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你想再怀一个,我也没有意见?咱们从今天开始努力怎么样?”德拉科从背后搂着赫辛的腰,抚摸着他的泄。
赫辛的脸顿时就硬邦邦的了:“为什么你不自己来?”
“当然是我自己来。”德拉科搂他搂得更紧,“我每次都是自己来让你怀孕的,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为什么不让我试试?”赫辛微仰起头,侧头问身后的德拉科。
他的下巴一点也不尖,可是脖子侧出的角度很诱人,鼻子投落的阴影就像油画里的写实静物,有随意而柔和的色彩。.
和德拉科旅游一星期以来,见到他们的人都会去注意德拉科而忽略赫辛。
王子不是故意的,却也是故意的,用自己的耀眼把赫辛“藏”了起来。
“那么明天我大概就没办法去打工了。”德拉科把下巴搁在赫辛的肩膀上,“你会为我煮红茶吗?”
“牛奶煮茶叶?”赫辛对在家时常喝的奶茶的形容很让人抓狂。
“你不觉得那很香浓吗?”德拉科蹭着赫辛。
“woo,别蹭了,你刚刚才‘吃’过,再吃下去明天照样没法打工,把钱包交出来。”德拉科坚决不给他什么钱,以免他跑去酒吧一个人喝醉,但赫辛从不死心。
“一美元,够了吗?”德拉科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很大度的掏了一美元出来。
赫辛放下汉堡,突然回头勒住德拉科的脖子去抢钱包!
德拉科被他卡着脖子,反抗都没反抗就让赫辛把钱包拿走了,但是,拿走钱包并不代表着胜利:“尤里安,如果我告诉你,我钱包里只有一美元呢?”
“藏在哪了?”赫辛按着他的胸膛抖钱包,一枚硬币掉出来,落在德拉科身上,接着又滚到床单上,赫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枚硬币。
“秘密。”德拉科对他微笑。
赫辛一口咬在德拉科大腿上,还是隔着裤子的。
德拉科叫了一声,然后他摸着赫辛的脑袋说:“尤里安,其实你可以再咬得偏右一点的,你的嘴巴永远都这么又湿又热。”
“你喜欢?”赫辛问的时候,摆明在不怀好意。
德拉科看着,把问题扔了回去:“你喜欢?我血的味道怎么样?”
赫辛急忙脱他的裤子,等一看那没破皮,只有一圈牙印,某个地方还鼓着的时候才知道上当,立即跳起来,想暴力地干点什么。
德拉科却一伸腿,勾住了他的小腿,让赫辛重新倒了下来。被赫辛砸得闷哼一声,但德拉科更加紧抱着他不放:“还想咬吗?”
赫辛捏了一下德拉科肩上的肌肉:“你去健身房打工?”
“不,去快餐店打工。”德拉科摸着赫辛的腰。
很快赫辛就明白了,端盘子端出来的,他就这么趴在德拉科身上,下巴放在自己手背上说:“如果你肯买台笔记本电脑给我,我可以接翻译活。”
“我不想你总盯着别人,就算是别人的文字也不行。”德拉科抱赫辛抱的更紧,但翻译太麻烦了,“不过买笔记本电脑这个主意不错,过不了多久,我应该就能攒够钱了。咱们下一站去个大点的城市买电脑怎么样?”
赫辛笑了,他们俩的身体都震起来,他说:“我可不是美人,我的殿下。”
“不,你是最美的。”德拉科的手顺着赫辛的脊柱抚摸着,“美的让我沉醉。”
赫辛垂着眼睫,仔细地看德拉科的脸:“干别的吧!我知道你肯定被别人摸了。”
德拉科吻着赫辛的脸颊:“正常的身体接触而已,好吧……到了大城市我就换地方工作。我或许能去大学里弄两份假的毕业证书。”
“我可不像念过大学的。”赫辛问:“你想回去吗?”
“为什么要回去?”德拉科继续亲吻赫辛的鼻梁,然后过渡到另外一边的脸颊,“这样很快乐,当然,我对家里人还是有些思念的。”
“赚钱,定居,把斯科皮偷出来,我的计划,你要加入吗?”赫辛用手指玩着德拉科的喉结,好让德拉科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惹他发笑。
“当然,我是你永远的同谋。”德拉科笑着,把赫辛的腰抱的更紧。
“我爱你,德拉科,你这个邪恶巫师。”赫辛把嘴唇送了过去。
“我也爱你,尤里安。”德拉科吸吮着赫辛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探入口腔品尝着他嘴巴里果酒的味道……
2008年九月中,斯科皮还在霍格沃茨上二年级的某一天,维扎德兰德的第二位王子殿下诞生了。
报纸电视上还没有出现新闻,斯科皮就从邮箱里拿出了一叠信,第一封信是祖父来的,发信人:elyosiel,至于内容,斯科皮扫了一眼后决定放最后看,那信就一段话,但是用了十几种文字,天知道祖父为什么又兴奋了?
然后是他爹地德拉科·艾里厄斯·马尔福将军的来信,这封信简洁了很多,但斯科皮相信,信里的内容其实和他祖父的来信差不多——你当侄子了。
最后,是父亲gabiel的信,没提什么叔叔侄子的话,只说了一句“我已经向校长替你请假了,回家玩。”
玩什么……那位才出生的叔叔吗?
斯科皮快速收拾了他的行李,他刚把箱子合上的那一刻,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门没锁!”
“挪动你的肥屁股,马尔福先生,你叔叔正在等你回去给他换尿布。”
“……”斯科皮默默的拉着箱子走出去,他们的校长毒舌越来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