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政勋沉默下来思考,在维扎德兰德,这一罪行量刑很重,终生j□j,不是囚禁在阿兹卡班,而是送离维扎德兰德,关押在伏地魔庄园废墟上新建起来的监狱里,那里紊乱的奥德魔力让所有巫师用不出魔法,而且会令囚犯持续虚弱状态,连麻瓜都可以轻易看住他们。失望的怒火让卢政勋想把德拉科丢到那去,但是再气,也是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他做不到。
“我愿意去鬼堡服刑,但我想因为生命周期的问题,我的j□j时间是否能变成八十年?只要让我在离开之前和赫辛建立契约,让他活下去,我会乖乖的服刑。”德拉科在发抖,虽然他竭力地让人看不出来,可是对鬼堡的畏惧是他无法克服的,不得不提的是,关于那的传闻至少降低了维扎德兰德百分之一的犯罪率。
“既然你想去,我会考虑,现在……下楼,告诉二号,押送你到地牢,在我决定之前,不许离开。”
卢政勋想和卢修斯谈谈,也想和赫辛谈谈,他是个自私而失败的父亲,居然才只是气了这么一会,就在替儿子寻找可以减轻量刑的机会。
“是的,父亲。”德拉科站起来,深呼吸,他看了看虚弱的赫辛,又看了看焦急的父亲,最后下楼,跟着二号离开了。
卢修斯跟了出去,一直到门外:“小龙……”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叫德拉科了。
“父亲,别担心。”德拉科努力扯出笑容,给了卢修斯一个拥抱,接着转身和二号离开了,这次没再停留。
二楼卧室里,卢政勋站在窗口,看着德拉科走进通往上层的城门洞,问赫辛:“为什么发誓?也是德拉科逼迫的吗?”
赫辛苦笑:“我发誓了,就必须遵守。”
“你可以堕胎,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教廷那,我也可以答应你,把事情调查清楚,很抱歉,为了维扎德兰德的和平稳定……不,这是扯淡的混账话,为了我和卢修斯的面子,为了德拉科以后还能有脸见人,我不能把这件事公平公正的公开处理。”
赫辛说:“我要留下孩子。”
“我看过很多……类似的事情,留下不是好主意,至于堕胎的罪行,你真的在意吗?”
被同性强|暴……堕胎,甚至自杀,这些天主教的罪行赫辛都不在乎,他消沉地说:“我早就不相信了,就像每个星期天去教堂的很多人一样,只是习惯了而已。”
他把连放在手心里,可即使把表情藏起来,但姿态也清楚地描绘出他的痛苦,他想说点什么,总觉得事情变成今天这样也有他的一份罪恶在其中,毕竟德拉科才十五岁,而他……
这种道德和良知上的谴责,比屈辱更加令人难受,赫辛在安静了片刻后,突然说起了无关的事:
“有一次任务完,我带着团员们去喝酒,一个刚满二十岁的骑士补充缺口进了我的团队,那是他第一个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大家都喝醉了,在我们准备回旅馆休息时,他从人行道上摔下去,被卡车碾成了肉泥,一辆接一辆,我去拉他的腿,骨头渣子飞起来,扎破了这……”赫辛点了一下嘴角右侧的笑纹,“那时候我问上帝,为什么?我不否认有些任务不看行为,只看对方的种类,但是死在我们手里的恶魔确实让很多人活了下来,也许其中就有开卡车的司机。守卫着上帝,换来这种结果,那么我呢?有谁在乎我在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样的死法留下一滩什么样的肉泥?”
卢政勋静静地听着,没有去打断赫辛。
“盲目的杀戮,把杀戮变成职业,像其他人上班一样规定自己去完成,偶尔也走进教堂去坐一会,听听孩子们的歌声,如果我能得到和他们一样虔诚的心,我愿意付出一切。”赫辛笑得充满了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