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挪开,让赫辛觉得有点冷,他朝德拉科胸前靠,还皱着眉伸出手抱住了德拉科的腰。
德拉科把自己的翅膀张开,同时盖住了两人……
两声敲门声突然很不合时宜地响起。
“是谁?”德拉科问着,同时用最快的速度用一件不知道属于谁的上衣遮着赫辛的下半身,“稍等——!”
“舰长,是我,布莱斯·扎比尼,国王陛下让我今天早晨八点半来敲门,告诉您九点有一个仪式您必须参加。”年轻贵族的嗓音不慌不忙地传达他昨天就接到的命令。
尤里安·范·赫辛抵死不工作,鉴于王子“妃”的武力值很恐怖,没人敢逼迫他,所以雅努斯号的副舰长落到了以能力胜任这一职位的布莱斯·扎比尼头上,他和他的家族都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能够随时进出王室居住的区域。
“仪式?”德拉科一怔,但接着他以为自己想到了——大概他弟弟出生的正式对外声明仪式,“好的,我很快就去。带着我的伴侣一块。”德拉科对着大门喊着。
布莱斯的脚步声离开了赫辛的书房前,但是几秒后又回来了:
“舰长,希望您没搞错,是恢复您大公及王储身份的仪式。”
然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是真的离开了。
赫辛懒懒地伸着懒腰问:“卢怕那个你嘴里的酗子给你带来压力?”
“不,我们没有压力,有压力的会是外人。”德拉科摇头,“而且就算我重新获得王储的身份,也必定会有大王子派和二王子派的出现。这就是讨厌的政治。”
赫辛兴致勃勃地问:“我去教育他怎么样?你们都在忙,我可以分担一部分。”
“你确定?”德拉科看着赫辛的,显然没多大信任。
赫辛点头:“我一定会教他怎么把你挤出维扎德兰德。”
“其实你有过一次机会的,亲爱的。斯科皮诞生的时候,但谁让你放弃了呢?真遗憾啊……”德拉科对着赫辛做着鬼脸,“快去穿衣服吧,就算你只裹着一块布就好,但也得裹好了,小心不要走光。你下面的小鸟只能给我看到。”
赫辛揭开身上的衣服,干脆地让德拉科全部看到,他的表情很温柔,可姿态很挑衅。
“没错,就像这样,只有我能看到。”德拉科舔了舔嘴唇。
赫辛用手背撑着脸颊,身体微侧,交叠舒展了一下两条长腿,然后慢悠悠地说:“已经过去八分钟了。”
“我也和你一块穿布就好了……”德拉科凑过去,在赫辛下面抓上了一把,“我知道你不想我成为王储,但如果我现在不去……我父亲很可能会亲自跑过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顺着他一下比较好吧?”
被拆穿诡计,赫辛打开德拉科的手,抓着衣服翻身,挡住pp,看样子准备继续大睡。
“你不愿意去就在这里睡觉吧,也可以去看看斯科皮,或者我弟弟。”德拉科吻了赫辛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一块布,飞着去了会场。
但是……仪式在一间不常用的小厅里举行,只有卢政勋和少数几个亲近大臣,还有记录的人员、记者等等,十多个人在场,人少,地方也不够广阔辉煌,可是一看到他爹地,德拉科就知道自己轻率了,极少戴王冠的卢政勋今天好好的戴着那顶有一点瑕渍的王冠。
德拉科没想到会是这么正式,就算扎比尼对他说了,他以为这只是一个发布先期的声明。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而且在场的记者已经看到了他的到场,那么德拉科就不可能转身跑走换衣服,那更糟糕。
挺直了胸膛,德拉科走进了会场。
他一走进去,卢政勋的嘴角就翘了,只给半个小时来提醒根本就是故意的,意在提醒德拉科:别忘记过去的错误,原谅是别人施与的,只有赎罪与感激才属于自己。
德拉科看到了卢政勋的笑容,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不是什么恶作剧。调整呼吸,德拉科步伐稳定地走向卢政勋,在坐着的国王身前单膝跪下: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您的血液,对曾经辜负您的期望万分愧疚。我将对您,以及对维扎德兰德奉献一样的忠诚,在此我宣誓,我将严格遵守您及法律赋予我的职责,维护王权,维护法律,维护每一位臣民。”