。张菁心道:儿子啊,你一定要彻底爆发你的狗屎运小宇宙,促使皇帝出家,学会六脉神剑,赶走大轮明王!去吧!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你!
段誉不明就理的被自家母上大人拿着扫帚赶出了家门,无奈的走在路上,思量了一下吐蕃国师此番的来意,恐怕不仅仅是交流佛法这样简单了。听说那吐蕃国师对于习武之事非常执着,难不成是为了天龙寺的镇寺之宝而来?段誉皱起了眉头,心底也真正颇担忧枯荣大师等人,就算母亲不赶他走,他也肯定是放心不下,要去看上一看的。来在了天龙寺,刚刚进门就看到段正明、段正淳,二人行色匆匆甚至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可见情况有多紧急了。
“小生段誉,参见皇帝陛下,见过镇南王爷。”段誉笑容可掬的上前行礼。
“是你?”段正明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自然是认得段延庆的儿子的,这些年段誉可出风头了,习武是看一遍就会,读书又有过目不忘之能力,运气还非常好,总是能巧遇种种机缘,就连枯荣大师都对这小子的佛性赞不绝口,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神童。段正明自己没有儿子,看到敌人的儿子这般出色,心里头怎么可能舒服?至于段正淳,他就更加尴尬了,自己的前妻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就算再如何少年英雄,他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的。
“你怎在此处?”段正明不虞的问道,他是不想让段延庆的后人过多的介入大理国事的。
“小生是来寻枯荣大师的,小生自幼在天龙寺听枯荣大师讲禅,与枯荣大师有师生情谊。此番吐蕃国师似乎来者不善,小生心中对枯荣大师颇有担忧,特前来探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忙。”段誉话音刚落,就听到寺内传来一道粗砺浑厚的声音,却正是枯荣大师。
“段誉小施主既来了,便是与我天龙寺有缘。小施主与老衲乃是忘年之交,陛下亦毋需介怀,请诸位进来吧。”
“多谢枯荣大师。”段誉听罢了枯荣大师维护自己的话,欢快的对着牟尼堂内喊了一声。随后又看向段正明段正淳兄弟那仿佛吞了苍蝇一般的脸色,面上虽不显,可心底里却乐翻了,着实觉得这对兄弟可笑至极。明明自私自利,却又偏偏喜欢当好人,日日带着面具、端着架子,也不嫌累得慌。
段正明见枯荣大师都发话了,他就算再不乐意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得随段誉身后一并进了宝殿。枯荣大师背对众人而坐,天因天参等人皆围聚在枯荣大师身旁,正焦虑的商量着什么。
“陛下,您终于来了。”天因方丈几步上前接迎。
“吐蕃国师此行而来,是为了抢夺六脉神剑,比武不过是托辞罢了。我等学艺不精,至今仍未能参悟六脉神剑奥妙,鸠摩智武功高强,此番恐怕护不住剑谱了,实在惭愧。”天因方丈感慨不已的说着,苦闷愁绪尽显无疑。
段正明听得天因这话是心中一凉,六脉神剑乃大理天龙寺传世之宝,亦可称为是大理的国宝。一旦六脉神剑的剑谱在他的治下被吐蕃人抢走,那么他便就成了大理国的千古罪人了,大理皇室也颜面扫地。他治国以来虽然无功,但亦无过,怎堪如此奇耻大辱。他此番前来天龙寺,已经做好了力战到底的准备,无论如何他都必须阻止鸠摩智。
“天因方丈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对抗那大轮明王?只要方丈开口,朕无不应从。”段正明说道。
“陛下,现确有一法,我天字辈的诸位师兄弟分别研习六脉神剑中的一脉,若能组成剑阵未必不能抵抗鸠摩智。可麻烦的是,我等只得五人,还差手少阳三焦经脉至今无人修炼。”天因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若想与鸠摩智相搏,则必要找一个与天因等人功力相当的高手,出家天龙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