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利把两位小巫师带走后,铂金王后把德拉科带到了一个露台上,明明没有玻璃顶,可是雪却下不进来,长长的绿色草叶子和野花茂密地生长在露台边缘,在这甚至有阳光。

“我能说,‘终于我的儿子有了和他的父亲单独相处的空闲时间了’吗?”卢修斯摸着德拉科的脸,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德拉科问:“爹地呢?他一个人?”

“他觉得……你的圣诞树还缺少点什么。”卢修斯无奈的叹气,“那么,德拉科,跟我讲讲你今年在学校的经历。”

德拉科有些疑惑的挑起了自己的小眉毛,他每个星期至少都会给父亲一封来信,虽然不能说把所有的小事都写了下来,但是主要发生了什么,他的父亲还是都知道的。

所以,此刻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我的提问不对。”卢修斯笑了一下,“应该说,我想知道,你在学校学到了什么?除了那些并没什么新奇之处的咒语之外的。”

“我学到的……”德拉科沉默了一会,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曾经他只是站在双亲的背后,学习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在霍格沃茨,没人挡在他的前面,他在努力用实际行动验证这些学到的,同时也在学习更新的方式,属于他自己的方式。

卢修斯耐心的听着德拉科讲着,有时候会皱眉有时候会点头。更多的时候,他将水杯递过去,让德拉科滋润着喉咙。

“你做的比十一岁时的我好的多,我以你为荣,德拉科。”当谈话结束,卢修斯又吻了吻德拉科的额头,“那么,你去休息吧,我想你也累了。”

今年研究院的事情特别多,德拉科的爹地不止是国王,还是一个研究员,所以这个假期德拉科都可以放心地陪着朋友玩,而不用担心爹地那边的问题了。

第二天刚刚六点半,三个孩子就起了床,兴奋地一路跑下楼吃早餐。

让德拉科没想到的是,餐桌边等待的不是一号,而是赫辛。

“你爹地觉得守卫在那反而会让你们玩不好,所以他付了我一点加隆,雇我在今天做你们的保镖。”赫辛抖了一下那只小袋子,里边的钱币叮当做响,听得出来没几个。

“哦……”德拉科笑了一下,“别担心,赫辛,我会管你的餐费的。”

赫辛今天穿一身巫师袍子,不过他的袖子下面和靴子里面肯定还有不同的武器,当他在椅子里坐下时这些金属发出了声音:

“面包可以没有,可是少了酒,我一定会死。”

“但我们都是未成年人,记得吗?”德拉科却摇了摇头,“所以,禁止饮酒。”

赫辛从袍子下面摸出一个酒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

“好吧,我对自己说那是果汁。”德拉科无奈的抿了抿嘴唇。

赫辛笑着,用手在壶口扇了扇,然后做出陶醉的表情:“这是恶魔的琼浆。”

“我以为你和上帝是一边的。”德拉科喝着他自己的牛奶。

“这是维扎德兰德的酒,你爹地和父亲深爱的东西。”赫辛又喝了一口,然后才把酒壶藏回去。

“谁让你是成年人呢?你有资格把它们灌进你的嘴巴。”德拉科耸耸肩,其实他也想尝尝红酒的味道,毕竟酒浆的颜色是那么美丽。德拉科忍不住看了一眼赫辛的嘴唇……

赫辛看着他问:“好奇了?”

“不,我不好奇。”德拉科秉承着他嘴硬的传统,低头抿了口牛奶。

“不,你在好奇,你想知道那漂亮的液体碰到舌尖是什么感觉。”

德拉科抬起头,看着赫辛的眼睛。

赫辛的眼睛和他的头发一样是棕色的,不是蓝色、绿色这些会让人一眼注意到的颜色,但他眼角的皱纹让他的眼睫看起来很厚,棕色的眼瞳都像是黑色的了——如果注意到,那么很容易让人陷入其中。

像沼泽。

“想想,德拉科……”嗓音也极不纯粹,不是德拉科最近习惯了的未成年人的清澈声音,而是磨损过的弹簧,有陈旧的杂音。赫辛用这样的嗓音说:“当果实挂在葡萄叶下面,从青色变成紫红色,紫红——那是最饱满的颜色,在葡萄变成这种颜色时摘下来,揉碎,揉得很碎,简直就是稀烂……最后,经过时间的腐蚀,变成酒。没有人不想尝尝它的味道,尝过的人将永远离不开它。”

淡淡的红酒香味混在早餐的其他食物味道里,却极易分辨出来。

“我……”德拉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比起红酒碰触到我舌头的感觉,我更想知道,你总是浸润着红酒的舌头是什么味道……啊!我……”

另外一边,赫敏和哈利完全惊呆了。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贵族的社交辞令之类的,但是之后……

德拉科突然站了起来:“昏昏倒地!一忘皆空!”

虽然都是十一岁豆芽菜年纪的小巫师,但是德拉科显然比哈利和赫敏训练有素的多。

“我们刚刚在谈论是否要吃奶酪的问题。”德拉科对中了一忘皆空的赫敏说,赫敏双眼茫然的点了点头。

德拉科又给了歪倒睡着的哈利一个咒立停,他张开眼,就又是一个一忘皆空:“我们刚刚在谈论奶酪问题!”

“有问题吗?”当解决了两个同学,德拉科扭头看着赫辛问。

赫辛把德拉科看不到的另一边的手从靴筒那拿开,摇头:“该走了,我记得你们要去菲尔彻街,再晚一点可抢不到‘快乐松鼠’的冰淇淋。”他站起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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