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政勋一脸奇怪地接过去,拆开拿出信纸,还没开始看,信纸最上面就像被点燃了一样,顺着边缘炭化燃烧起来。
“保密信?”
他飞快地看了一遍内容,上面写的是:主人,会内有不忠者,他的名字叫“穆尔塞伯”。
卢政勋随手一扔,剩下的信纸在空中化成灰烬。
这时,他看到信封还鼓着一点,倒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一个装着记忆的玻璃瓶。
“怎么?”卢政勋没打开的时候,卢修斯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哪位小姐或者先生寄过来的求爱信,但显然情况比他所想的更危险些。
“吃完东西再说。”卢政勋把玻璃瓶放到一边,卢修斯吃得不多,天大的事也不能影响到他宝贝的食欲。
“好吧。”卢修斯也同意,低头开始吃饭。
用完餐,喝着茶,卢政勋才把信的内容告诉他。
“只有一封信,就算有记忆,但可信度也并不高。”卢修斯看着那个小瓶子说。
“先看看再说,比利,拿冥想盆来。”
回忆一开始,是又脏又潮湿的一个台阶的夹角里。
卢政勋忽然发笑:“我现在知道那只死猫头鹰为什么那么眼熟了。”
“?”卢修斯依旧一头雾水,但此刻还有更奇怪的事,“那个寄来记忆的人,他在什么地方?”记忆是立体的,他们现在应该能看到这个记忆的主人,但是却没有。
“看脚下。”卢政勋已经知道是谁了,所以很容易发现彼得·老鼠·佩迪鲁。
佩迪鲁穿过翻倒巷的一道破旧木门,进入了一户人家的家里,在放着各种奇怪而让人讨厌的物品架之间,有一张方桌,四个人在座。
老巴蒂·克劳奇,克劳奇夫人,一个矮胖的女人,以及穆尔塞伯这个贵族。
说话的正是穆尔塞伯:
“很好,我已经在今天的报纸上看到你们不合离婚的消息,但还是有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克劳奇夫人并不美丽,她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性,不过她现在阴沉着脸,没有丝毫笑容,就像是冻僵的木头。
“影响力不够。”穆尔塞伯用烟斗敲着桌面,“你们以为,靠预言家日报最后一页的一个边角,就能让艾里厄斯或者卢修斯·马尔福注意到你们不合这件事?我已经花了很多钱为夫人您买通引荐人,别让我白白浪费。”
“那么要怎么办?杀掉我丈夫吗?”克劳奇夫人木呆呆的问着,但是从她的眼神,很难看出,她到底只是一句打趣的话,又或者是真的准备那么办。
矮胖的女人说:“好办法!当然我指的不是真的杀,而是做戏,克劳奇先生,您完全可以伪装受了重伤,我敢保证可以在报纸上占一个版面,那就绝对会让那两个……妄图取代魔法部统治英国的人看到。”
穆尔塞伯点头:“是个好办法,以前更好下手,马尔福总是独自到兄弟会总部来,现在几乎都和艾里厄斯在一起,但只要进兄弟会,总能找到他落单的机会,总之,先把你弄进去,再想办法对付他身边的守卫。”
这时,矮胖女人膝上趴着的猫发现了佩迪鲁,佩迪鲁只能匆匆逃走,回忆结束。
卢政勋一头冷汗。
“好吧……彼得·佩迪鲁也并不是那么没用。”离开那个记忆,卢修斯皱着眉说。
卢政勋站起来,一脚踢翻了旁边茶桌:“该死!穆尔塞伯!!!”
“别生气,卢,还不到他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卢修斯,思考了一会,忽然微笑了起来,“我们能拿到宝剑了。”
卢政勋一脸怒气:“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你会有危险的计划!”
“我只是……和我的前未婚妻约会而已。”卢修斯笑眯眯的说。
卢政勋的怒火变成了青幽幽的妒火:“你想干什么?”
“说了,只是约会而已。”卢修斯继续笑眯眯。
卢政勋满地乱转,一边,有了进步的脑子疯狂地运转着,一定是为了穆尔塞伯的事,另一边,狂躁症爆发,让他想找谁暴揍一顿。
“别担心,只是让纳西莎传个话而已,她已经有未婚夫了。而且,你也可以和我一块的,当然,是阿尼玛格斯状态下。”
卢政勋一脑袋的问号,那傻透的样子要是叫外面的人看到,一定会风中凌乱。
两天后,卢修斯和纳西莎有了一个非常隐秘的,私下里的约会。
“茜茜,真高兴看到你容光焕发的模样。”卢修斯笑着亲吻纳西莎的手背,在他脚边的某只小肉球立刻龇牙咧嘴起来。而他奶声奶气的叫声,也吸引了纳西莎的注意力。
“哦!它太可爱了。我一直听说你养了一家非常可爱的狗,这是最小的吗?”
“是的。”卢修斯把卢政勋从地上抱起来,干脆地递给了纳西莎。
金发女郎立刻把小狗拥抱进了怀里,并且蹭来蹭去。
卢修斯挑眉,当没看见卢政勋求救的目光。
“茜茜,今天来,我为的是请你帮我向你父亲传个话,也让你父亲向可以信任的兄弟会成员传个话。”
“什么?”
“不久,艾里厄斯会让他们从邓布利多那夺取葛莱芬多的宝剑,别找到那宝剑。”
“大人要那把剑做什么?”纳西莎好奇地问。
卢修斯毫不隐瞒地说:“那是他的装备。”
纳西莎感到很奇怪:“葛莱芬多的宝剑是大人的装备?宝剑已经有上千年历史了,而大人才来这里没几年。”
“我也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