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拂衣替他将衣服套回去,解开自己手臂上的绷带,开始换药。
凤翎看着他垂眸认真的动作,嘴角勾了勾,眼睛里都是温柔的光芒,再次拉下了衣服,这次他露的是没有受伤的肩膀。
只见肩膀浑圆,肤色白皙,锁骨深深的凹下去,十分性感。
于是盟主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白嫩嫩的肩膀,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你热了?”
教主非常无辜的眨了眨眼,心想,本座不热,本座只想你热。
叶拂衣皱眉,伸手替他将衣服套回去,并十分贴心的嘱咐道:“过些日子便要入秋了,小心着凉,要是热的话,去洗把脸。”
其实山洞内阴暗潮湿,若不生火,还会显得寒凉,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根本不存在炎热的问题。
看着叶拂衣一本正经的嘱咐自己的样子,凤翎略郁闷。
叶拂衣转身去了水潭边,拿出帕子沾湿,拧干,回身的时候看见床上的凤翎整个人都惊呆了。
因为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坐在床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他,就像是一道可口的大餐等待着品尝。
明明什么也没做,叶拂衣却觉得自己热了。
像是有一团火将他烧着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上的火压了回去,眸光也恢复了几分清明,淡定的朝凤翎走去,皱眉道:“都说了,不许再脱衣服,要是着凉了就给你针灸。”
这句话比什么还管用,听见针灸二字,教主想也没想就把衣服全部套了回去。
什么魅惑计划通通见鬼去吧。
叶拂衣闷闷的笑了一声。
“笑什么?”凤翎瞪他。
“为何这样怕针灸?”记得三年前他好像也这样问过他,只是那时候凤翎没有答他。
凤翎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略带担心的说道:“你不觉得针尖看起来令人头皮发麻全身起疙瘩吗?”
叶拂衣失笑,原来是为这个原因,看来以后所有的银针都要收好,不能叫他看见。
“天色晚了,睡吧。”叶拂衣在他身边躺下。
凤翎也躺了下来,睡在里边,转头看着他。
床好软,是我铺的,快夸我!快夸我!!教主眼神略期待。
然而叶拂衣只是闭上了眼睛,一句话都没说,凤翎也只好郁闷的闭上眼睛。片刻后,叶拂衣轻声的飘来了一句:“床很软,翎儿真能干。”
凤翎高兴地笑出了声。
之后两人再无话,周围忽然寂静了下来,依稀能听到洞外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
凤翎困意来的汹涌,没多久便陷入深深的睡眠中,叶拂衣却是十分清醒,翻了个身,面对着凤翎,伸手将他抱进了怀中。
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的抱着他了?
自那一别后,已经很久,很久了……
凤翎呼吸绵长,睡得很安稳,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安静乖巧的像只小猫咪。
叶拂衣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就想这样抱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凤翎身上很凉,冰凉冰凉的,像死去的那种冰凉,叶拂衣能清晰的感觉到是一点一点凉下来的,他的温度慢慢流失,流失……
即便叶拂衣抱紧了他也阻止不了他温度的流失。
叶拂衣想起了不久前的某一天夜里,也是这样,当他醒过来发现怀中的凤翎是冰凉的,当时他的心便觉得空了好大一块。
这次不再是空,而是恐慌。
他检查过凤翎的脉象,凤翎的脉象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体内多了一股奇怪的内力。
叶拂衣再次伸手握住了凤翎的手腕,仔细的探着他的脉象,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
呼吸还在的,只是人比较凉而已。
叶拂衣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眼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凤翎有事瞒着他。
他的手掌轻轻抚着凤翎的面庞,低声唤了一声:“翎儿。”
奇迹的是一向睡得很沉的凤翎竟然迷迷糊糊间嗯了一声,可是很快他便知道凤翎并非在回应他,而是伤口痒了。
凤翎伸手想挠肩膀上的伤口,被叶拂衣一把抓住,也不管他是否能听得见,斥道:“不许挠。”
“……不舒服,痒。”怀中的凤翎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略带委屈的说道,看来意识并不太清醒。
“痒也不许挠。”叶拂衣抓住他的双手放在怀中,低声安慰,“乖,忍一忍,等伤口长好了就没事了。”
“可是还是很痒。”凤翎不高兴的挣扎着,挣扎幅度越来越大,然而他很快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挣扎怎么抱怨,那股禁锢他双手的力量都没有松开,可是他实在太累了,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迷迷糊糊小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提要求,“那你给我吹吹。”
叶拂衣:“……”
他自然是不会给凤翎吹的,倒不是不愿意,是怕把自己给吹热了。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疯狂的迷恋着眼前这具身体,即便时光一晃过去了三年,即便他怎样伪装怎样告诫自己不可再重蹈覆辙,可他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了他,想抓住他,拥有他。
叶拂衣觉得自己真是个伪君子,明明三年前他就答应过眼前这人从此不再纠缠,明明说过自此两清……
***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几日。
阮小沐坐在床上摸着自己明显鼓起来的小肚子,略担忧。
这些日子他和上官琪佑除了打探教主的消息,最大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