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按珍弗妮的说法,她这选择性遗忘也并不是那种十分厉害的选择性遗忘,不是那种非常彻底遗忘,因为她自己还能模糊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只是又不能想起来具体到底发生了些神马而已。
对此,张赫也只能深感无能为力,却也不得不柔声安慰道,“没事,难说哪一天碰到了些什么事情,你也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好吧。”身为一个疯狂的女生物学家,身为一个敢孤身深入亚马逊那种人间地狱去探险的女生物学家,珍弗妮的心理素质还是极为良好的,所以,她虽然依旧很疑惑,但却也随即便放下了所有的疑惑,满脸热切的说道,“张,你的医术真的很神奇,你能不能教我医术呢?”
额,教你医术,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华夏中医博大精深,别的不说,单说华夏中医的辩证思想,就连很多华夏人都未必能够完全理解,更何况你一个m国人。
不过张赫也很清楚珍弗妮骨子里的那种疯狂,那种为了学术敢冒着生命危险,独自去各种危机重重的野外世界中探险的疯狂,所以,张赫也只能点了点头道,“好。”
“张,你太好了。”兴奋不已的珍弗妮,猛地捧住了张赫的脸颊,热情似火的堵住了张赫的嘴唇,而且,还直接玩起了法式湿吻。
额,这也行,用余光清晰的看到了满脸戏谑之色的诸葛惜月和龙蝶舞,张赫顿时便忍不住又是一阵无语了,但为了避免珍弗妮太过尴尬,张赫却又不得不无奈的配合起了这个压根就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迈阿密辣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