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太阳好,卢修斯在玻璃房里晒着太阳就睡着了,把他吵醒的是小孩子的尖叫声——
卢政勋觉得学习要尽早,所以……他把德拉科从婴儿房里抱出来,抱到外面草地上,与其说是在教儿子飞,不如说是丢沙包玩~~~“德拉科牌”沙包。
“蒸熏炉!!!”卢修斯吓得脸色都变了,“快把德拉科给我!!”
可是,等卢政勋把儿子递过来的时候,小宝宝一边尖叫一边笑,胆子挺大的。
卢修斯单手抱住他,另外一只手甩了无数检测咒语,确定他没事了,才放下心来开始教训孩子的爸爸:“他的脖子还不能立起来!大脑还像果冻一样!你这样会伤到他的!”
“果冻!”卢政勋这才紧张起来:“会变傻吗?”
“当然!他会变成白痴的!”卢修斯瞪着他,“扔高高的游戏不是那么好玩的,就算小孩子确实在笑,但这种颠簸也可能把他的大脑弄得一团糟。如果你想扔,就去找哈尔,别用你儿子。”
等他教训完,被他教训的对象变成了一只腿短身圆的小哈士奇,垂着脑袋坐在玻璃房门口。
“别蹲在那了!过来!”卢修斯小心的抱住了儿子,冲着那只笨狗招呼着。他们走到半路上,哈士奇妈妈看见了卢政勋,歪着脑袋一脸严肃的想了半天……
卢修斯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卢政勋不见了,再一看,原来哈士奇妈妈正叼着一个毛团的脖子朝远处跑。
被突然“袭击”的卢政勋泪流满面~~
卢修斯抱着儿子哭笑不得:“笨蛋,还不快变回来!”
卢政勋一不想让自己的脖子被咬断,二不想让家里的狗被撑坏嘴巴,只好干蹬着两条小胖腿,“呜呜”地控诉。
“露娜!”卢修斯只好叫狗,露娜一听主人叫,立刻“呜嗷!”一声,跑到了卢修斯腿边摇尾巴,摇了半天突然感觉少了什么,后来才发现草地上那屁股朝上的一小团……
露娜急坏了,立即跑过去叼来,放在卢修斯脚边,着急地看着——这个不知道谁家的小可怜,明明几个月前就跟她的儿子女儿们一样大了,可是每次再见,都没有长,是个不会长的小残废。
卢修斯对待德拉科很温柔,对待卢政勋……一手拎着,把他拎在了手里:“好了,露娜,他交给我了,你去玩吧。”
露娜呜呜叫完,不太放心地看看被她不小心摔晕过去的小货·卢政勋,小跑着离开了。
卢修斯抱着两个小不点,当然是先把德拉科放进婴儿床,看着他流口水傻笑着拍手,怎么看怎么爱。然后,就顺手用卢政勋给德拉科擦了擦口水……
等等,用卢政勋?!梅林知道,他擦完了才意识到那是卢政勋!
卢修斯正在窘迫的时候,小毛球耳朵颤抖了两下——要醒!铂金贵族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幻影移行到了主卧室的盥洗室,然后把毛球扔浴池里了!
卢政勋差点被淹死,魔道是不会水的生物,哪怕他把水的魔力用得无与伦比。
等他在水里变回来,再抓住浴池边的时候,早呛得耳朵、鼻子和气管里都是水了。
“梅林啊!卢!我不知道你不会水!”卢修斯睁大眼睛惊慌的说,把卢政勋从浴池里拽了出来。
“咳!其实不变回来的话,说不定我已经学会游泳了,”卢政勋抓毛巾擦着水,疑惑地问:“我怎么到水里去的?”
“你一身都是泥,我想给你洗洗,你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小泥坑。把衣服脱下来,已经湿透了。”
“是吗?”卢政勋非常怀疑。
“这种事我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卢修斯皱眉。
卢政勋左看右看,无奈看不出什么:“宝宝呢?”
“在小床里,已经累了,大概睡着了。”
“他什么时候会长大?”卢政勋脱掉衣服,泡回水里说:“明天宴会,他的翅膀怎么办?”
德拉科还不会收翅膀,现在他穿的婴儿服都是能露出翅膀的,因为只要一让他的小翅膀不舒服,他就会哭。
“十八年后会长大。”卢修斯耸耸肩,“他的翅膀不是更能说明继承了你的血统吗?虽然暂时没长出羽毛来,不怎么符合马尔福家的审美……”
卢政勋笑着想:翅膀得赶紧做出来,因为显然他现在的翅膀也不符合卢修斯的审美。
邓布利多把精美的请柬递给阿拉斯托·穆迪,穆迪没接,但詹姆斯·波特从旁边把请柬接过来了:“这是艾里厄斯的邀请,并非马尔福的,从他亲自来霍格沃兹送您请柬,就知道马尔福对他的影响并不完全。”
“可这场宴会是为了他的儿子,也是为了马尔福的儿子。”穆迪冷着脸,“不管他帮了你什么,詹姆斯,他也是卢修斯·马尔福的丈夫。”
波特笑着:“我宁可多半个朋友,也不想多半个敌人,何况,邓布利多校长已经接受邀请了,你不想一起去吗?”
“我只想看他们有什么阴谋!”穆迪的脸黑沉沉的。
邓布利多说:“一个孩子的降生总是值得庆祝的,不要想这么多,也许,今晚会是个愉快的夜晚。”
“我怀疑,马尔福的宴会永远也不会让我愉快。”
西里斯·布莱克无所谓地抱着胳膊:“但愿酒里不会有腐臭的味道。”
“其实……马尔福家的酒……你们应该想,喝光吃光他们家的好东西。”波特倒是逆向思维。
“糖不错。”从儿子那抢到一颗糖的亚瑟·韦斯莱毫无自觉地说着,连莫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